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我原先就聽著顧重這個名字耳熟,原來是咱們在蘇州的鄰家交好。“
她還不知道喬沅和顧重之前的尷尬,臉上只有欣慰。
“顧重聽聞我在這里,特意過來探望的,倒是有心了。“
顧重眼神明亮,像是沒有絲毫芥蒂,對著喬沅點了點頭。
喬沅只好回禮。
喬母見他們如此生疏,倒是有些感慨。
“以前你們小的時候,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阿沅整天吵著要找顧哥哥玩。我們被召回京的時候,喬沅還哭著舍不得你呢?“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喬沅低頭。
喬母最近人生遭遇大變,心境也變了,生出了許多感慨,拉著他們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顧重絲毫沒有表現出不耐煩,還時不時回話。
等兩人從喬母房里出來,喬沅看著顧重,不知道說什么。
顧重猶豫道:“聽說山頂的梅花開了,阿沅妹妹要不要去看看?“
喬沅愣了下,正想出口拒絕。
房里的喬母走了出來,說:“”去看看罷,兒時好友見面,屬實不易,娘我的閨中手帕交想來也有幾年未見了。”
說道最后,喬母臉上竟有些淚動,禁不住傷感起來。
喬沅只好應承下來。
山上氣溫低,竟開出了一批早梅。
喬沅走在艷而不嬌的梅花間,嫣紅的唇瓣微微呼出白氣,眉眼驚艷,像是梅花成了精。
顧重看她披著大氅,打趣道:“你還是這么怕冷。“
他的語氣熟稔。
喬沅微微抬頭看他。
顧重坦然地回視。
喬父到蘇州做官之后,遇上了蘇州名妓,也就是喬嘉的娘,后來的衛姨娘。
那段時間,是喬父最荒唐的時候。
他沉迷衛姨娘的美色,在外頭置辦了一處房產,連喬母和喬沅都被放在一邊。
在蘇州的第一個冬天,上京那邊寄過來的錢還在路上,喬府的家用不夠,喬父的俸祿都投進外室那里了,十天半個月沒踏進喬府一步。
喬母咬緊牙關,為了保證正常的開支,讓下人不要購進取暖的碳火。
蘇州又濕又冷,那個冬天,小小的喬沅幾乎沒下來床。
她現在怕冷的毛病,就是那時候落下的。
顧重笑了笑:“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問出來好像很奇怪,哪有人會記得小孩子的第一次見面。
喬沅眨眨眼。
她確實還記得,因為印象深刻。
在一次上巳節,喬沅跟著喬母出城踏春,她自己貪玩掉進河里。
當時旁邊都沒有人,喬沅現在還記得水淹入喉鼻的感覺。
一片窒息感中,一個少年跳進河里把她救上來。
喬沅認真地看著他,軟軟地說:“記得,你救了我。“
要不是這樣,她剛才見到顧重掉頭就走了,哪里還會這樣好好的說話。
顧重微微一笑,偏過頭,掩飾自己的神色。
沒有人知道,喬沅不是他救的。
當時他看見一個小女孩濕淋淋地躺在河邊,認出了這是喬府的千金。
喬家的顯赫,大霽無人不知。
雖然現在被外放蘇州,但都知道早晚會回上京。
顧家幾代扎根蘇州,正愁在上京沒有人脈。
顧重知道家里在想方設法搭上喬家。
他在原地等了會兒,救人的人還是沒有回來。
也許他只是隨手救的,不知道救了喬家大小姐這個舉動會帶來多大的價值。
顧重聽到小小的喬沅嚶嚀一聲,睜開了懵懵懂懂的眼睛。
就算剛才差點死了,她的眼里還是純稚干凈的,沒有一絲陰影。
她天真地問:“大哥哥,是你救了我嗎?“
顧重聽到自己的聲音,“是。“
由此,喬家感念顧重的救命之恩,兩府開始走動。
之后多年,顧家也成功憑借喬家的關系擴大勢力,躋身更上一層的圈子。
喬沅依賴顧重,她的兄弟姐妹們都在上京,能陪她玩的只有這個鄰居哥哥。
那時候,兩府的人都打趣他們是青梅竹馬。
顧重神色恍惚。
曾經有一個玉雪可愛的小姑娘嘴里咬著他帶過來的糖葫蘆,含糊地說以后要嫁給顧哥哥當妻子。
總角之宴,言笑晏晏
為什么當初許下諾言,現在卻又拋棄于我呢?
顧重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瘋狂。
齊存滿意地在紙上畫下兩個交疊的小人,吹干墨水,裝進信封里,準備讓人明天送過去。
也許之前的信太含蓄了,媳婦兒可能沒明白他的意思。
這次應該夠直白了。
庭哥兒被乳母抱著過來,手上還攥著搖鈴。
齊存伸手接過兒子,掂了掂,發現又重了。
小崽子指著前面的畫像,磕磕絆絆:“娘……“
畫像中,喬沅半臥在軟榻上,裙尾曳地,長發如瀑,頭上簪著花,嬌顏半遮半掩。
好一副海棠春睡的美人圖。
朦朦朧朧的輕紗,似乎是在誘使人貼近一步,更近一點,最好能把美人柔若無骨的身體攏入懷中,讓她全身染上自己的氣息。
若是喬沅在這里,會發現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書房門被敲響。
一封信被放在齊存面前。
已時三刻,夫人與顧重約于梅林,午時回。
齊存的臉色沉下,搶過兒子的搖鈴,無視小崽子不滿的抗議。
“兒子,你想不想娘親?“
小崽子咬著手指:“娘……“
“好。“
齊存的臉色絲毫沒有緩和,眉宇間的褶皺越來越深,“明天我們就去找娘親。“
不知道為什么,齊存的心跳得厲害,仿佛有什么事情脫離了掌控。
齊存沉思了一下,開口喊來了暗衛:“來人。”
窗戶悄無聲息地隱進一名男子。
“將那丫鬟小玉看起來。”
齊存隱隱感覺,小玉脫不了干系,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將喬沅出行的信息傳給顧重。
喬沅睜開眼的時候,覺得頭頂晃晃悠悠的,腦子里一團漿糊。
好一會兒,意識清楚些了,才發現晃悠的不是頭頂,而是身下。
她在一艘船上。
入眼擺設精致,身下錦被綿軟,顯然劫她的人準備充分。
“你醒了。“
顧重端著吃食走進來。
他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清俊臉上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
喬沅慢吞吞坐起來,打量周圍的環境。
靜水庵建在山上,山中一條河流通往山下,名為靜水河。
他們現在應該就是在靜水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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