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婦,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第187章 理智與感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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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理智與感情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修仙綿綿無絕期 | 穿成寡婦 | 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 

:18恢復默認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理智與感情的抉擇,讓正德帝一直無法很好地正視李東陽。

他當然可以憑借一些由頭把李東陽打落塵埃。

可若是如此做,以后還有人會站出來為他賣命嗎?

當初他的沖冠一怒,凌遲了劉瑾,嚇退了多少投靠皇帝的人?

他若是仗劍走天下的游俠,當然可以任憑個人情感好惡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不計較后果。

可是,他是坐擁天下的帝王,要與利益已經結成一塊鐵板的權貴集團做斗爭,就不得不犧牲。

正德帝再次去西山給劉東的父親上香的時候,心里默默誦念的,就是這樣的話。

他只能寄托于劉東能理解自己,原諒自己。

而劉雪絳,早已走出了自己的人生道路。無論是和草原王子的糾葛,還是參與劉六劉七的農民起義,她用她獨一無二的選擇淌出不一樣的人生,那個任性、毫無顧忌的人生。

正德帝也終于從過去的情緒中走出來,開始新的生活。

然而,此時他才發現,那些自己可以完全掌控的女人,都沒能生下孩子。

經過信任御醫的診治,他不得不確信,自己喪失了生育能力。

或許是因為幼年遭受過毒害,或許是因為京郊的那次墜入冰窟,他的身體雖然還算健康,卻不再有誕育后代的能力。

這個發現讓他猶如遭受晴天霹靂。

也就是說,養在撫寧侯府的二郎,朱崗,是自己唯一的子嗣。

正德帝不敢把二郎帶入皇宮,在宮外找了個由頭見到了這個孩子。

那和自己一無二致的上挑眼角,讓他絲毫不懷疑二郎就是自己的血脈。

可是要把二郎帶回宮中相認嗎?

倘若真的如此做,就得為二郎找一個身份合適的生母。在正德元年,大婚前曾經和自己有過交集的宮女中選一個。

正德帝還在悄悄地做著這些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很快就覺察到了他的訴求。

還沒等他把人選確定,便有人迫不及待地爭搶出手了。

正德九年正月,乾清宮大火,燒死在此任職的宮女太監無數。

正德帝哪里不明白這背后的根由?

他在豹房遠眺這燒了整整一夜的大火,不得不嗤笑道:“好一棚大煙火也。”

自此,正德帝徹底絕了把二郎接回宮中、繼承帝祚的心思。

這個皇帝,看起來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也是最身不由己之人。

他只有這一縷血脈,只要能保全他平安喜樂就好了,至于皇位,誰愛當誰當去!

為了安撫民心,乾清宮火災后,正德帝還下旨罪己:

朕恭承天命嗣守祖宗成業,夙夜孜孜,勉圖治理,乃者乾清宮災,朕心驚惶,莫知攸措,殆以敬天事神之禮有未能盡,祖宗列圣之法有未能守,用舍或有未當,刑賞或有未公,征歛太重有傷民財,工役繁興有勞民力,讒諛并進而直言不聞,賄賂公行而政體乖謬,奸貪弄法而職業多未能修,撫剿失宜而盜賊尚未見息,有一于此,皆足以傷致災。

靜言思之,悔悟方切,爾文武群臣受朕委任,義均休戚,其各洗心改過痛加修省,事關朕躬及時政,關失軍民利病,宜直言無隱,庶俾朕有所警懼,以答上天仁愛譴告之意。

文臣們奏折像雪花一樣飛向乾清宮。內閣楊廷和、梁儲、費宏上奏折自劾。

乾清宮焚毀,建造又是一大筆銀錢支出。

太仆寺少卿趙經以工部郎中身份監督乾清宮工程,吞沒庫金數十萬。趙經死后,錢寧假裝派遣校尉去治喪,逼迫趙經的妻子扶梓出殯,他的其他姬妾、家藏財物全被錢寧占有。

京中形勢穩定,正德帝不再滿足于穩坐京城了。

他的目光轉向了邊鎮。

正德十一年,已經九歲的撫寧侯次子朱崗,在婁老頭的陪同下去了宣府。

九歲的孩子,處于懂事又不懂事的懵懂年紀,在京城里誘惑太多。即便是撫寧侯朱麒,也不能保證能不讓某些心懷叵測之人影響他的心智。

思來想去,朱麒還是決定把朱崗送往宣府朱岳那里接受教育和培訓。

只有真正見識過生活的殘酷,才能學會珍惜,不至于被人牽著鼻子走。

這天,秦柳正在新開的客棧里看賬本,卻不想迎面走來一大一小兩個客人。

她并未抬頭,只是招呼道:“來客人了。”

這幾年賣煤賺錢有限,她不得不又瞅上老本行——開客棧。

大同和宣府之間的交通來往不少,她在官道邊上開個客棧,掙錢速度可比挖煤快多了。

有馬昂這個從三品武官的背景,拿地、建店什么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因為有絳雪齋客棧的成功案例,她索性復刻了一下大同馬躍所開的絳雪齋客棧,客棧需要的人員一部分還可以從馬躍那里聘過來。

新開的客棧人氣沒那么旺,生意需要慢慢積累。目前賬面上還是浮虧。

“掌柜的。”來人只是和煦地喊了一聲。

秦柳的手卻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不敢置信,半晌才抬起頭。

眼前兩鬢斑白的老頭,袖手縮肩,穿著半新不舊的細布棉襖,就是她燕子樓曾經的老伙計婁老頭。

秦柳目光迅速從婁老頭身上轉向到婁老頭身邊的少年身上。

少年看著八九歲的年紀,皮膚白皙,眼角微微上挑,一身綢緞衣裳,雙眼明亮,好奇地打量著客棧的裝飾。

“這里,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少年好奇地問身邊的婁老頭。

眼淚瞬間模糊了秦柳的雙眼。她詢問地看向婁老頭加以求證。

婁老頭只是沖她微笑,點了一下頭。

秦柳霎時間泣不成聲。

當年為了尋找音信全無的巴爾斯,她毅然離開了多倫,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孩子。

一別多年,孩子重新站在自己面前,她卻認不出來了。

少年被秦柳的情緒失控嚇著了,拉著婁老頭要走:“要不,我們換間客棧吧,住驛站也行。”他沒什么職務在身,住驛站就是得有損撫寧侯府的聲譽,對于現如今低調至極的撫寧侯府,他也并不想多生事端。

若是有人因此借機彈劾撫寧侯,那可就不好了。

婁老頭卻笑道:“掌柜的,不接待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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