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齊存點了點頭,俯身將她抱起,走向床榻。
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喬沅下意識環上他的脖子,想到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后頭那座小樓是修做什么的?”
她好奇很久了,先前還沒建好時,只看出個大致形狀,現在差不多完工了,可以看出是座精致的小樓。可是府里的房子很多,也不缺這么一座。
齊存腳步一頓:“你想知道?”
喬沅點了點頭。
他眼神怪異,忽的一笑,“正好我們現在去看看。”
喬沅來不及阻止,就被他抱著走出去。
這是一座形狀非常精巧的建筑,第一層是鏤空的,仿佛刻意與地面隔斷。
喬沅趴在齊存背上,隨著他踩著木階上去,視線越來越高。
到了日常起居的第三層,已經可以在這里俯瞰整個鎮北侯府,甚至連相鄰的陸府都可以看到。
有一種飄飄然,凌駕眾人的感覺。
齊存一言不發,自從到了這里,他仿佛變了個人,平日里在喬沅面前插科打諢,如今恍若鐵面無私一般。
兩人來到廊前,喬沅被他放在欄桿上,身后沒有一點阻擋,仿佛會隨時掉下去。
這種走在懸崖邊上的感覺讓喬沅無所適從,害怕地緊緊摟著齊存的脖頸。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我們快些回去。”
沒有挽起的發絲在風中亂舞,越發襯得她像下一刻便要翩然而去的仙子。
可是仙子此時一點兒也沒有自在的感覺,尤其是感覺到齊存把她環著的雙手一點點拿開,最后的安全感被一點點剝離,喬沅害怕地睜大眼。
他想干什么?
齊存幽幽地看著她略顯慌亂的水眸。
他之前雖人在邊關,卻并不是對上京的事衡陽雁斷。
尤其是關于喬沅,他特意安排了暗衛,將喬沅的衣食住行都記存下來,匯報給他。
喬沅自己都忘卻了,她哪天用膳在哪道菜多伸了一次筷子,齊存比她還記得清楚,了如指掌。
齊存還記得底下的人把喬沅和顧重的交集傳過來時。
他在營帳里坐了一天,隨后便讓匠工師傅將圖紙設計出來。
齊存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君子,并不是喬沅所期待的那種清風朗月的公子。
曾長夜漫漫,齊存翻來覆去地想,在喬沅還未開竅的時候,利用賜婚把她綁在身邊,若有一天,喬沅遇到喜歡的人該如何?
放喬沅離開,讓她和心上人雙宿雙飛?
齊存冷笑一聲。
只那晚,便明白,喬沅是他的籠中雀,是他的掌中花。
從進京那天,喬沅給他丟了那朵芙蓉,便是注定的。
喬沅這朵芙蓉的并蒂只能是他,齊存。
風越來越大。
喬沅不住地往齊存懷里鉆,卻見他突然沉下臉來,捏住她的下巴。
“媳婦兒,你覺得這小樓如何?”
他并不想將喬沅困于這份小天地,但若真的有這么一天,哪怕喬沅會恨極他,也要留住她。
這樣金枝玉葉的喬沅,就該被他縱容的嬌氣又任性,困在他身邊,離不得他。
喬沅不知道齊存心里的彎彎繞繞的念頭,只覺得這里風很大,吹得她臉生疼,但是齊存一點兒也看不見她的難受,還不抱她下去。
她又氣又委屈,但看齊存誓不擺休,要得到回答的模樣,只好紅著眼小聲答道:“很喜歡。仲秋節能和你來這一同登高賞月。”
那一瞬間,萬籟俱寂,仿佛連風也停息了。
齊存只聽到胸腔里震動的心跳,眸子里倒映著喬沅漂亮嬌氣的面容。
她秀氣的鼻頭被動得微紅,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齊存只知道,自己如同墮入深淵,萬劫不復也甘之如飴。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齊存帶到小樓受到驚嚇的原因,喬沅睡得迷迷糊糊,夢魘了一般。
喬沅在睡夢中不斷掙扎,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體無法動彈了。
周圍一片漆黑,靜的嚇人,一點聲音也沒有,連意識也陷入了虛無之中。
好黑,好冷。
喬沅下意識想叫人,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甚至嘴巴也不聽使喚。
齊存呢?他在哪里?
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四肢僵硬得厲害。
喬沅嬌氣慣了,什么時候受過這種苦,連哭得力氣都沒有。
齊存到底在哪里?
不知過了多久,就到喬沅意識都快不清晰了。
她想睡覺,睡著就好了。
突然,咯吱的聲音響起,仿佛打開了一個沉悶的盒子。
久違的光線重新照在喬沅眼皮上。
她嗅到一股熟悉的氣味靠近她,清新的皂角香氣混合著汗味,讓人莫名安心。
是齊存。
喬沅迷迷糊糊的腦袋終于清晰了點,下意識想伸出手讓他抱,卻還是渾身沒力氣,仿佛被禁錮在一個小匣子里。
好在齊存似乎察覺出了她的意圖,喬沅感覺一只手穿過她的膝蓋,一只手繞過她的腰,整個人騰空而起。
光線似乎更亮了些。
喬沅感覺自己的腦袋被齊存摸了摸,順著他的力氣埋在他的頸窩,額頭貼著他頸部有力跳動的經脈。
周邊終于有了風聲。
若是有外人無意間闖進這里,定會被眼前驚駭的景象嚇得做噩夢。
只見一座荒野孤墳被挖開,濕潤的新土被堆在兩側,簡陋的棺木中空空如也。
更詭異的是,是明明周圍還有這么多人,似乎是中心玄衣男人的手下。
在外威風凜凜的神武軍衛,此刻卻仿佛被扼住了咽喉,現場幾乎連呼吸聲都不復存在。
喬沅感覺自己被放進浴盆里,渾身上下都被洗了一遍,舒服得她想嘆氣。
如果能夠忽略幫她洗浴的人是齊存就更好了。
齊存力道輕柔,仿若手中是個易碎的瓷器。
喬沅忍著羞恥,任他給自己擦拭干身子,穿上舒適的綢衣。
這還沒完。喬沅感覺到齊存拿著香撲,輕輕拍在自己臉上。
這是給她上妝?
喬沅心里一驚。
不要,讓錦書來,齊存怎會懂胭脂水粉,只會在她臉上糊弄。
齊存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聲。
他的臉距離她很近,隨著笑呼出的熱氣噴曬在她臉上。
“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給你上妝的時候,差點化成猴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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