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諸神重工
425.諸神重工
鬼吹燈小說：、、、、、、、、、、、、
許秩稍微滯后了一些才前往諸神重工本部，而當她到的時候，里面已經亂起來了。
諸神重工的本部并不是某個建筑，而是一片可以稱得上是“工業區”的地方，密集的建筑與大量機械矗立在平原，光是靠近這里，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仿佛有無數熔爐正在燃燒。
而當許秩一踏入這里，她便立刻感覺到自己“被鎖定了”，不像是人的視線亦或者目標，她猜測，應該是某種機器鎖定了她。
靈軀的超凡能力中并不包換類似噩夢那樣將自己虛無化的能力，感受著鎖定在自己身上的氣息，許秩莫名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不過，也僅僅是不太妙，還不到糟糕亦或者危險，還能接受。
于是她刻意避開兩位同僚的氣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從側面進入這片工業區的中心，也是造型仿佛鋼鐵鑄造的中世紀尖塔般的“怪物建筑”。
說是怪物建筑的原因只有一個，這座尖塔實在太龐大了，通體純黑，隱隱有如火焰燃燒般的紅光在上面閃過，越往上越窄，到凡人目光不能企及之處塔身已經變得十分纖細，看起來里面已經并不能進人了，也不知道是起個裝飾的作用，還是在那部分纖細的塔尖之內還有什么設施。
當許秩直視這座巨大的“塔”之時，她發現，這塔竟仿佛“積木”搭建而成的一般，在慢慢變換著。
她一時之間竟沒看出哪里才是“入口”。
每到這個時候，許秩就會開始懷念本體的窺密之瞳，要是有它，哪里還需要她一點點找入口的位置？
但，在許秩看過大部分地方后，她確認了一件事。
這里，已經沒有入口了。
或許是在“入侵”到來的那一刻，這座恢弘的黑塔便已經關閉了所有進入的渠道。
該說不愧是諸神重工的大本營嗎？
肉眼即使是身為大主教的她竟也不能看出一絲破綻，仿佛整座塔身都是由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的一整塊黑色鋼鐵鑄造而成，但那怎么可能呢？
“還真是巧奪天工的技藝。”
既然如此，她便不能按照原定計劃悄悄潛入進去了。
從外表看不出什么，許秩便按照直覺隨便挑選了一個位置，隨后試著對面前的銅墻鐵壁使用自己的超凡能力。
而后，神奇的一幕出現了，許秩面前原本堅硬無比的黑色不知名金屬材料墻壁忽然變得極為脆弱，她甚至只是輕輕伸手一拍，便直接碎成了粉末散落在地面。
這甚至沒有觸發警報，因為這一塊的警報裝置也被懶惰所影響，反應時間比往常慢了至少百倍。
許秩神色輕松的穿過原本結實的金屬墻壁，邁入諸神重工本部之內，而后，在進入的一瞬間，她便察覺到“窺探”的感覺。
她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應該是在一個走廊之中，窺探感便來自走廊前方的攝像頭。
那是一個極為明顯的攝像頭，紅色的“眼睛”直直看向許秩。
顯然，有人在透過這個攝像頭觀察她，或者說，警惕她。
許秩操控著靈軀笑瞇瞇的朝著攝像頭揮了揮手，一副“友善”的模樣，但她這樣似乎激怒了攝像頭背后的人，她察覺到，四周似乎在變幻。
不僅僅是外圍的墻壁，就連這座黑色高塔內部，也能隨意的進行變換。
許秩猜測，現在控制著黑塔變動的人的目標應該是將自己困在外圍，也就是不那么重要的地方。
到現在，她都沒有遇到任何一個人，也應該是在她遇到人之前，那些人就被提前調度走了，畢竟如今，除了鑄的代行者，再來任何人都是徒勞，倒不如試試用這座似乎凝聚了諸神重工大量心血的建筑試著阻攔她。
“倒是可惜了。”
如果換做其他沒腦子的家伙，或許這會給他們帶來一些麻煩，但偏偏是許秩，偏偏是懶惰。
