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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席氏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門被急迫的敲響,席瑾原本正在看文獻。
“進。”
江銘大步流星進了辦公室,神色緊張:“席總,我們的服務器被攻擊了。”
席瑾眼神立馬目光如炬,注視著江銘的臉:“怎么回事?”
江銘匯報:“五分鐘前,有個ip一直在嘗試攻擊我們的服務器,它的攻勢特別猛,已經突破了我們的兩道安全防御墻,在第三道的時候,被我們攔截了。”
席瑾關心:“是哪臺服務器?”
江銘回答:“是運行雪夏的服務器。”
目標果然是雪夏。
“幸好我們之前設置了安全預警,當發生黑客入侵時,系統會自動鎖定雪夏,讓雪夏強制關機。”
江銘繼續說。
“剛剛我再三確認過了,雪夏的代碼沒有被破壞,也沒有外泄。”
聽到雪夏沒出問題,代碼也沒出問題,席瑾松了口氣,“查到那個入侵的ip了嗎?”
江銘回答:“查到了,入侵ip的地址在帝都,淺水灣公寓附近。”
“根據ip,能查到計算機名,應該很快就能查到是誰,需要報警嗎?”江銘問。
席瑾沉思了一會兒,說:“不用報警。”
江銘說:“這個黑客的能力很強,如果不報警的話,他很有可能會再次來入侵我們。”
“江銘,”席瑾頓了頓,“你帶著你的團隊,想辦法把服務器的安全等級再做提升,我不希望下次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江銘能感覺到席總聲音里透出來的涼意。
他不敢再多言,“是,席總。”
之后,他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席瑾從椅子上起身,拿了西裝外套,正要出門。
何賽來了。
“席總,我聽說您不讓報警。”何賽不理解。
席總雖然平時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但他知道,雪夏就是席總的一切。
發生了這么嚴重的黑客入侵事件,席總居然不報警,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席瑾看了何賽一眼,丟了冷冷的一句話:“入侵ip的所在地,在淺水灣。”
之后,席瑾出了辦公室,往淺水灣去。
何賽在原地微微一愣。
另一邊,溫云染把雪夏摸了個遍,捏了個遍,最后倒騰了半天都開不了機。
她也意識到了,雪夏應該是被緊急鎖定了。
慘了,被發現了。
于是,她立馬給雪夏把衣服穿好,拿著電腦,離開了席瑾的家,回了自己的1601。
席瑾回到淺水灣1602時,發現雪夏正站在客廳,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他過去,按下了開機鍵。
十秒后,雪夏啟動了。
雪夏開口:“主人,你怎么回來了。”
雪夏是有記憶的,能記住關機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席瑾看了眼沙發邊上的一個玻璃杯,“剛剛怎么回事?”
雪夏據實以告:“我本來在家里幫主人打掃衛生,對面的鄰居姐姐過來敲門,我就開了門。”
“然后呢?”
雪夏回答:“然后,那位鄰居姐姐讓我給她倒了杯水,又讓我去給她拿了電腦過來,她對著電腦在敲。之后,我身體就忽然感覺一股電流閃過,然后我就關機了。”
席瑾去敲了1601的門。
聽到敲門聲的溫云染:秋后算賬來了呀,怎么辦?要不裝死好了。
嗯,就這么決定了,死都不能開門。
席瑾敲了幾聲,門沒開。
雪夏從后面跟過來,小聲提醒:“密碼是0601。”
“嘀嘀。”門開了。
溫云染咽著口水,眼睜睜看著那扇門被推開。
她立馬進了房間,把房門上了鎖。
那一刻,她像極了闖了禍怕被家長抓到的熊孩子。
“叩叩。”
房門被敲響。
席瑾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溫云染,你出來一下。”
聽語氣,雖然比平時聲音大了些,但好像,還不是很生氣。
溫云染撒謊:“我在睡覺,不太方便出來。”
“那你開門,我進去。”
那更不方便了。
“金主大大,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沒辦法親自招待你。哦對,冰箱里有飲料,你自己拿著喝吧。”
溫云染只求席瑾能趕緊走,至少,熬過了今天吧。
過了今天,她明天就能進節目組避難了。
“開門。”
溫云染不說話了,她不能開門。
外面安靜了下來。
溫云染側耳湊到門邊,用聽覺判斷外面發生了什么。
“主人,讓我來吧。”
是那個機器人的聲音。
門外的席瑾側身,把空間讓給了雪夏。
她要做什么?不會要撞門吧?
這扇木門的材質,哪里拼的過機器人的材質啊?
溫云染繼續偷聽。
只聽見門好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這……是在做什么?
難不成是在開鎖?
是的,溫云染猜對了。
但是,已經晚了。
“咔噠。”門開了。
席瑾優雅的站在門口,他沒穿外套,黑色襯衫的領口開了一顆紐扣。
額頭有細密的汗珠,順著他白凈的側臉,滲到了下顎。
再從他的下顎,緩緩滴落在地。
他應該很著急,呼吸也不太均勻。
他眼皮稍抬,冰涼的眼神落在溫云染臉上。
這幅艷絕姿容。
他不是來問罪的,是來誘惑她的吧。
回神后,溫云染注意到了還站在一旁偷笑的雪夏,她手里還拿著兩根鐵絲。
溫云染心下一涼,看向席瑾,心里由衷贊嘆:
“席瑾,你研發的智能機器人還真是無所不能,連開鎖都會。”
“溫云染,”席瑾的眼神一動不動:“你的目的,是雪夏嗎?”
溫云染搖頭,非常堅定的回答:“不是。”
她從席瑾的眼神里看出,他顯然不信。
席瑾問:“那你為什么接近我?”
溫云染回答:“我之前跟你說過,帝都那么多女人都想接近你,她們是什么目的,我就是什么目的。”
“你跟她們不一樣。”
溫云染咬著下唇,饒有興致的問:“哪里不一樣?”
“她們追求的,是席家的權勢和財富。”席瑾的聲音淡漠。
“你說漏了一點,她們還有個追求,”溫云染笑著補充,“就是你那張勾的人心癢難耐的佛子臉,和,她們想把你斬于馬下的勝負欲。”
說著,溫云染仰起頭,看向席瑾:“我是只土狗,困于紅塵,當然也不能免俗。她們所追求的,亦是我所求。”
席瑾承認,溫云染的這番話,的確撩動了他的心弦。
但,他并不信。
他是來問罪的:“剛剛,入侵席氏服務器的人是不是你?”
溫云染搖頭,一臉無辜的裝傻:“什么入侵?服務器是什么?”
“我已經查到了,入侵的ip屬地,就在淺水灣。”
溫云染還是有底氣的:“就算ip的屬地在淺水灣,那你怎么就能斷定,那個人是我?”
“溫云染,”席瑾笑了笑,“整個淺水灣,除了你,沒人能有這么大的能耐了。”
溫云染還想辯駁。
席瑾堵住了她的話:“我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在幾分鐘之內,黑掉不夜城和周邊500米內所有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