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計劃被打斷,墻里面的東西暴怒不已大喊:“是誰?是誰干的?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這是眼見計劃不成生氣了?”傲天小聲說道。
綠白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惱羞成怒了。”
蘭安諾沉默的站了出來,手里面緊握著綠色弓箭沒有放手。
范暖陽震驚的說:“蘭安諾!怎么是你?”
因為過于震驚,聲音都有些岔氣了。
蘭安諾勾了勾手,一個小孩快速跑了過來,對著藍愿大喊:“你這個冒牌貨,你不是藍愿少爺,壞蛋!。”
為此范暖陽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身體。
眾人屏息凝神,嚴陣以待。
藍愿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說:“原來你們修仙者也是有腦子的啊?”
但是隨著他輕扇翅膀,屋頂也霎時變成粉碎,隨著風飛去了遠方。
兩道聲音同時想起。
“你故意的?”
藍愿愣住了,沒想到她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要放他離開,下意識的偏頭看向身后。
藍愿說道:“我就是藍愿。”
“不可以!”
“哼,那個蠢貨自然早死了。”
“放心,你救我出來,之后答應過你們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
說罷地面開始晃動,原本的磚墻也開始掉落無數的磚墻渣。
蘭安諾一揮手,弓箭瞬間變幻形狀,下一刻鞭子就將藍愿左邊的衣袖給攪碎了,一塊拇指般大小的石頭掉了下來。
“桀桀,小家伙,你不會因為你好運闖進來就當做自己很厲害了吧?要知道這里可是我的地盤,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還想放走我的人,真是天真。”
“很好,門在那邊,你走吧。”
蘭安諾退后,快速催生靈植擋住了四處飛濺的碎石子。
隨后滿天的鋼針朝著他們襲來,其中一個防御法器不堪重負,在抵擋了兩個呼吸之后直接碎裂了。
但是你們都在幫我做選擇,是你們一直在操控我的人生!”
蘭安諾沒理,看著藍愿說道:“你想不想走?”
“都多久沒人問過我自己名字了啊,都有些遺忘了,不過看在你們馬上就能幫到我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們想想。”
很快灰塵散去,一只足有半人高的妖獸顯現了出來,外貌像極了一只蜜蜂。
此時場面非常安靜,石子落地的聲音顯得格外清脆。
眾人尋聲望來,發現這塊石子長得平平無奇,絲毫也不打眼。
藍愿:“自然是好動靜了。”
一個是面無表情舉著刀朝他們走來的不熟悉的同門弟子,一個是害怕的蜷縮起來的師姐,看著舉刀之人冷峻的面容,再搭配上現在這個環境,怎么看怎么不想個好人。
就在蘭安諾舉起的刀要落下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血石?你這是想利用血液的氣息短暫的蒙蔽天道,好將里面的人放了出來,看來你此行的目的就是他了?”
“你,你怎么可能沒事?”藍愿有些慌張的說道。
蘭安諾轉身,只見綠白一尾巴將角落里面的藍愿被踢了出來。
這場景怎么看怎么像是師妹要被欺負了,于是不少弟子都盡力擋在師姐面前。
三個呼吸之后磚墻碎裂,地面下陷,一道身影緩緩顯現。
藍愿凝視著他,說道:“證據呢?”
“終于出來了,真是舒坦啊!”
小去疾搖了搖頭,情緒有些激動的說:“你不是,我見過藍愿少爺,雖然你們長得很像,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他。”
蘭安諾沒有回頭看他,而是走向被禁錮住的范暖陽一行人,舉起匕首走向他們。
范暖陽幾人眼見情況不對也立即開始防御。
藍愿眸色陰冷,說道:“倒是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你這個變數!”
說完翅膀一抖,身體上的軟毛瞬間豎立了起來,變得鋒利無比,猶如一根根鋼針。
“做什么?待會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可真香啊!”
“當然,畢竟你也說這是你想要的不是嗎?”
其中一位弟子大聲喊道:“不可以讓他離開,不然我們怎么離開此地!”
不過眼下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想。”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真是倒霉,竟然和我的名字有些相像,看在你們待會要為我出力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們我的名字吧,記住了,我叫巢勛。”
“什么?”
“什么宗旬,聽都沒聽過,不會是什么三流丹師吧!
藍愿很識趣的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藍愿猶豫不決,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往出口方向奔去。
范暖陽一行人不知什么時候被禁錮住了身體,動彈不得。
“不可以!”
范暖陽還以為她是看不慣自己之前的做法,想要趁此機會落井下石,結束了她們的命,也好讓以后沒人和她爭奪資源和名聲。
“是嗎?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走吧。”
“你真的愿意放我離開?”此時藍愿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藍愿指著范暖陽一行人怒吼。
“說吧,原來的藍愿被你弄到哪去了?”
小去疾聽了他的話恨不得撲上來咬他一口。
“那就看看我們誰先沒有好下場。”
蘭安諾:“怎么?不舍的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什么血石,什么目的的?我只是想要自由,想要自己選擇人生。
“在下明曉白,海清宗宗旬丹師的弟子,之前若不慎得罪了前輩,還請前輩海涵。”
小去疾插著腰朝他罵道:“呸!壞蛋!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小去疾抿著嘴不說話了,但依舊一臉倔強的看著他。
“什么動靜?”
“我是修真者,有靈力不用干嘛要自己親自動手。”
他輕輕揮動了一下翅膀,無數石子飛濺,墻壁也因此變得更加破敗不堪,甚至連屋頂都有些搖搖欲墜。
其他人都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話。
范暖陽當做沒看見傲天一臉無辜的抽了他一尾巴,說:“說吧,你和他的目的是什么?”
說罷將自己受傷的手掌猛的貼在地上,大喊:“我藍愿愿放前輩出來。”
藍愿笑盈盈的說道:“恭喜前輩,賀喜前輩!”
蘭安諾動了動手指,范暖陽一行人身上的禁錮也被解除了。
盡管蘭安諾面無表情,但是范暖陽依舊敏銳的發現了她的緊繃。
“你!”懂他言下之意的其他弟子紛紛不高興了,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怒目圓睜。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眼看其他防御法器不堪重負,面前成千的鋼針就要把他們戳成刺猬的時候,白清宴掏出了一顆黑珍珠,順便搖搖欲墜的防御屏障也變得堅固了起來。
“嘿,年紀輕輕寶貝倒是不少,別浪費了。”說罷也不由的多費了兩分心思,屏障也開始變得更加透明了。
下一刻屏障碎裂,被護住的眾人不由的齊齊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