許秩沒給攝像頭背后的人反應時間，瞬間將她的超凡能力范圍最大化，在懶惰的范圍內，一切的機械運轉都變得無比緩慢，原本用來困住她的設備無法再起到原有的作用，而許秩的速度極快，操控黑塔的人也壓根來不及預測她的行動方位提前改變布局。
這便是懶惰的便利之處，實際上，讓許秩有些驚訝的是，按理來說在她的超凡能力范圍內，應該一切機械都停止運轉，但黑塔中的設施并未完全停擺，這意味著，這一整座龐大黑塔的建造材料都蘊含著一定的超凡抵抗。
財大氣粗已經不足以形容諸神重工了。
假如只是普通的超凡者，哪怕是具名，來到這里恐怕也得掂量一下，畢竟怎么看，諸神重工的人都可以光憑借這一座黑塔就玩死那些超凡者。
許秩不得不懷疑這其中是否有可以針對大主教的東西，不過就算有那種東西，要優先對付的，也不會是她。
比起她的兩個同僚，她可是低調多了。
許秩不斷在這座龐大黑塔內部穿梭，因為占地過于寬廣，并且高聳入云層數繁多，再加上還有阻撓，許秩第一時間并沒有找到她想找的東西，好在，很快，她察覺到了一件事。
這座塔的溫度是分層的，越往上，越炎熱。
并且越往上，她見到的鑄屬性超凡者的氣息便越強大。
期間，許秩也路過了類似超凡物品儲藏室的地方，但她對這些身外之物的興趣實在不大，便也沒有打劫的興致，而黑塔中最常見的，便是各式各樣的熔爐與鍛造臺。
那上面往往都擺放著尚未鍛造完成的超凡物品，大概是知曉她正在朝這個方向來，鍛造的人便只能丟下手中的任務躲起來。
而在她又上了幾十層高塔之后，許秩終于見到了類似實驗室的影子。
她的速度實在太快，而實驗室內的東西也不是匆忙之間就能清理干凈的，即使黑塔本就是個運轉著的機器，本可以將實驗室的位置變換遮掩，可機器運轉是需要時間的，還來不及遮掩什么的時候，許秩便已經到了。
只可惜，即使高度已經很高了，這里的實驗依舊不是與回路相關的。
倒不如說，諸神重工參與的實驗研究實在太多了，又根據不同的重要級別劃分到了不同的樓層，想來，這里應該是屬于“在總部中不那么重要”的實驗內容。
而當許秩一層層往上時，她也察覺到懶惰的影響在漸漸降低，不是很明顯，但確實有，這讓她多少有了些緊迫感，根據感應，她的同僚們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難，位置距離她越來越遠，大概是一直待在最底層。
而她能這么悠閑的“閑逛”恐怕是托了同僚的福。
但很快，這樣的局面便發生了逆轉。
在她再度往上了不知第幾層的時候，忽然，許秩后背一涼，立刻停住了前進的步伐，甚至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而后，幾乎是在后撤的瞬間，一道寒光自她身前一閃而過。
——鐺！
是什么東西釘入地面的聲音，許秩定睛一看，插入地面的竟是一截被鍛造成箭頭模樣的白骨。
白骨上密密麻麻鐫刻著細密的回路，雖不知是何作息，但許秩下意識不想讓它靠近自己，更別提釘入自己體內。
她皺眉，剛想拿起這根骨頭，卻看到白骨面前的空間扭曲了一瞬，隨后，原本釘入地面的白骨失去了蹤跡，只在原地留下一個坑證明它確實來過這里。
立刻離開這里！
忽然，一道聲音在走廊中響起，顯然是針對許秩。
許秩意識到，諸神重工不想讓她繼續往上。
這也意味著，再往上，便會觸及到某些隱秘。
但不巧的是，許秩想要知曉的便是隱秘，于是她無視了警告，徑直朝著上方而去。
預料之中的白骨并未第一時間襲來，于是許秩猜測，那東西大概是有使用CD的，不過，她不確定只有一根。
雖不知道是用什么東西的骨頭制成，但那白骨給她的感覺很不好。
假如還有其他白骨釘，那大概也是用在她同僚身上了。
趁著這個間隙，許秩成功再度來到上一層，而一來到這里，她便猛然察覺，自己對建筑的超凡影響力在急速下降。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在壓制著這里的“超凡能量”，不僅僅是空氣中的超凡能量，就連她也在被壓制。
