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夾菜的筷子頓住了。
之前李嫻韻送給過他一雙靴子,說是給他準備的生辰禮,提前送了。
他很稀罕那雙靴子,一直舍不得穿,卻并沒有把他的生辰當回事兒。
從小到大他因為自己生母緹婭的原因,沒怎么過過生辰,也不覺的生辰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沒想到李嫻韻竟然還記得。
李嫻韻看了一眼身后的幽蘭。
幽蘭會意,從一旁的桌案上端過一個木托盤,上面蒙蓋著蔚藍色錦布,布的邊緣帶著彩色絲線的流蘇。
李嫻韻揭開錦布,一條鞶帶出現在眼前。
鞶帶上面繡著好看且淡雅的花紋,很是好看。
李嫻韻將鞶帶拿出來遞給耶律焱,“夫君,這是送給你的生辰禮。”
耶律焱笑得合不攏嘴,眸子漆黑明亮。
難怪前些日子,李嫻韻總喜歡抱他,原來是量他腰的尺寸。
耶律焱拿著鞶帶站起身,往自己腰上纏。
李嫻韻接了過來,“我來吧。”
她說著抱住耶律焱的勁腰,將鞶帶纏好,扣上,退開一步,遠遠地打量。
耶律焱身材高大勻稱,穿什么都好看,眼下勾著刺繡的鞶帶在腰,更顯挺拔俊朗。
“喜歡嗎?”李嫻韻笑問道。
耶律焱將李嫻韻箍在懷里,低頭看她,“喜歡,你送什么我都喜歡。”
李嫻韻給他做的衣服靴子,他寶貝得不舍得穿,生怕上陣殺敵時給弄污了。
李嫻韻因此勸過他好幾回,“夫君,那些衣服靴子就是做了給你穿的,你若是穿壞了或舊了,我還給你做。”
“穿這樣好的衣服靴子上陣殺敵實在是浪費,等回到上京我就穿。”
李嫻韻見耶律焱很是固執,便只好作罷了。
此時,李嫻韻匆匆瞥了一眼旁邊的侍女,她們皆含笑低下了頭。
李嫻韻小臉兒微燙,在耶律焱懷里掙扎。
耶律焱沒有放開她,而是清了一下喉嚨,淡聲命令,“都下去。”
“是。”
侍女們領命趕緊退了下去。
“現在沒人看了。”耶律焱躬身看著她,“嫻兒,這條鞶帶我很喜歡,謝謝。”
“喜歡就好,吃飯吧。”
李嫻韻說著便要從他腰間將鞶帶給解下來。
耶律焱按著她的手,“不用解,這樣挺好。”
“隨你……唔……”
耶律焱猛地扣住她的后勁,薄唇重重地壓了下來。
啄了幾下才放開李嫻韻,依舊躬身與她的視線平齊,“嫻兒,我真的很開心。”
他眸子里像散落辰星的天河,晶亮明澈,足以看出他此時的愉悅。
“以后每年的生辰我都給你過。”
“好。”
二人含笑看著對方。
“夫君,再不吃飯,飯菜真的就要涼了,我可是在庖屋里忙活了一個多時辰呢。”
“好,咱們吃飯。”
耶律焱一邊照顧著李嫻韻,一邊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李嫻韻廚藝絕佳,做出來的飯菜真的很好吃。
李嫻韻見耶律焱吃得差不多了,看向門外,“幽蘭,可以端上來了。”
隔著厚重的門簾,幽蘭在外面應了一聲。
很快,有侍女將遮涼氣的毯簾打開,幽蘭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長壽面進來了,恭敬又小心地放在耶律焱跟前。
耶律焱看到苗條上還窩了一個荷包蛋,上面有淡淡蔥花點綴。
李嫻韻看著耶律焱,笑道:“夫君,這個叫做長壽面,我們漢人過生辰的時候都會吃,面條上窩荷包蛋,寓意著長久團圓,是美好的祝福。”
原來過生辰這么好,不僅有禮物收,還能吃到豐盛的飯菜,也能吃到長壽面。
耶律焱仿佛看到李嫻韻坐在燈下給他做鞶帶的情景,好像看到她在庖屋忙碌的身影。
耶律焱頗為感動,抓住李嫻韻的小手,無比動情地說道:“好,我們長久又團圓,永遠也不分離。”
“嗯。”李嫻韻笑道,“夫君,面要趁熱吃,要不然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耶律焱應聲,低頭用筷子挑起面條吃起來。
這一頓飯吃得幸福又知足。
飯后,耶律焱打橫抱著李嫻韻向內室大步流星走去。
眼見著耶律焱抱著她直奔床榻,李嫻韻揪住耶律焱的衣領,有些慌了,“夫君,咱們還沒有沐浴。”
“嫻兒,你在想些什么,嗯?”耶律焱低頭看著她笑,“今日為了我的生辰,你忙前忙后,委實辛苦,我給你按按。”
李嫻韻從他臉上移開視線,抿嘴而笑。
原來是她會錯了意。
看來不僅是耶律焱腦中裝著那種事情,她腦子里裝的也是,一見到耶律焱,她的思緒就會不自覺地朝那方面悄悄流轉,身上也隨之會有些反應。
耶律焱將李嫻韻放在床榻上,蹲身給她脫鞋,不忘抬眼看她,滿臉的玩味。
李嫻韻躬起腳尖,抵了抵耶律焱的肩頭,“笑什么笑?你最煩人了。”
耶律焱也不惱,只癡癡傻傻地笑。
脫好鞋后,耶律焱抬起李嫻韻的腿,放在床上,“趴下,我給你按按。”
李嫻韻很聽話地趴在床上,兩只小手交迭放在小巧的下巴處。
耶律焱坐在床沿給她捏肩。
可是剛捏了一下,李嫻韻便“哎呦”了一聲。
耶律焱趕忙松開手,偏頭看她,“怎么了?”
李嫻韻捂著肩頭,嬌聲說道:“疼。”
“我這還沒有使勁。”
“算了,你一身蠻力,還是別捏了。”
耶律焱“哎”了一聲,制止他,“好好,我輕點兒,輕點兒。”
李嫻韻只好將手拿開。
耶律焱盡量放輕一些,捏了兩下,“這個力度可以嗎?”
“還是有點重。”
耶律焱再次放輕了一些,“這樣呢?”
“好一點。”
耶律焱又放輕了一些,輕輕地揉著,捏著。
他的女人嬌氣得很,跟瓷娃娃一樣,好似一碰就碎,要小心呵護著才行。
李嫻韻舒服地閉上眼睛。
耶律焱笑道:“不要睡著了。”
李嫻韻眼睫輕掀,叛逆便上了身,閉上眼瞼的那一刻,笑道:“我就要睡。”
“好,你睡,為夫有的是法子把你弄醒。”
他說“弄”這個字的時候帶著狠勁,好像已經入了她身子似的。
耶律焱掌心溫熱,動作輕柔。
李嫻韻只感覺隨著他的按捏,身上的疲乏也像泉水一樣慢慢地流走了。
耶律焱給她按了肩膀,按了胳膊,再按好腿了之后,那雙捏著她大股的手便有些不規矩起來。
一只手滑進了她的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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