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洗好之后,來到內室的里間,目光灼灼地看著燈光下的李嫻韻。
她正低頭用金鉤勾著鐵線,發髻輕綰,嫻靜又嬌柔。
鵝黃色的暖光也好似被她的美貌蟄伏,溫柔地縈繞在她的身旁,使她恬靜美好的好似一幅畫卷。
美得讓耶律焱看呆了去,邪念也開始一點點地蒸騰叢生起來。
太美的事物總是讓人想狠狠地占為己有。
耶律焱邁步走了過去。
李嫻韻做起事情來夙來認真,往往陷入忘乎所以的境地,直到被某人自后圈在寬大堅實的懷里,她才有所察覺。
耶律焱躬身將臉頰貼著李嫻韻溫熱的小臉兒,“嫻兒,為夫洗完了,該你了。”
李嫻韻莞爾輕笑,低頭繼續勾著線,露出長長白白的一截后頸,像她的肌膚一樣,嫩的好似白豆腐。
“我把這個袖子勾完,便去洗。”
她做起事情來既認真又執著,總是停不下來,非得告一段落才行。
耶律焱眼中含笑,吻上那截惹眼的后頸,寸寸輕啄,撩撥著人的身心,同時手也隔著衣料,不規矩起來。
李嫻韻先是躲閃著哄了幾聲,耶律焱答應的好好的,可是粗糙的大手卻從她的領口鉆了進去,放在她的衣襟里面,揉撥捻了起來。
李嫻韻哪里受得了這些,將手里的活計放在籮筐中,隔著衣料抓住他作亂的大手,“夫,夫君,我去洗一下。”
她的癢意被生生勾了出來,已經沒有辦法專心做事了,便只好作罷。
耶律焱卻依舊不肯放過她,在她懷里揉了個痛快。
李嫻韻掙扎著站起來,想要逃離。
耶律焱自后抵著她,正抵著她的臀。
甚是偉岸,早已經不成樣子了。
李嫻韻面頰緋紅,心跳如鼓。
耶律焱另一只大手,則探進她的衣裙。
李嫻韻嚇壞了,趕忙捂住腿根。
可是還是被分開了,他的大掌覆了上去。
李嫻韻呼吸重的不成樣子,火辣著小臉兒,抬手推拒著他的大手,向后躲閃,可是卻無濟于事,最終讓他得逞了。
李嫻韻吟了一聲,“夫君,你不要這樣。”
若不是他在后面摟著她,她早已搖搖欲墜,連站都成了問題。
耶律焱手下不停,自后輕輕地含住了她的耳尖。
李嫻韻嬌羞難耐,向后梗著脖子,眸中水波閃動,嬌聲輕喚,“夫君。”
耶律焱細吻她的耳根,“嫻兒,你要快一些,為夫等你。”
李嫻韻趕忙“嗯”了一聲,“那你,你撒手。”
耶律焱又重重地摸了幾下,才將手從她的裙擺里拿出來。
李嫻韻不敢看那上面的水光,逃也般地向凈房快步走去,惹得身后的男人笑出聲來。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李嫻韻在凈房里面沐浴一番之后,將頭發擦得半干,才從凈房里走出來。
期間某人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凈房門口催了兩次,猴急得跟什么似的。
李嫻韻剛出門,便看到那個高壯的身影正靠在門口的墻上,正好整以暇地看著李嫻韻,呷著濃濃笑意。
眼神直接又火辣。
李嫻韻抬眼匆匆看了他一眼,便垂下眼瞼看向他的衣襟。
耶律焱緩步走到她跟前,將李嫻韻輕輕地抵在墻上,躬身與她平視,“嫻兒,你可算舍得出來了,讓為夫好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