好在，大主教的抵抗力極強，她除了一開始有些微的不適應，想來過一會就能不受任何限制了。
但偏偏是這個時候，意識到自己受到壓制的瞬間，許秩心中忽然一驚，就像是被放大到極限的蜘蛛感應一般，她提前察覺到了“危險”的氣味，而后快速閃身。
果不其然，下一秒，熟悉的白骨與她擦身而過，白骨釘的速度極快，許秩在還未完全適應這一層的壓制力之時，白骨釘擦破了她的一只胳膊，造成了一道大約半厘米的傷口。
在大主教眼中，這個傷口便是那種再晚一秒就完全愈合了的傷勢。
但.意外出現了。
許秩驚愕的發現，這道對她而言本該不痛不癢的傷口竟完全沒有愈合！
鮮血順著這道小傷緩緩流下，更令許秩費解的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愈合能力沒有出現半點問題！
傷口上也沒有任何超凡能力在阻礙她自愈。
這太詭異了，那根白骨釘，到底是什么東西？
好在，這點大的傷口再怎么流血，對大主教而言也完全不是問題，她大可不管手臂上的傷口，但許秩也意識到，她不能再讓白骨釘過多的傷到她了。
積少成多，即使是對她而言如此細微的傷口在積累到足夠多的量的時候，也會對她造成威脅，她暫時還不想讓這具靈軀死去。
好消息是，即使她已經侵入到這個地方了，針對她的骨釘依舊只有一枚，也不知是她的好同僚們給力，還是這玩意真就一個。
而這一整層，全部都是實驗室，并且許秩乍一看，便立刻明白了這里的實驗內容是什么。
天賦回路。
她想找的，就是這個。
只是這一層的面積也不小，并且實驗室眾多，每個實驗室的內容似乎又都不太一樣，但當許秩頂著白骨釘的威脅將這些實驗室內還未來得及撤走的天賦回路囫圇看過一遍后，本體那便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開始了觀察。
強大的記憶力讓她哪怕只是匆忙瞟過一眼也能如打印一般刻在腦海中，而大量零碎的回路碎片內容在本體腦海中不斷拼湊，堆疊，試圖還原實驗的內容。
當靈軀幾乎將這一層全部逛了一遍，身上也被白骨釘砸去十幾道傷口之時，本體那邊對這些碎片回路的歸納總結終于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
首先，這些天賦回路來自八個不同的屬性，是的，雖然不知他們之前從哪里搞來的，但顯然，這些回路就連杯也包含在內。
其次，諸神重工正在嘗試將不同屬性的天賦回路合二為一！
甚至他們已經有了一些實驗成果了！
在這一層的實驗室中，關押著好幾個體內天賦回路已然不是同一屬性的實驗者，只是他們大多看起來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健康。
想來，這項實驗目前還沒有得到一個較為良好的反饋。
許秩雖然有些驚訝，卻并不感到意外，倒不如說假如諸神重工完全沒想過試試讓一個人擁有不同屬性這件事才比較奇怪。
除此之外，在本部的實驗室中，已經有了成功的超凡生物與人類天賦回路結合的樣本！
那是一名看上去不到十歲的小男孩，而他的身體上并未出現任何動物的形態，可通過匆忙撤離沒來得及帶走的試驗資料上來看，足以看出這名男孩體內的回路已然融合了一部分某只從失落地捕捉到的老鼠的回路。
至于為什么是老鼠，許秩也不太清楚。
但更讓許秩感到心驚的是，她在對這些零碎天賦回路實驗的觀察中，隱約察覺到，除了這些生物實驗，對方恐怕還在做著某個堪稱大逆不道的回路實驗。
與之相比，哪怕是這些人體實驗都只能算做無足輕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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