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喬沅連忙推了推他的肩膀,下一秒,高大的身軀突然壓過來。
喬沅心里猛地一跳,冰冷的騎裝貼著她的衣服,傳來一陣陣涼意。
齊存……齊存是沒了嗎?
她顫著手放到齊存鼻下,幸好,還有氣息。
喬沅把火折子放在地上,扒開齊存的騎裝,果然看見他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齊存臉色蒼白,緊閉著臉,一動不動。
喬沅把自身衣裙內襯撕成布條,小心翼翼地處理著傷口上的污漬。
突然想到什么,伸手將腰間香包摘下。
這是臨行前,齊存系在她腰上的,并三令五申不可摘下。
“山中蚊蟲不少,我問過醫師,里面的粉末是好幾種驅蚊蟲的藥物碾碎而成,我額放了幾顆金瘡藥,以防不時之需,錦書她們雖準備齊全,但你身上備著些,我總安心一點。”
喬沅沒處理過這種傷勢,把金創藥拿了出來,用布包著,碾碎,一股腦撒在他傷口上,包扎好。
齊存疼哼了一聲,因失血而蒼白的臉血氣上涌,過了好一會兒,臉上血色再慢慢褪去,滿頭大汗。
喬沅并不知道齊存給的金瘡藥是內服還是外用,兩管齊下,準有一處生效,便打算將最后一顆給齊存服下。
藥丸只塞進嘴里,卻不能被吞咽而下,喬沅便把藥丸放置他舌下。
洞里陰涼,夜晚更甚。
喬沅又把藥包中的粉末撒在地上圍了一圈,小心地避開齊存的傷口,抖著身子鉆進他懷里。
……齊存在地動的那一刻,腦子里的想法轉了一圈,一把把皇帝推出去。
看到皇帝震驚又感動的目光,齊存便知道賭對了。
皇帝生性多疑,雖封了他為大將軍,卻狡猾地把虎符一分為二。
他和齊存各執一半,將齊存的權利制在自己手上。
齊存不甘受制于人,沒有誰比他更知道掌握權勢的重要性。
他的喬沅那么嬌氣,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珍珠寶石打著響兒玩,還沒學會騎馬,便早已讓人購置周邊的府邸,準備打通當做跑馬場。
權勢雖俗,卻能護著他最重要的東西——他的妻,讓她恣意妄為。
齊存清楚地知道,山洞坍塌,最多重傷,并不致死。
底層爬上來的泥腿子,命硬的很,戰場上無數次死里逃生,閻王都不敢收他。
洞口被堵住,他干脆拖著被砸傷的身體往里走,是在走不動了,就地坐下來歇一歇。
按照往常的經驗,睡一覺起來,順著光亮或者風向總能找到出口。
地面很涼,凹凸不平,體內像是火燒一般,偏偏身體發著冷顫,一直冒冷汗。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習以為常,挺過去就會好起來了,齊存強迫自己放空腦子,睡著就好了。
一如從昏迷中醒來的每次睜眼,僵直的身體,火辣辣的傷勢,腦子里像是有鋸齒攪動。
這次不同的是,口中似乎有金瘡藥的苦味,還有臂彎里那具軟軟的身子。
這是夢嗎?
齊存不動動彈,他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個靠在他胸前的腦袋。
薄薄的眼皮遮住那雙魂牽夢縈的眼眸,瓊鼻櫻唇,淡粉色的唇瓣微微張開,呼出的熱氣撒在他的脖頸上。
看來他是燒糊涂了,喬沅此刻應該在營帳里,而不是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崩塌的山洞。
齊存樂觀地想,這個夢還挺好的,能給自己一絲寬慰。
喬沅迷迷糊糊中覺得身上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游走,她費力地睜開眼一看,臉色爆紅。
“齊存!你,你在干什么!”
受著傷也不安分些,還以為他有在好好學圣賢書,沒想到還是一樣的流氓子。
山洞里很安靜,喬沅又嬌又氣的聲音直直地鉆進齊存耳朵里。
這不是夢?
齊存愕然,下意識掐了一把喬沅的臉蛋肉,又嫩又滑,手感如同自己之前多次肖想的一般。
這這這……登徒子!
喬沅攏好松散的衣襟,一把拍開他的手。
誰知齊存皮糙肉厚沒什么,她自己的手倒是紅了一大塊。
喬沅又羞又氣,發現自己還坐在齊存的腿上,推開他便要站起來。
那只放在后腰上的大手一用力,喬沅的身子與他貼的更近,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縫隙。
喬沅急忙撐住他的肩膀,沒來得及發火,抬起頭卻看到齊存沉著一張臉。
“你怎么過來的?”
喬沅一愣見他的臉色不好,乖乖地把如何跟著小玉上山,又如何摔下洞口找到這里得事情說了。
齊存把她的袖子玩起來,果然見上面有一些摩擦過度的淤青。
他手指一用力,對著那塊淤青按下去,果然聽到喬沅痛呼。
“膽子不小,沒搞清楚狀況就如此莽撞,就你這身量,要是遇上歹人或者猛獸可如何是好?”
他臉色沉的似要滴下墨,自己僅是離開不足一日,便能折騰出如此多名堂來,想到喬沅可能遇上的危險,他就膽顫心驚。
喬沅含著淚,辯解道:“你下落不明,即使只有一分可能……小玉執意跟來秋狩,地動后,如同知道你方位一般,我只是心系于你罷了。”
齊存臉色絲毫沒有放松:“就算如此,也不可像如今這般莽撞,盡可交代于我親信,或等我回去,怎么也不該以身試險。”
喬沅一臉固執。
手臂被他握在手里,忍不住掙扎。
齊存一把按住她,就算后背有傷,他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來。
見她掙扎得厲害,以為喬沅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狠下心來要讓她長長記性。
喬沅臉色一僵,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直到那只揚起的手再次落下,臀部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
他,他居然敢……
喬沅從小錦衣玉食,千尊萬貴,喬母幾乎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喬父雖不像喬母這般溺愛,但跟喬沅說話也是和風細雨的。
這還是喬沅第一次被人動手。
她愣愣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色漲得通紅,身子掙扎地更用力了。
齊存一只手輕松制住她,另一只手繼續落下。
喬像是一只可憐兮兮的,被挾住的兔子,動彈不得,羞恥得不知如何面對,只能自暴自棄地把頭埋進齊存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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