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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水，他就是他自己…”
漩渦水戶側過頭，眼神懷念的看著遠處的初代火影巖，輕聲說道：
“猴子，小綱，你們覺得我是九尾，還是漩渦水戶呢？”
“您當然是水戶大人，怎么可能是九尾！”
“您永遠是我的祖母！”
漩渦水戶輕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這只是我因為我能控制住九尾…”
“其余村子的人柱力的姓名幾乎不會被記住，只是一個承裝著尾獸的容器罷了，他們的名字已經被身份取代，早就被人們忘記了本名。”
“如果玖辛奈控制不住九尾，那么村子里的忍者，也逐漸會忘記她的名字，稱呼她為九尾人柱力，玖辛奈之名也會隨之消失了。”
綱手和猿飛日斬默然無語，這說的都是最為真實的情況。
人柱力如果控制不住的尾獸，那么就是個容器罷了，自身的存在已然失去了意義。
漩渦水戶看向了青水，輕聲說道：
“青水，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看做一個人柱力，可雖然他就中了扉間的禁術，忍術、瞳力有著扉間、宇智波泉奈等人的影子，但他的思維卻是不一樣的…”
“扉間和宇智波泉奈，這兩個人我都很熟悉，他們是不會和青水一樣，對每個人都有著溫和的笑容的，始終是極度的冷靜甚至是冷酷，只會對著最親近的人有著些許笑臉。”
漩渦水戶看向青水手腕上的飛雷神印記，緩緩地說道：
“青水的暴走，很明顯是由于身體里宇智波泉奈的力量爆發，扉間的力量隨即也跟著爆發，兩股無意識的查克拉沖突了起來…”
“但青水卻很好的平衡了這一切，他在暴走之時也控制著自己的力量，甚至還能認得出綱手和阿斯瑪，這就說明在他身體之內，他自己才是主導，并非是扉間，也并非是泉奈。”
猿飛日斬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問道：“水戶大人，有沒有可能是扉間大人作為主導，所以暴走的青水才沒對木葉忍者下手？”
漩渦水戶冷笑了起來：“猴子，倘若扉間能作為主導，那現在你就應該管青水叫老師了！”
“如果他體內的扉間查克拉是像九尾那樣有意識的，且能占據主導，就算青水是宇智波鏡這個他護衛的后代，那么也早就奪舍他了，難道還會任憑著青水這樣發展？”
“猴子，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猿飛日斬囁嚅著，但卻還是點了點頭：“您說得對，水戶大人，是我考慮不周了。”
以他老師的性格，猿飛日斬實在無法想象，千手扉間在有能力的情況下還會放任一個有如此強大潛力的宇智波成長，而不是果斷狠辣的替代。
猿飛日斬深知，只要涉及到宇智波，那么以最深的惡意去揣測他的老師，也是沒問題的。
這一切只能說明，青水體內的扉間查克拉是無意識的…
但在青水的體內。
千手扉間換上了痛苦面具，我剛和青水和解，你們又找事是吧？
你們特么對我的了解…不對是誤解是不是太深了！
千手扉間左顧右盼，就怕青水又幽幽的來一句：“水戶大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還好，青水只是挑了挑眉頭，嘟囔了一句：“零分火影確實是這樣的…”
這一刻，千手扉間都不想犟嘴了…
零分就零分吧，但是等到青水把他復活的那一天——
猴子，你可就要遭大罪了！
恩師到時候必須要好好問問你，這個零分的火之意志試卷是怎么回事，你提到我人品的表現和敷衍的話語，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夫的人品就那么不能言說嗎？
還需要你小子用火之意志來顧左右而言他是吧！
綱手卻還是皺著眉頭，千手扉間的查克拉在青水體內…
這總是讓她感覺怪怪的，但要是說哪里怪，綱手的心里卻不愿意面對，也不愿意去分析。
漩渦水戶似乎敏銳的察覺到了綱手的情緒。
“日斬，你先走吧，我和小綱有些話要說…”
猿飛日斬眨了眨眼。
不是，這不是我的火影辦公室嗎？
青水在桌子上還躺著呢，我這個火影現在就走是不是不太好？
——“我知道了，水戶大人。”
猿飛日斬迅速地轉身離開了，動作很是絲滑。
漩渦水戶示意綱手到她身邊來，攥著了她的手，輕聲說道：
“祖母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你的祖父身上，也和青水一樣有著未知的查克拉…”
綱手猛然一驚：“怎么可能！祖父身上的，是誰的查克拉呢？”
漩渦水戶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這一點還是柱間先發現的，而告訴的我。”
“若不是我懷著已知的心思、感知能力超常，又和柱間某些時候靠的很近，連我也發現不了，那股查克拉比青水體內的扉間、宇智波泉奈的查克拉還要強大的許多，也隱蔽的許多…”
“我有時候在猜測，那或許是某個千手強大的先祖，但這卻并不重要。”
漩渦水戶直視著綱手的眼睛，輕聲說道：“我曾經問過柱間，他會不會受到那查克拉的影響，柱間告訴我了一個明確地回答——”
綱手神色緊張的聽著。
