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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以后。
男人拉上褲子，靠坐在座椅上抽煙。
沈華心躺在座椅上動彈不得，她頭發都是濕的。
男人吸了很大一口煙，之后，慢悠悠的吐到沈華心的臉上。
煙味嗆鼻刺眼，沈華心下意識閉上了眼。
她艱難開口，聲音里都是絕望：“沈戾，你還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
沈戾笑，“折磨嗎？你不覺得你是在享受嗎？”
沈華心冷笑，“你把我當人了嗎？”
每次沈戾情緒失控，憤怒的時候，他都會把沈華心當成泄欲和泄憤的工具。
自沈華心成年，到現在，整整十年。
她都活在沈戾恐怖的陰影之下。
沈戾對她了如指掌，她根本跑不了。
他有一萬種方法折磨她。
誰讓她，是沈戾從奴隸市場買回來的一個奴隸呢？
沈戾把她瘦弱的身子翻過去，摸了摸她后腰處的刺青。
那里刺著一個清晰的“沈”字。
對了，連“沈華心”這個名字都是他給她起的呢。
代表他是她的主人，她是他的附屬物。
沈戾語氣涼薄：“想當人？”
沈華心不應。
“華心啊，我告訴你，”他關節微屈，輕輕撫過沈華心的臉，“只有在我高興的時候，你才能做人，若是我不高興了，我讓你連狗都做不了。”
沈華心冷冷的笑了。
做狗的話。
會比現在過的好嗎？
那不如當狗好了。
沈戾捏著她的下巴：“還想回那個奴隸市場嗎？”
之后，他笑，“你現在已經很幸福了，只被我一個人上。你要是在奴隸市場的話，會不會被一群人上？”
說完，他用力的甩開了她的下巴。
沈華心把臉別開，眼淚滾出了眼眶。
抽完一支煙，沈戾把沈華心拉下了車：“滾吧。”
之后，沈戾坐上了主駕駛座。
“沈戾。”沈華心叫住他，“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
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碎了，完全沒法穿。
沈戾冷血的說：“哼，自己想辦法。”
之后，他開車離開了。
沈華心雙臂環抱著自己，蹲在地上。
好半晌，她的目光終是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個被丟棄的蛇皮袋上。
咱們再來說說帝都貴族學校今晚的故事。
晚上八點，學生家長們都落了座。
學生們都在教室外面站著。
班主任楊樹敏首先說著開場白：“各位家長，晚上好，首先，很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此次家長會，這應該是孩子們高中階段的最后一次家長會了。”
幾個眼尖的學生扒在窗口小聲討論。
“你們發現沒？班主任今晚化妝了。”
“何止化妝，穿衣風格也變了，乍一看，還挺淑女，一點都不像平時板著臉訓人的老巫婆。”
“這有什么的，畢竟開家長會嘛，稍微打扮打扮也正常。”
“家長會又不是第一次開了，你見過她之前這么反常嗎？”
“那倒是。你們說，老妖婆是不是談戀愛了？”
“不會吧？你看老妖婆長的那個樣子，誰能看上她啊？那副眼鏡，比啤酒瓶底還厚。”
開場白結束，楊書敏給家長們發了第三次模擬考的成績單。
“我們這一次模擬考，第一名是姜禾同學，總分735分。”
說著，她把目光投射到第三排的“姜哲”身上，一臉的欣慰。
班里的其他家長也都看了過去。
何賽所飾演的“姜哲”角色融入的很快，他沖楊樹敏禮貌的點了頭。
楊樹敏立馬萌生了一陣心肝亂顫的感覺。
她快速壓下心里的亂顫，盯著手里的成績單，繼續說：“第二名，是席池同學，總分729，席池同學其他科目的分數跟姜禾同學是一樣的，就數學比姜禾同學低了6分，錯了一道選擇題。”
“第三名是馮芷綿同學，總分680。”
“第四名是——”
有人敲了敲教室的門：“楊老師。”
楊樹敏看過去：“王老師，有什么事嗎？”
王老師是教數學的，他是過來轉達校長通知的：“校長讓你過去一趟。”
楊樹華疑惑的推了下眼鏡：“現在？”
“對。”
楊樹華放下成績單，收拾了一下，對臺下的家長說：“大家稍等一下，我去找下校長，”
她走到門口，看向王老師：“王老師，麻煩家長會你幫我主持一下。”
王老師點頭，進了教室。
他站在講臺，慢悠悠的說：“這次模擬考，數學題目并不難，只要大家正常發揮，基本都能上120分。”
說到一半，他頓了頓，“席池同學的家長在嗎？”
方意晴優雅的回答：“老師，在的，我是席池的媽媽。”
女同學們都投去了癡迷的目光：哇，這就是席池的媽媽（她們未來的婆婆）呀？長的真漂亮啊。
整個學校，有很多女生仰慕席池的家世，期盼能嫁入豪門，成為闊太呢。
王老師語氣里透著惋惜，“真是可惜了，席池同學真是太大意了，這道選擇題怎么會選錯呢？這完全不是他往日的水平啊。”
“這樣啊？”方意晴倒是不太在意，“錯了就錯了嘛，不打緊。”
她也不希望席池在考試的時候太費腦子，醫生說他情緒不能大起大落。
王老師：“？”
作為家長，怎么能這么溺愛學生呢？什么叫“錯了就錯了嘛，不打緊”？
這對于一個思維邏輯嚴謹的數學老師來說，簡直荒謬。
但他知道，席池的家長可是帝都席家的太太。
他也不敢反駁什么，怕飯碗不保。
“席池媽媽說的是啊。”
校長辦公室。
韓為民情緒激動：“楊老師，有人舉報，說這次模擬考，姜禾同學作弊，所以這次模擬考才能考第一。”
楊樹敏不可置信：“姜禾怎么可能作弊？她成績一直都很好，是整個學校有目共睹的，怎么可能會作弊？”
楊樹敏力挺姜禾，一方面是真的覺得姜禾這個孩子品行端正，不會做這種事情。
另一方面嘛，是她陷入了愛情嘛。
她對姜禾的哥哥有不一樣的心思，自然而然的就站了她的邊。
韓為民說：“我也不相信啊，可是有人親眼看到啊，還不止一個。”
楊樹敏問：“誰？”
韓為民讓教導主任去把舉報的同學叫了進來。
接著，馮芷綿和鄒曉曉進了辦公室。
楊樹敏走過去，皺著眉頭：“你們說姜禾作弊？”
“是的，我親眼看到她在考語文的時候在抽屜下面翻書了。”
說話的人是馮芷綿。
她補充道：“還有，鄒曉曉也看到了，是不是？”
馮芷綿拉著鄒曉曉的手臂，鄒曉曉茫然的點頭：“是的。”
楊樹敏思忖著：“你們確定？”
馮芷綿非常確定的點了頭，隨后，她扯了扯鄒曉曉的衣袖，鄒曉曉也點頭。
楊樹敏正想跟韓為民說，這件事讓她好好查查。
馮芷綿冷不丁冒出一句話：“韓校長，楊老師，我還有個事情想跟你們報告。”
韓為民神色嚴肅：“什么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