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婦,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第47章 小啞巴的回家之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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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小啞巴的回家之旅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修仙綿綿無絕期 | 穿成寡婦 | 在大明養崽種田搞基建 

:18恢復默認

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

朗朗上口的旋律詞曲涌上心頭。電視劇《三國演義》的片頭曲《滾滾長江東逝水》在現代社會的中國幾乎家喻戶曉。可沒幾個人知道,這詞曲的原作者,是被稱為“大明三大才子之首”的楊慎。

秦柳之前特地了解過,說楊慎是大明王朝這段歷史上一顆璀璨奪目的明珠并不為過。

他一生中過狀元,也曾被流放邊疆,著作和詩歌無數,還是首輔之子。人生不可謂不輝煌。

這樣一個大才子,居然是原身的青梅竹馬?

秦柳突然覺得自己好榮幸,居然能見到青史留名的大才子!

她對原身的過去反而更好奇了——原身能與首輔之子是青梅竹馬,身世肯定差不了,不知究竟是什么身份。

可惜沒來得及去問問那位下榻在絳雪齋的楊慎公子。

等她販馬回來,那位楊公子怕是早走了。

想到此處,秦柳郁悶得又睡著了。

新的夢境襲來。

她娘親因難產過世了。她哭得肝腸寸斷。

胖廣思安慰她:“別哭了,我再也不和你搶糕點了。”

楊慎求她:“你把我頭上插滿花,我也不會生氣了,你別哭好不好?”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指了指剛纏上裹腳布的兩只腳哭著說:“疼……”

廣思和楊慎互相看看,一個忙著把丫鬟婆子都支使出去,一個過來替她解開裹腳布,還幫她掩飾好,穿上鞋子看不出端倪。

她突然覺得沒那么傷心了。

這兩個死黨雖然有時候很沒風度,為了幾塊糕點大打出手,可真的是自己人——這種忤逆長輩的事情也敢做。

夢境兜兜轉轉,她有了繼母。

她裹腳不成的事也最終鬧大了,驚動了全家人。

祖父最后一錘定音:“我劉家女兒豈能效仿那些迂腐人家,學裹腳劣行取悅他人?不裹!”

繼母眼神驚恐地看向父親。

她也睜著大眼睛驚慌地看著父親。

祖母說了,如果不從小裹成三寸金蓮的小腳,她將來就嫁不到好人家。她還小想不到嫁人那么長遠的事。可爹爹若是非要她裹腳,她也很難反抗到底。

父親只是說道:“你祖父他經歷七次大難不死,才有了如今的權勢地位,心胸眼界自然不同于旁人,此事聽他老人家的便是。”

她大大松了口氣。

從此,劉閣老多了個大腳千金,長到年近及笄卻無半個人家前來表達求娶訂親之意,淪為了閨閣笑柄。

繼母安慰她說,無人求娶的頭號原因是祖父鐵面無私、不講情面又年紀大了隨時可能致仕。其次才是因為她腳大,那些官宦人家的貴夫人不會想要一個敢于違背世俗的姑娘做兒媳婦。

半夜醒來,秦柳摸了摸自己純天然無公害的大腳,覺得夢境太過荒誕離奇。

她知道,這些夢其實都是原身的回憶,一點點被觸發向她展開。

這個身體的外形條件有多好她最清楚了,膚白貌美大長腿,豐胸翹臀,腰肢纖細,在女人中絕對是翹楚,居然沒人求親?

原因居然是她沒有裹出三寸金蓮的畸形小腳?!

真是太沒天理了!

程朱理學盛行以后,封建社會中女性地位一降再降,從宋朝時小范圍流行的女子裹腳行為在明朝逐漸成為風尚,也是三從四德的一個附屬產品。

尤其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貴族女子,若沒有裹腳,則會被認為與平民女子乃至婢女丫鬟一樣粗鄙不堪,上不得臺面。

秦柳能理解。裹腳布束縛的不僅僅是小腳,而是女子的性格天性。

裹腳成功,說明這個姑娘很柔順很能忍,在三從四德上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對于貴族而言,女人更多地是要順從男人的意志,善于忍屈求全做個附屬品。而疼痛異常又需要常年堅持的裹腳行為就成了檢驗女子德行的良好直尺,反而得了那些貴婦人們的青睞,越來越普及。

秦柳疑惑的是,那個小胖子胡廣思和大才子楊慎,一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小伙伴,也沒伸出援手向她提個親?

她翻了個身,再也睡不著了。

原身娘家姓劉,小名阿絳,祖父是個剛正不阿的大官兒,官至內閣閣老,很有可能還做了內閣首輔,是皇帝的老師。

有這些線索,沒準她能查到原身是哪家的女兒。

秦柳嘆口氣。

也怪她,這幾年只是忙著賺錢生存,壓根沒關注這個時代的時政大事。要不然很快就能知道原身娘家了。

她也沒著急,打算慢慢來。

經過一天一夜的躺倒休整,秦柳的身體恢復了不少。

天亮后吃早飯時,秦柳看著神采奕奕地忙碌收拾行李的眾人,就有點兒不好意思。

她的體力太差了,尤其是騎馬技術,十分有限。

小啞巴此時看著比在沙堡子鎮時要興致勃勃許多,眼睛深處有壓抑不住的光芒。

秦柳一邊喝著熱騰騰的大米粥,一邊笑打趣道:“你這是為回家感到高興嗎?”

小啞巴一邊把帳篷卷起來綁到馬背上一邊笑道:“是啊!十多年了,第一次回家!”

秦柳差點把稀飯噴出來,她好奇問道:“你不是草原人嗎?怎么是第一次回家?”

她去端了一碗粥過來給一直忙碌的小啞巴。不得不說,這小伙子真是勤快又能干,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是個王子。

小啞巴咧嘴小聲笑道:“我很小就離開父母兄弟去了右翼,在那里被當作人質一直到現在。去年要殺我的那幫人,就是右翼要抓我回去的。”

他喝完了粥,眼神期待又憂慮地看著遙遠的北方:“這次回家,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我……”

秦柳接過小啞巴遞過來的空碗,看他又轉身忙碌起來,熟練又利索地替自己把物品整理好綁在馬背上。

心里微微異樣。

他是個王子,卻也是個可憐的人質。

她有點兒理解小啞巴對金錢無所謂卻非要她店鋪股份的心情了。

從小遠離家鄉去做人質,他可能沒什么東西是屬于自己的。

自己無意中給了他燕子樓的一半股份,反而讓他有種當家作主的感覺。

金黃色的晨曦照在小啞巴的身上,他的影子在草地上拉得老長。

一行人晝行夜宿趕路,很少看到有人煙。

過了兩三天,終于進入了丘陵起伏的草原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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