“柱間說，我的愛和家人。朋友的愛已經讓他的內心無比堅定了，是其他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干涉的，讓我放心就好了。”
漩渦水戶溫柔的笑了起來，挽了挽蒼白的發絲。
這一刻的她雖然蒼老，但卻莫名的像一個戀愛之中的少女。
“我曾經和玖辛奈說過，要用愛來感化九尾，至少讓它不要有那么大的怨氣。”
“青水也是如此，扉間和宇智波泉奈的查克拉，你可以把他看成尾獸一樣的東西，雖然不可避免的影響青水，但只要內心足夠堅定，那么這些都是可以忽視的，就像柱間一樣…”
“而你要做的，就是用你的愛，和青水朋友的愛一起，讓他不要迷失在扉間和泉奈的力量之間，這兩個對頭可能還會在青水的體內打起來而影響他…”
綱手愣楞的聽著，但內心似乎松了口氣一般。
不會影響青水的話，那就還好…
漩渦水戶打量著綱手的神色，意味深長的說道：
“綱手，青水才十三歲而已，而你也剛從情感的低迷之中走出來，很多事情還需要思考，并不著急。”
“你對青水的感情，只是看他像一個弟弟嗎？”
綱手眨了眨眼，迅速的擺手反駁道：“祖母，您想的實在是太多了！”
“我和青水可是師傅和徒弟！我只是覺得，像青水這樣的受害者，如果我可以幫助他的話，作為師傅還是要盡一份力的…”
綱手大聲說道，但卻莫名的有一絲心虛，臉色泛紅。
這就是祖母的感知能力嗎？
連內心深處她自己都不愿意面對的一絲想法，都能感知的到…
漩渦水戶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
“沒有區別的，小綱，你為了讓青水堅固自己的內心，不被扉間和宇智波泉奈的查克拉所混亂，還是要用愛去澆灌的，畢竟，你是他的師傅啊…”
“愛，有很多種，并不是只有單純的男女之愛。”
綱手尷尬的點了點頭：“對、對…祖母大人，這是我的不對了。”
但漩渦水戶的眼中卻閃過了一絲狡黠，幽幽的說道：
“在青水成年、你想清楚自己的內心之前，當然只有師徒之愛了…”
“但如若青水有朝一日成長到不需要扉間的力量了，卻也是有辦法處理的。”
漩渦水戶賣了個關子。
而此刻的綱手，臉色越發的猶豫和紅潤，一副想問卻不好意思問的樣子…
“呵呵…小綱，你還真是沉不住氣啊…”
漩渦水戶輕笑了起來：
“扉間為了讓青水更加的強大，加入了漩渦一族的查克拉在他的禁術當中，你記得青水爆發出的金剛封鎖吧？”
綱手茫然的點了點頭。
“如果到時候忍界和平了、時間合適了，以青水的封印術天賦和已經覺醒了的金剛封鎖，到時候把扉間的查克拉和泉奈的查克拉，當成尾獸封印起來，或者抽離出來都是不難的…”
“到時候，你就把你二爺爺這個礙事的家伙，讓青水隨便找個地方一扔就好了。”
漩渦水戶說到這里，不自覺的笑得很開心：
“扉間那小子喜歡用禁術，你就讓青水用他禁術把他趕走不就好了？”
“金剛封鎖和封印術，最適合對付的就是這些奇怪的體內查克拉…”
“小綱啊，你以為這幾個月我教青水封印術，除了為了觀察他，還為的是什么？不都是為了你的未來嗎？”
綱手的臉色瞬間紅透了，但卻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祖母大人，多謝您的費心了！”
在這一刻，綱手的內心似乎通達了。
在青水成年之前，她只是青水的老師和護道人，幫助青水確立自己的內心。
而在青水成年之后，和平來臨了以后，很多讓人厭煩的東西就可以想辦法扔掉了！
當然，在綱手的心里，她指的是宇智波泉奈的查克拉，并非是千手扉間的…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她自己是信了。
但明顯的是，有人不信，比如漩渦水戶不信，千手扉間第一個不信！
就聽綱手那個語氣，似乎恨不得現在就把他這個二爺爺扔出青水的體外！
不是，他就這么遭人煩嗎？
千手扉間黑著臉，都說女大不中留、黑心小棉襖…
小時候的綱手，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唉，我壓力好大啊，扉間…”
青水幽幽的開口：“你們這一家人，是盯著我不放了嗎？”
“你這個老頭暗算我的靈魂，你的大嫂算計我的內心，孫女貪圖我的身子，要不你們現在就給一個痛快算了，我也能輕松不少…”
千手扉間捂住了臉，他是真沒想到綱手對青水似乎還有超越師徒之間的感情！
“青水，到了那時候，我會想辦法離開的，這個事情不用你管！”
“算了吧，扉間，我還是想辦法復活你比較靠譜，你這人辦事不穩…”
青水拍了拍千手扉間的肩膀：
“反正我和綱手老師現在只是師徒，如果以后還有別的發展，復活以后的你可以來幫我們證婚，或許這也算是宇智波和千手的一代聯姻了…”
“要是以后沒有下文，那正好你也能幫幫我阻攔她，我可不想被騷擾…”
千手扉間白了青水一眼。
這說的好像是綱手沒人要一樣！
“小鬼，這些對你來講還太早…”千手扉間繃著臉，但內心之中卻在快速地盤算著。
但是想到要是綱手未來真能和青水組合在一起的話，好像也不錯？
千手和宇智波千年以來的宿怨，或許真的能從這個古老卻極為有效的方法徹底改變…
青水搖了搖頭，千手扉間的想法過于跳脫，有的時候連他都跟不上。
“至于對外宣稱，就拿千手和宇智波那些傳聞來掩蓋吧…”
漩渦水戶拿出了一些史料，都是關于轉世身之說的猜測，甚至還有千手扉間本人的批注。
“青水是扉間和宇智波泉奈的雙重轉世身，這個結果雖然聽起來粗糙，但是足以應付村子里的所有人了，也是青水所能接受的…”
