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婦,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第124章 暗潮洶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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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暗潮洶涌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修仙綿綿無絕期 | 穿成寡婦 | 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 

:18恢復默認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秦柳對于白云鄂博礦區只有流口水的份兒。

相比白云鄂博這只巨鯨,多倫那就是個小蝦米。

好在這只小蝦米能讓她和巴爾斯過上豐衣足食的好日子。

秦柳咽了咽口水,抑制住內心的貪念——自己要得不多,能和巴爾斯在多倫過著平淡幸福的日子,把幾個孩子養大,這輩子就夠了。

她的巴爾斯啊,獨一無二的巴爾斯。

那個消瘦高挑卻有無限魅力的少年;那個既能在她身邊替她慢慢納著鞋底,也能冷漠手刃幾十人的少年;那個想把她生吞活剝,卻又能生生克制欲望,在她面前扮演溫順小綿羊的少年。

她實在是太想他了。

如果能平安回到多倫,她一定要好好珍惜兩人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不留下任何一個遺憾。

河套是指黃河“幾”字彎和其周邊流域。

河套平原一般分為寧夏青銅峽至石嘴山之間的銀川平原,又稱“西套”,和內蒙古部分的“東套”。

有時“河套平原”被用于僅指東套,和銀川平原并列。

東套又分為巴彥高勒與西山咀之間的巴彥淖爾平原,又稱“后套”,和包頭、呼和浩特和喇嘛灣之間的土默川平原(即敕勒川)的“前套”。有時河套平原稱河套—土默川平原。

自古就有諺語:“黃河百害,唯富一套”,所謂一套是指東套。

河套一帶,地勢平坦,土壤肥沃,但降水量稀少,因此遠自秦漢時代起,居民已在這里開鑿溝渠,引黃河河水灌溉,農業十分發達,素有“塞外江南”、“塞上糧倉”之稱。

大明王朝建國以來,多次對河套地區進行搜套軍事行動,蒙古人雖然在此定居、種植,卻不得安生,多次被明軍打得落花流水。

如今,成吉思汗陵——八白室就在河套平原上,說明這里此時是蒙古的實際控制地區。

秦柳在十二月初一之前順利趕到目的地,也見到了烏魯斯,現如今的阿巴海濟農。

烏魯斯熱情地設宴款待秦柳,對她請求尋找巴爾斯、把巴爾斯兩個孩子帶回多倫的請求并不意外。

他舉杯邀秦柳,熱情洋溢地說道:“巴爾斯真是好福氣!這樣的冰天雪地,有女人千里迢迢不顧危險地來尋他!來,本濟農敬佩你這樣的女人,請滿飲此杯!”

秦柳抵擋不住烏魯斯的盛情,滿飲了杯中酒后還是鍥而不舍地追問:“濟農最近可曾見過巴爾斯?”

烏魯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放心,本濟農定會還你一個安然無恙的巴爾斯。你們結婚的時候,不要忘了給我發請帖,我一定要去喝喜酒!”

秦柳有些熱淚盈眶。

這是她頭一回親耳聽到黃金家族的人贊成她和巴爾斯的婚事。

能得到烏魯斯的認可,秦柳覺得很榮幸。

她鎮定下來后仔細思量烏魯斯的話中話,有些明白了。

看來烏魯斯知道巴爾斯去了哪里。又或者說,巴爾斯受烏魯斯的派遣去秘密做一些事情?

秦柳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想法。

朱岳的話瞬間涌上了心頭。

“你不要去右翼,現在那里太危險了。”

巴爾斯在做什么危險的事嗎?

秦柳臉色發白地直愣愣盯著烏魯斯。

烏魯斯并不覺得被冒犯,反而親切地說:“明天是大集會的日子,本濟農要去拜謁成吉思汗陵寢。你是個女人,不能進去八百室,就在外邊等著吧,到時候就能見到巴爾斯了。”

秦柳將信將疑。

不過烏魯斯說得誠意十足,并不似作偽,秦柳也別無他法,只有等到明天大集會上看看情況。

晚上休息的時候,秦柳吩咐跟著自己的十個護衛把食物、清水準備充足,隨時做好跑路的準備。

第二天天蒙蒙亮,秦柳等人就等在了八白宮外。

八白宮是祭祀成吉思汗及其眷屬和圣物的八頂白色宮帳。

宮帳外建有一圈護欄和一個氣派的大門。大門口有衛兵戍守,只有得到許可的人才能進入大門去祭祀成吉思汗。

一波波人騎馬過來,地面上新鮮的白雪被馬蹄踏成了污雪,馬糞馬尿氣味刺鼻。

各種大大小小的部落首領被人簇擁著,等在八白宮大門門外。

不少領主一邊跺腳一邊抱怨天氣的寒冷,祭祀的太過興師動眾,怨氣沖天。

秦柳終于明白了朱岳所說的危險是什么意思了。

從那些大小領主提起黃金家族、達延汗、濟農的不屑語氣中就可以看出,突然空降到右翼的阿巴海濟農非常不得人心。

本就不服于汗庭的右翼各領主,最近被烏魯斯多次折騰,已經到了要爆發的臨界點了。

今天的成吉思汗陵祭祀,一個處理不好,便會引發大禍患。

秦柳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往烏魯斯住處的方向望了望。遠處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這樣的大日子,他怎么這么托大,讓這么多領主在冰天雪地里等他?

烏魯斯剛來右翼不久,正是爭取人心的時候,怎么可以這樣呢?

再說了,巴爾斯怎么還沒出現?

烏勒吉在一旁向秦柳介紹道:“那邊是永謝布的亦不剌太師,那個是鄂爾多斯部的太師。”

烏勒吉皺了皺眉,盯著遠處一個看起來暴怒不已的中年蒙古男子說道:“奇怪,這個赤赫巴獸是火篩下屬的小領主,一向跟著火篩為漢庭效命,怎么今天這么反常?”

秦柳心里涌起不好的感覺,她半信半疑,還是問出口。

“你是說,這個赤赫巴獸是達延汗的人?”

烏勒吉猶疑地說道:“應該是。

當年火篩東至遼東,西至寧夏征戰無數,這個赤赫巴獸一直是最勇猛的先鋒,為達延汗控制左翼、收服右翼各領主立下了汗馬功勞。

他怎么會當眾咒罵達延汗和剛到任不久的阿巴海濟農呢?

這不是在挑撥右翼領主明著反叛汗庭嗎?”

秦柳皺眉:“右翼這么不服汗庭,達延汗以前怎么不管?”

“怎么管?

都是草原部落,要讓右翼的異姓領主徹底臣服,就得打仗,用拳頭說話。

可左翼那些領主,早就厭倦了打來打去。自己損兵折將,打輸了財產全是人家的,打贏了,也得聽達延汗的號令進行財產和牧場分配。

還不如現在這樣茍著保存實力。”

看來達延汗之前要攻打右翼并沒有群眾基礎。

巴圖在一旁不屑地嗤道:“亦赫巴獸再蹦跶也沒用。除非右翼勢力得了失心瘋,把阿巴海濟農和他的一千衛兵全殺了!”

秦柳好奇:“為什么這么說?”

巴圖說了幾句,秦柳卻沒聽清,因為一陣響亮的馬蹄聲越來越近,眾人的吵嚷聲也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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