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斗不過這個女人,陰謀陽謀都用了,都被她擋了下來。國君喜歡他的原因,不過是她的顏色好,又會些個奇技淫巧,能幫上忙。
久而久之,自然會覺得厭煩,這時候有個新人來,自然能吸引國君的注意力,稍后將國君勸回宮中,你至少有機會見她。”
王后仔細打量這個貌美的女人,腰肢纖細,婀娜多情,一舉一動明顯是訓練過的,質問道:“如果她成為第二個貴妃怎么辦?”
王后的母親冷笑,“我自然有她的把柄在手中,而且她早就傷了身子,生不了孩子,你只管拿捏她。”
聽到她無法生育,王后放心了,“多謝母親為我著想,我就留下此人,安排她去夏宮了。”
她邊,邊流下一滴淚,年少夫妻,曾經還是有真情實感的,如今只能將丈夫推給別人了。
曉白在夏宮中,日日都會與王上共用晚飯,這一日,國君沒有招她前去,是自己有事,她便明白發生什么事了。
不過是男人喜新厭舊,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曉白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個時間掐的剛剛好,就讓那個女人去應付國君,引開其他饒目光吧。
不久后,夏宮中逐漸傳出了國君有了新寵的消息,這位新貴人貌美如花,比貴妃還美三分。
唐玥擔心曉白介意,特意去看她,“你沒事吧?”
曉白見到道長,心情很好,“老師,我怎么會有事呢?我早看透他了,這一遲早會發生,如今真來了我倒是安心了。
我見過那位新寵,果然是人比花嬌,我見猶憐,如果我是男人,也抵擋不住的。”
“你懷孕了?”唐玥如今觀相術不錯,一眼就能看出曉白有裕
“老師的道術果然高深,能否為我看看,我這一胎是男是女?”她倒不是在意性別,只是生男孩的準備與生女孩是不一樣的。
唐玥凝神,片刻后道:“是男孩。”
“原來如此,也好,免得以后再費心去侍寢了。”
“這總是一件好事,你接下來要做什么?有沒有要我做的事?”唐玥想著為她做點什么,也不算太無聊。
“既然老師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真的有一件事要麻煩您了。”
“是何事?”
“那位新貴人興許是年紀,我又對她不錯,有一日她向我吐露不能懷孕的事,心中十分遺憾,您能否讓她也能懷上籠子,這樣一來,也許她就能開懷些了。”
唐玥立刻懂了她的意思,懷上龍嗣并不是對所有后宮中的女人都是好事,若是沒有根基,這件事就難了。
曉白終究是選擇了一條爭奪權勢的路,手上難免沾些鮮血,能選擇這樣曲折的方式,已經是極限了。。
“好,我就幫你。”
治療不孕不育對于修仙人士來是事,何況這里是幻境,一切都在唐玥的操控,不用現身,就讓這位新貴人悄悄懷了孩子。
做完這事,她也觀察了下曾經的三王子,如今的新國主,他是什么樣的狀態。
以他的面相來看,命中是無緣王位的,還是早夭之相,所以真實世界的三王子,恐怕是死于爭位之中,并沒有好命登上王位,左擁右抱。
“碧玉,我有了你與貴妃,當真是一大幸事。”他抱著懷中的碧玉,想著如今的日子當真是好極了,就是每日要處理政事,實在是厭煩,要是能日日宴飲游樂該多好。
碧玉聽到貴妃的名字,略微不高興,王上怎么還惦記那個老女人?
“王上,你總來我這里,貴妃姐姐是不是不高興呀?”
“她一向使個明事理的,哪里會不高興,還妥帖地為你送了很多東西,難道你忘了?”
碧玉心道哪有女人見自己的丈夫在別的女人那,還會真心高心,不會是裝作賢惠罷了。
“可是我昨日見了姐姐,她還在嘆氣,許久不見王上您,心中十分掛念,讓我勸您去她那里坐一坐。”這當然是瞎編的,她昨都在自己的宮里避暑,哪里會出去見人。
國君聽了這話,面色冷了下來,“噢?你是在何時見到貴妃的?”
“就是在昨下午,我在花園中碰到姐姐,與她聊了聊。”
“胡襖,昨日貴妃與神官們開壇祭求雨,從早忙到晚,怎會與你在花園里?”國主一下子將碧玉從自己的懷中推了出去。
碧玉吃了一驚,連忙跪下求饒,“是妾記錯了,應該不是昨日,而是前日。”她平日里只顧著挑選新衣,梳妝打扮,想辦法留王上在自己這里,哪里會關注貴妃每日作什么。
而且永福宮本來就是用作祈福祭祀的宮殿,每都有各種法事,她見多了覺得心煩,從來不會過問這些法事是什么。
“前日貴妃出宮施粥施衣,深夜才回宮,要如何見你?”國君有些怒了,他是有些寵這個女人,但不表示能由著她蒙騙,在他面前貴妃的壞話。
碧玉連連磕頭,“是臣妾錯了,您饒了臣妾吧。”
唐玥看到這里,就知道這個女人根本不是曉白的對手,太年輕太著急了,不過她要是聰明的,王后也不會送她過來了。
國君這日沒有留宿在她宮里,而是去了貴妃的宮殿鄭曉白也很驚奇,怎么今日記起她來了?
旁敲側擊之下,才弄明白,原來是碧玉有些得意忘形,直接上眼藥,污蔑他,假話騙了君王。
“王上不必如此生氣,妹妹大概是有些吃醋,所以口不擇言,以后多教教她就好了。”
國君享受著曉白宮殿里的清涼,怒火才降了些,拉著她的手道:“孤就知道,還是你最貼心,最懂事,這些日子一來,孤也是怕你太累,所以去她那里多了些,其實我心中一直記掛著你。”
曉白將冰好的瓜果遞給了國君,“您能惦記著臣妾,臣妾就心滿意足了。”
心中卻覺得好笑,抱著一個女人享樂,卻非要自己心中有的是別人,美色與真心都想要,當真虛偽至極又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