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如今的居民區已然發展成上萬人的幸存者基地,要舉家搬遷并非易事,好在有許秩在,可以確保不會有任何異種和變異動物的騷擾,而市中心確實資源更多更適合居住。
不過即使有超凡者能力的輔助,以及許秩的保駕護航,前期的市中心規劃與準備就做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當居民區的人完全搬過去之后,許秩還讓眷族們像牧羊犬驅趕羊群似的,將種植園的幼崽們也驅趕到新的種植園去。
前前后后,時間竟然花費了差不多兩個月。
許秩掐指一算,聯邦這會應該已經處于水深火熱中。
該是英雄登場了!
不過首先
“眷族出去會被發現嗎?”
不會。
那就沒問題了。
許秩的計劃其實很簡單。
她會將云城打開一個小口子先讓小真帶著她的信件出去,信件內自然是說明她可以為聯邦解決大主教這個麻煩,但聯邦需要支付她大額的屬性核心。
當然,事先只需要支付一部分定金,等解決完大主教,再支付剩余的報酬就好。
至于支付方式,許秩會額外告訴他們自己掌握了云城目前并不穩定的“出入口”,這只由云城出來送信的變異動物可以證明這一點,如若同意交易,就寫下信件交給小真,小真會帶著下一次入口開啟的時間與地點,聯邦則需要讓人帶著核心跟在小真身后進入云城。
許秩從之前錦城動亂便知曉,聯邦高層必然有高階信徒臥底。
如今還多了兩個大主教,聯邦估計也瞞不住什么秘密了,這封信的內容必然漏的一干二凈。
她會故意在信中寫清楚她馬上就要“進入更高的層次”,而那之后大主教對她而言也不是對手。
這話聯邦超凡者會聽的云里霧里,但那些大主教們應該能看懂,并且對此感到著急。
因為它們十分清楚,不是真的接觸到了,現在的普通超凡者是不可能知曉還有更高層次的生命等級的,她在信中這樣說,必然是真的。
要的就是它們著急。
而許秩則會帶著魚慎微在小真第一出去時,透露一絲自己與魚慎微的氣息。
就跟釣魚差不多,第一次送信,只是魚餌。
一個馬上要突破的目標,以及一個未完成的嫉妒道路,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
許秩不信那些家伙拒絕的了。
剩下的,便是等著大主教們偽裝成送報酬的聯邦超凡者進入云城之中了。
非常簡單的計劃,主打的就是一個釣魚,但被杯的至高存在下了命令,本就著急尋找許秩,結果兩個多月壓根連許秩的面都沒見著,估計已經急的有點上火了。
如今許秩更是以幾乎挑釁的姿態送出那封信,更關鍵的是,許秩之前出現在聯邦中的事情大主教們必然也通過臥底知曉了,而如今許秩避而不見,只讓寵物出來送信的模樣,必然是怕了!
她還未完成晉升,所以才會如此小心翼翼!
它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一擊必殺!
許秩寫完信讓旁白看了看,確定沒什么問題之后便讓小真帶著信前往了聯邦。
旁白對此感嘆:
你這計劃也太不周密了。
許秩搖頭:“要那么周密做什么,你就說那些家伙會不會來吧。”
旁白做出判斷。
哪怕身為大主教的信徒已經擁有了理智,但它們行為處事必然帶著杯的特質,它們不可能忍耐的住。
“對吧,有用就行了。”
它們進來之后呢?你就沒有一點計劃嗎?
“沒有。”許秩誠實的搖搖頭。
“它們都進來了,還需要什么計劃?”
“殺就完事了!”
小心陰溝里翻車,它們會進來,必然是做足了準備。
許秩聞言笑了一下:“別擔心啦,眷族們在它們進來之前都可以升到30級,黑貓也快20級了,再不濟,我還有斗篷和對云城的掌控,就算打不過跑路,它們也留不住我。”
這倒是。
許秩在云城內,可謂占據天時地利,只要她不是粗心大意或者故意白給,哪怕是同階,要殺死她也非常困難,更何況,她如今比普通大主教還要強不少。
再不濟,她往市中心一跑,跟小異種配合,殺大主教還不是綽綽有余?
不過許秩存了心稍微鍛煉一下自己,在居民區搬遷的這兩月,她還在不斷的飛速變化著,她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自己在進化。
根據旁白的話,哪怕是同為第二階段,她也比大主教們走在更前面,她比它們都要強一些。
既然如此,為何不試試?
她總會出去看看,也不能一有什么事就往市中心跑尋找小異種的幫助吧?
它現在本來就夠可憐巴巴的了,沒事多去找它玩玩就行了,也不好總帶敵人去揍它。
更何況,她現在比小異種要更強一些了,但實戰的經驗卻少的可憐,這樣不好不好。
旁白對此雖然頗有微詞,但它也知道這種看起來不夠慎重的決定許秩也沒少做,雖然有些不靠譜,但總歸許秩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也就隨她而去了。
懶得管你,你自己看著辦吧,別到時候喊我救命就行了。
看著旁白的話,許秩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狡黠:“我喊救命你就有辦法救我?”
沒有。
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游戲機,我有什么辦法?
你自己努力吧!
真的嗎?
不信!
許秩知道旁白隱藏了很多,但如今她也不想深究,或許時間到了,一切就都知曉了。
她只知道,旁白確實在碎片即將燒死她的時候救了她。
或許,當她不敵大主教之時,旁白也不會真的如它所說一點辦法也沒有。
許秩的腦海中甚至閃過要不故意放水來試探旁白,但馬上這個選項就被她劃掉了,她甚至為自己這個想法略微驚訝了一下。
“什么究極危險的想法”
“你們蛾屬性真的是!”
許秩連連搖頭,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蛾屬性影響了,她本人才不是這種危險又瘋狂的精神病人。
她不過是一個慎重又仔細、小心且謹慎的卑微超凡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