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婦,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第79章 孤男寡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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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孤男寡女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修仙綿綿無絕期 | 穿成寡婦 | 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 

:18恢復默認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秦柳雖然有露營的經驗,這個時代草原上的生活經驗卻不如小啞巴豐富,自然聽他的。

有樹木的冠蓋遮擋烈日,日子果然舒服了許多。

小啞巴搭了帳篷,卻在帳篷外的林蔭地上鋪了塊氈子,愜意地平躺在上面休息。

秦柳見他沒睡著,便問道:“昨天你講到哪里了?繼續講下去?”

小啞巴瞇了瞇眼睛,拍了拍他旁邊的氈子,示意秦柳也過來像他一樣躺下。

秦柳照做。身邊觸手可及的是嫩草鮮花,頭頂是樹葉婆娑的白樺樹冠蓋亭亭,再往上是湛藍湛藍沒有一絲云彩的藍天,這日子,真是很愜意。

“昨天講到了放牛。其實草原上最厲害的是馬倌。”

“我知道,套馬桿對不對?”

小啞巴淡淡笑道:“對,馬倌的工作危險又辛苦,不過,在牧民中的地位最高,是最驕傲的職業。”

小啞巴侃侃而談,有時候用漢話講,有時候又切換到蒙語,講得引人入勝、絲絲入扣。

馬倌要給人換馬、給馬打鬃、打藥、驗馬、馴生馬子離不開套馬桿。好的馬倌都有一身的套馬絕技,使用一根長長的樺木制套馬桿,騎馬飛奔瞅準時機,一個甩扣便將馬頭套住,最后通過拖拽將馬兒制服。

“你會套馬嗎?”

小啞巴側頭看她,眼睛亮晶晶地:“當然會,還會馴馬。”他指了指秦柳騎的兩匹馬,“這兩匹馬太差了,過一陣有機會,我給你馴一匹野馬,讓你見識見識!”

秦柳捂嘴笑道:“那我可不敢騎!我膽子小……”

她的話音未落,小啞巴卻翻了個身壓在了她身上,細長又明亮的眼睛看著她的眼睛,異常炙熱的眼神直視到她心底,粗重的呼吸聲與秦柳自己的呼吸聲糾纏在了一起。

秦柳驟然“唔”地一聲尖叫,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本能地撐在了小啞巴和自己之間。

她如水的眼眸中閃過一陣驚愕和慌亂,嘴里低聲喊道:“小啞巴,你要干什么?!”聲音顫抖又帶著幾分破碎。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啞巴要干什么?

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空無一人。

年輕男女之間最本能原始的性吸引,大半年的朝夕相處,一起共過生死,赴過遠方,討論過對未來的構想和安排。

一切都水到渠成。

可是……

她復雜迷離的身世,那個與她關系不明卻大包大攬的朱岳……

秦柳慌亂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像美麗的蝴蝶一樣在撲翅翻飛。

秦柳感到軟軟的唇印在了自己的眼皮上,小啞巴長長又壓抑的嘆氣聲在耳邊響起,他翻身躺了回去。

秦柳嚇得一動不敢動,眼睛都不敢睜開,心臟卻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過了一會兒,她沒聽到任何聲響,只有彼此的呼吸聲和林間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秦柳艱難地翻身側躺,后背朝向小啞巴那邊,手覆上自己的臉,掩蓋自己羞紅的臉龐。

我的長生天!

差一點兒就……

她感覺小啞巴就是一只在狼和羊之間隨意切換的物種。

有時候是溫順乖巧的綿羊,讓人都心疼他的乖巧聽話;有時候卻化身野狼,狠厲善戰,狡黠冷峻。

就連剛才的情不自禁,他都收放自如,反而讓秦柳覺得不上不下,不知所以。

他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她慢慢平緩心情,居然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太陽西下,樹林里灑滿了金色的陽光。

秦柳連忙坐起來,身上不知什么時候蓋上了氈毯,小啞巴正在給馬兒梳理鬃毛。

她坐起來揉揉眼睛,取了鍋、大米和沒吃完的口蘑去河邊清洗。得趁天黑之前把飯做好吃完,天一黑,草原上烏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見。

秦柳生火做飯,小啞巴拾來了一大堆枯樹枝。

秦柳笑道:“做飯用不了那么多柴火。”

“晚上燒上篝火,狼群就不敢靠近了。”

秦柳有些緊張地往樹林深處看了看:“你不是說現在狼不咬人的嗎?”

小啞巴朝變得幽暗的樹林深處看了看:“凡事沒有絕對,以防萬一總是要好一點。”

秦柳心里踏實了許多。她還擔心小啞巴以為自己在拒絕他,惱羞成怒不再搭理她。

這廣袤無人的草原,如果小啞巴把她一個人扔下,她估計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她估計小啞巴大概率不會這么做。

畢竟兩個人一直以來相處得都很友好不是?

吃過了飯,秦柳去河邊把鍋碗洗刷干凈,回來時小啞巴已經生了一堆大大的篝火,還去一匹馬上取了一副馬鐙子放進帳篷里。

“你拿馬鐙子做什么?”

“以防萬一。”

天全黑下來以后,氣溫驟降,秦柳冷得瑟瑟發抖,正要進帳篷,卻發現小啞巴已經先一步鉆進帳篷了。

他今天又只搭了一個帳篷。

秦柳站著猶豫了幾秒,還是跟在小啞巴后面鉆進了帳篷。

等她把帳篷門整理好,小啞巴已經躺下蓋好氈毯了。

秦柳這回學乖了,不敢再讓小啞巴給她講草原上的故事,自己側躺下把氈毯蓋好。

可能因為下午補過一覺,她久久難以入眠。

背后的小啞巴一動都沒有動過。呼吸輕細綿長,也不像睡著的樣子。

帳篷外的篝火依舊在熊熊燃燒,照得帳篷里亮堂堂的。

秦柳咬了咬舌尖,抑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馬,讓自己把思緒轉到那日楊慎講的那些事情上。

這些天只顧著趕路,她倒沒有好好消化那些大事。

殺良冒功案,劉雪絳居然能把狀貼捅給錦衣衛和太子,看來她認識錦衣衛,或許還認識太子?

還有那個壽寧侯世子張宗說,她怎么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

殺良冒功案的主角——都指揮使張天祥,那應該是正二品的武官,官職很高了。這么大的官也會被人誣陷冤死在獄中,靠皇帝與閣老們一次又一次的爭吵斗爭才獲得了重審的機會,大明王朝的吏治已經糜爛如斯了嗎?

那清廉剛正的首輔劉健大人,那么多年的以身作則、以私奉公,怎么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連他自己都不敢站出來把案子揭開重審,而是借助皇帝的御口金言、與閣臣力爭,他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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