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婦,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第161章 正德帝的憤怒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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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正德帝的憤怒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修仙綿綿無絕期 | 穿成寡婦 | 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 

:18恢復默認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終究,自己虧欠她許多。

秦柳在豹房住下,直到天黑,才有人來傳她。

跟隨內侍來到一個大殿,里面已經有兩人圍桌而坐,飯菜香味和美酒都香味四溢。

秦柳開過飯店,一聞便知,這酒乃是百年醇釀的極品秋露白,產自齊魯,十分珍稀難得。

身著赭色龍袍的頎長少年天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著款款走來的秦柳,似笑非笑道:“故人重逢,感覺如何?”

他對面的另一人馬上起身,掀袍下跪,朗聲道:“朱岳犯欺君之罪,請皇上重罰!”

秦柳剛好走到他身邊,瞳孔一縮,也要跪下行禮。

這請罪的不是別人,而是已經半年多未見的朱岳。只是方才一瞥,她看得出來,朱岳瘦了很多,原本英武俊偉的臉龐,此時不僅泛著不健康的蒼白,還微微凹陷下去。

這是他受傷至今還未痊愈嗎?

秦柳還未跪倒,便被正德帝一把扶住,并不讓她跪下去。

秦柳纖纖弱質,哪里比得上眼前這個孔武有力的少年天子?

正德帝并不讓朱岳起身,而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絲譏嘲:“欺君?你且說說,你是如何欺的君?”

朱岳伏在地上,并不說話,以往挺拔的身姿,此時顯得如此瑟縮。

正德帝雙手背在身后,往大殿正中走了幾步,仿佛自言自語,眼里流露出幾分凄然和悲痛:“四年了,朕日日夜不能寐,飽受良心折磨。愧對摯友,愧對為國事操勞大半輩子的劉閣老,也愧對她和孩子……”

“那夜夜的錐心之痛,你可曾體會過半分?!”

正德帝突然轉身,眼眶泛紅,額頭青筋暴露,手指著秦柳憤然道:“而你,明明知道她還活著,卻不肯透露半點消息,讓朕一直受這煎心之苦!”

“朕把你當作好兄弟,好哥哥,你又把我當作什么?!”

“奪你心上人的惡魔?”

“無恥下流,手段卑劣,強人所難的昏君?”

大殿里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半晌,正德帝才整理好激動的情緒,平靜說道:“是。從詔獄開始,阿絳就入了朕的夢。可知曉了你們兩情相悅后,朕想過要成全你們。”

“所以,朕才削保國公的兵權,縱容太皇太后把阿絳留在宮中。只想著她能晚些成親,趕得上退掉謝家的婚事,你來娶她。”

“她一個安分守禮的姑娘家,在朕的唆使下,才鼓起勇氣私相授受,給你親手縫制狐皮大氅,擔心你在邊關受寒受凍。還向朕索要了蒙古語老師,日夜勤奮學習蒙古語,只怕與你沒有共同語言。”

“可你呢,大氅送出去幾個月,杳無音訊。你又做了什么?”

“你如何對得起她這一番深情?!”

秦柳感覺心臟猛地抽痛。

或許當初在這皇宮之中,劉雪絳那夜夜煎熬的心,也是如此痛楚吧?

或許,她也會悔恨自己不該放縱感情,親手縫制了那件狐皮大氅。那件寄托了年輕少女對愛情向往和追求的大氅。

伏在地上的朱岳依舊一動不動。

正德帝自顧自繼續說話:“是,朕也有錯。不該讓別人看出來自己對阿絳的心思。這才讓人有了可趁之機。”

“可是,朕并不后悔!”

正德帝張開雙手,指著四周的建筑:“這個堅固的豹房,就是朕為她打造!只屬于我們兩個!”

“你不能給她的,朕來給她!”

“可是,你卻把她藏起來,不讓朕找到他,為什么?為什么?!”

正德帝越說越憤怒,雙目赤紅,全身貫力地走來走去,像被激怒的猛獸:“劉瑾之死,是不是也有你的功勞?!”

“你們就見不得朕身邊有能用的人?見不得朕有自己的愛好?”

正德帝憤怒地指向秦柳:“就連她,你們也拿來利用,讓朕誤殺了劉瑾!”

朱岳終于抬起頭,目光鎮定地直視正德帝:“皇上,雪絳小姐不是個物件兒,她的未來,得問她自己的意見。”

“微臣把她的行蹤告訴皇上,皇上就能護住她嗎?”

“居庸關外燒死的那個孩子,還說明不了問題嗎?”

“皇上,您連自己的子嗣都保不住,何況一個女人?”

“她現在是安然無恙地站在這里,可是明天呢?下個月呢?明年呢?”

“她是變成一堆白骨,還是依舊活蹦亂跳,您能打包票?”

“您去過她開的客棧,路過她住過的鎮子,可是您就是找不到她。”

“皇上,該睜開眼看看的人是您!”

“微臣不敢奢求能與雪絳姑娘結成連理,只愿她平安喜樂,安度一生。”

正德帝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若是真的能護住她,就不會讓她落得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皇帝又如何?

也不過是一顆身不由己的棋子。

朱岳又道:“不錯,劉瑾之死,朱岳也曾出一份小力。如今劉瑾惹得天怒人怨,若不殺他以平民憤,各地暴動此起彼伏,只怕大禍將至!劉瑾當初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挺身而出為皇上與群臣相斗,就該想到會有這樣身死獻祭的一天!”

“如果有一天,皇上需要微臣的一顆頭顱,微沉也毫不吝惜!”

正德帝無奈地大笑起來,轉身離去。

秦柳立馬跪地大喊:“皇上,民婦之子死于錦衣衛千戶錢寧之手,還望皇上將惡人繩之以法,為民婦伸冤!”

正德帝的背影停頓,終究還是沒有回頭,肩膀耷拉著離去。

秦柳見狀,去把還跪在地上的朱岳扶了起來,目光殷切地看著他,嘴唇蠕動,欲言又止。

朱岳淡淡微笑:“前幾日,我家幼弟剛加入族譜,記載我母親名下,由我母親親自撫養,姓朱名崗,小名二郎,有機會,劉小姐可見上一見。”

秦柳目光詢問地看向朱岳。

朱岳只是沖她點點頭,眼神肯定。

秦柳一時間五內雜陳,悲從中來。

親生二郎有了保國公府嫡次子這個身份的掩護,倒是能得安全。

只是,他們母子何時才能再團圓?

居庸關外那個被燒死的冒牌二郎,讓秦柳怒火中燒,卻無能為力。此時若揭開二郎的真正身世,只會把他推向死亡。

更讓秦柳悲痛的是,那個頂替二郎的孩子,就這樣無辜喪命。

朱岳緩緩問道:“劉小姐,未來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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