漩渦水戶瞇起了眼：“如果還有人想刨根問底，那就直接鏟除他！”
綱手看著漩渦水戶忽然之間冷下來的面龐，卻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禁術產物這種事情，還關乎到最敏感的二代火影和宇智波，確實是一個不能多聊的話題，這會嚴重的影響火之意志的認同度，更是會影響青水的心態。
畢竟，如果是一個巧合，那青水自然心里有些復雜，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如果是人為而刻意的，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至于村子里的其他人，只要火影大樓給出了一個解釋，那么信與不信，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甚至都沒有解釋的必要性…
許久之后。
青水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著面前的漩渦水戶和綱手，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水戶大人，很抱歉，我沒能控制住我的力量…”
漩渦水戶卻輕輕地擺了擺手，給青水遞給了一摞關于轉世身之說的資料：“青水，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講過的，你的體內有著隱含的力量！”
“今天，老身要告知你真相了——扉間與宇智波泉奈的查克拉，就在你的身體之中…”
“至于金剛封鎖，你也不必疑惑，這是我為了幫你控制這股力量，一點小小的幫助。”
綱手看著青水迷茫的樣子，心疼的抿住了唇。
她真的不想欺騙青水，但是那能怎么辦呢？
難道和青水說，他是一個被仇視著宇智波的二代火影，所用禁術制造出來的產物？
那絕對不行！
青水愣愣的看著漩渦水戶為他準備好的資料，翻閱著。
良久之后，青水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陷入了迷茫之中。
而千手扉間已經繃不住了。
他的這個大嫂，真的是將一件事完美解釋出了兩種邏輯！
你騙人的那個才是對的啊…
漩渦水戶看著青水越發平靜的樣子，笑了起來：
“青水，不必擔心，我最近教給你的封印術，你都能派上用場的，綱手、日斬，他們也都會幫助你的，你不是孤單的一個人…”
綱手連忙點著頭：“放心吧，青水，老師會一直陪著你的！”
青水無聲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水戶大人，綱手老師，這些我其實早就有預感的，只是今天得知了真相，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我想一個人思考一會，可以嗎？”
漩渦水戶和綱手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去吧，青水，今天你也累了。”
綱手看著青水有些迷茫的背影，莫名的，她想起了那個在賭場和酒館醉生夢死的自己。
在那時，是青水像光一樣，灑進了她的生活將她拯救了出來…
而現在，是時候她來填補青水內心之中的迷茫了！
綱手的眼神變得堅毅了起來。
漩渦水戶悠悠的一嘆，似乎很是解脫：
“終于，我放不下心的最后一件事也解決了，我感知到青水的內心，是很冷靜和溫和的，只是有些迷茫罷了。”
綱手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何，她在這個村子，真的越發感受不到真實了。
情緒是可以被探測的、人心是可以被蠱惑的，似乎只有她和青水，是單純的用真心換真心…
“誒，日斬伯伯，你怎么站在這里抽煙不進去呢？”
猿飛日斬看著青水，尷尬的笑了起來。
這笑容隱隱之間，竟然有些拘謹。
就算青水仍然是青水，但只要想著他體內有扉間大人的查克拉，猿飛日斬就不是個滋味。
“啊這，我…”
“日斬，進來！”
猿飛日斬緩了一口氣，勉強和青水笑笑。
這一刻，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青水才好了…
“日斬，最后的事情也解決完畢了，可以準備好人柱力的替換儀式了。”
漩渦水戶輕聲說道：
“青水也要到場，我的葬禮青水的位置也要安排的得當，要讓青水和木葉的所有人感受得到，村子對他的重視和愛護。”
“我說的，你能聽懂嗎？日斬…”
猿飛日斬連連點頭。
雖然不是那么的懂，但就把青水當扉間大人安排，那么規格總是不會錯的…
而在漩渦水戶的體內，九尾還在念叨：“你說的不對、不對、不對…”
“那小子騙了你們、騙了你們，他是宇智波斑的轉世、他是宇智波斑的后代！”
“水戶，你信我、你信我、你信我啊！！”
九尾每次回想起青水那溫和的笑臉和眼中的瞳力，它都感到一陣心悸。
以野獸的直覺，它總覺得，青水或許未來是一個比宇智波斑還要危險的男人。
但是卻沒人信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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