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忘憂的貓
就在戰舟之外,如火如荼的交戰之際。
戰舟艙內,趙銘已經來到了許鈺秀的房間門前。
此時的趙銘,眼中神色變幻不定。
“閉關療傷這么久都不出來,該不會是死在里面了吧!”
一想到許鈺秀可能死了!
趙銘眼中陡然浮現一抹恨意。
“死了最好,要不是你,我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卑微,現在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死沒死,沒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他面上露出惡毒之色。
身為在太玄門中,少數說得上話的幾個修真家族,他趙銘從小到大,都是像這段時間這么卑微!
卑微放在他身上,就意味著屈辱。
而造成這一切的緣由。
他都怪罪到了許鈺秀身上!
對于許鈺秀的出身,他也有了些了解。
在他看來,許鈺秀不過是凡俗出身的低賤之輩罷了,有什么資格,能騎在他堂堂趙家子弟頭上,發號施令!
如許鈺秀那樣,凡俗出身的低賤之人,就該老老實實侍奉好他們這些修真家族子弟,聽之任之!
趙銘捏起破解法訣,按在了房門之上。
這是為了以防萬一,才會被允許動用,強行打開其他人房門的手段。
趙銘現在卻是肆無忌憚動用了!
旋即,他卻是一愣。
因為法訣按在門上,卻是絲毫沒有引起變化。
“怎么會這樣!”
趙銘有些不信邪的,又嘗試了數次,房門依舊絲毫不為所動。
“該死,她一定是修改了強行開啟的法訣!”
許鈺秀身為陣法師這一點,趙銘是清楚的。
能修改自己房門的強行開啟法訣,對于陣法師來說,再簡單不過。
事實也確實如趙銘所想。
許鈺秀早就已經修改了自己房間強行開啟被開啟的法訣,而她給戰舟之上其他人的法訣,都是假的。
閉關之地何其重要,她根本不會輕易給任何人可趁之機!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只有這樣了!”
趙銘目光陰狠,翻手取出一件樣式流光四溢的事物。
就在他即將要動用這件事物之際。
房門卻是突兀打開了!
這讓趙銘動作不由為之一滯。
下一刻,他就看到許鈺秀的身影。
許鈺秀也是看到了趙銘,她秀眉微皺,看著趙銘:“你在這里做什么?”
趙銘在打量之中,發現許鈺秀身上安然無恙,心中不由忐忑。
不過他還是強行擠出一抹笑容,回答道:“許師妹,我只是來看看你,現在外面正在發生大戰,我們沒有戰舟的操控令牌,無法動用戰舟全力應敵,所以...”
“哦,是這樣啊。”
許鈺秀目光平靜的說了一句,在看到趙銘依舊站在那里,她再次說道:“既然如此,你還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出去迎敵!”
“是是!”
趙銘心下心虛,便匆匆離去。
此時外界的戰斗,已經發展到了白熱化階段。
姜云玄三人都沒有想到,這六頭堪比結丹期的詭物中,并不是姜云玄先前擊殺的那頭是最強。
反而是其中最弱的那頭詭物,在姜云玄連續擊殺了三頭詭物之后,陡然暴起。
那是一頭外形似人,但卻有著諸多地方橫生肢節的詭物。
在這頭詭物陡然暴起之際,它的攻擊簡直令人防不勝防。
只稍稍距離其近一些,便能感受到自身壽元在被吞噬。
這樣吞噬壽元的詭異攻擊手段,若非結丹以上,根本無從察覺。
結丹以下,面對這頭詭物,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短暫的交手中。
姜云玄就感受到自己的壽元,已經被無形中吞噬了十年!
姜婉兒與陸瑾萱也分別有數年的壽元,被這頭詭物吞噬。
現在三人,與還剩下的三頭詭物對峙,儼然已經是束手束腳。
“哥,現在怎么辦,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都會被那頭詭物,活生生耗死!”
姜婉兒一臉忌憚中,帶著后怕的詢問道。
此時的姜云玄,在連續擊殺了三頭詭物后,已經消耗頗大,他動用秘法的效果,現在早已退去,再次回到了原本結丹后期的修為。
同時,秘法帶來的副作用,也在他的身上顯現。
他現在周身,已經被鮮血浸染,皮膚皸裂的裂紋中,還在不斷地向外滲著鮮血。
聽著姜婉兒的詢問。
姜云玄眼中帶著疲憊:“要是能動用戰舟就好了,可惜操控戰舟的令牌,還在許師妹的手里...”
鎮海戰舟何其強大,即便是對付比之先前,再多上數倍的,堪比結丹期的詭物,也是輕而易舉。
可惜,沒有戰舟的操控令牌,是無法發揮鎮海戰舟全部威能。
“現在唯有先解決那頭,能從無形中,吞噬我們壽元的詭物才行!”
姜云玄低吟道。
屬實是那頭能無形中,吞噬他們壽元的詭物,太過棘手。
若是沒了這頭詭物,他們早就能將這次的麻煩給解決了!
只是短暫的對峙了幾息,剩下的三頭詭物,便再次發動了攻勢。
兩頭詭物在前,那頭能從無形中,吞噬壽元的詭物,則是環伺在側,根本不給姜云玄三人任何機會。
隨著三頭詭物的接近。
姜云玄也是一咬牙:“拼了,我吸引這它們的注意力,你們二人伺機而動!”
就在三人剛欲有所動作之際。
忽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們身前。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許鈺秀的旱魃分身。
旱魃分身一出現,天地間的溫度,都驟然飆升。
下方的海水,更是已經有了沸騰之勢。
“許師妹!”
姜云玄一看到許鈺秀的旱魃分身,立刻驚喜的呼喚了一聲。
可此時也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許鈺秀的旱魃分身,并沒有理會他們,便是直接迎上了三頭詭物。
見許鈺秀旱魃分身的動作。
姜婉兒立刻提醒喊道:“許師妹小心,那三頭詭物中,有一頭可以無形中吞噬我們的壽元!”
“吞噬壽元?”
許鈺秀的旱魃分身微微停頓,點了點頭,并沒有在意。
她這旱魃分身,本就沒有壽元可言,又談何被吞噬壽元?
只是在接近之際,許鈺秀陡然感應到了,自身本體壽元的流失。
“這樣也行?”
她有些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