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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給李嫻韻清理過血漬之后,將她扶進已經被他暖好的被窩,讓她趴在床上,把她包裹得嚴嚴實實。
一切妥當之后,耶律焱這才坐在床邊用干燥的軟巾給李嫻韻擦頭發。
最開始給她擦頭發的時候,耶律焱十分生澀。
他自小在軍營里長大,是一個大老粗,哪里干過這樣細致的活兒?
好在熟能生巧,擦頭發的次數多了,耶律焱給李嫻韻擦頭發已然到了駕輕就熟的地步,進步神速。
耶律焱的手法溫柔,擦頭發一點兒也不疼,粗糲的手指還會很溫柔地穿過她的發絲,碰觸到她的頭皮,舒服得李嫻韻都要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李嫻韻感受到身后有一個人欺身上前,將她自后摟住,在她的后脖頸和耳根臉頰上火熱地親吻。
點著火兒。
熟悉的味道還有熟悉的感覺。
李嫻韻困得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嬌聲說道:“夫君,我好困啊。”
耶律焱邊吻著她邊安撫道:“不用管為夫,你睡。”
又是那句話。
接著,耶律焱又含混地說道:“嫻兒,為夫已經洗得白白的了,就等著你寵幸。”
這話說得相當騷氣。
李嫻韻只好由著他去。
耶律焱吻著她的后脖頸,同時將她寬松的寢衣下拉,露出好看嬌美的后背。
她的后背,如瓷器般細膩,如玉般晶瑩剔透,輪廓清晰,優雅地延續著線條的美,每一個肌骨的節點都好似被精心打磨,好似一抹光滑的玉帶,讓人陶醉。
而李嫻韻又生得一身魅人骨,這樣趴著,胸口變了形,有嬌美的軟肉擠了出來,從后背看去相當明顯和圓潤,差點要了耶律焱的命根子。
耶律焱低頭順著李嫻韻后背的曲線一點點地吻了下去。
李嫻韻本就是嬌滴滴的身子,敏銳得很,哪里受得了如此的折磨?
她那放在軟枕上的如凝脂般細滑的小手不覺用了力,小小的關節處失了血色,透出白嫩。
李嫻韻難耐地動了一下,睡意完全被耶律焱生生扯走了。
她的感覺都在他的唇瓣和游移的粗糲大掌上。
舒服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夫君。”
李嫻韻嬌軟出聲,卻在喉嚨處打著顫,耶律焱聽了十分受用。
耶律焱害怕李嫻韻著涼,吻完她的后背,便將衿被拉高遮住李嫻韻玉質的后背,同時也沒入了自己。
李嫻韻背過身隔著被子去推他,可是根本推不開,最后只得重重地趴在軟枕上,由他為所欲為。
鏖戰直到夜深了才停止,李嫻韻終于可以歇息了,后面清理的事情就全都交給了耶律焱。
李嫻韻對此心安理得,得到的同時總要付出一些代價。
更何況耶律焱精力旺盛得很,讓他累一些,也省得可命地折騰她。
之后的幾日,李嫻韻白日陪著李家人,共享天倫之樂,晚上則被耶律焱薅著弄來弄去,沒完沒了。
李嫻韻夜里太晚睡覺,白日里就有些精神不濟。
邱倩云看著昏昏沉沉的李嫻韻,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嫻兒,你是不是懷孕了?”
懷孕的人總是嗜睡的。
這種事情李睿不太好問,只能邱倩云開口了。
李嫻韻紅了小臉兒,說道:“沒有的事情。”
“那你……”
“母妃,我是大夫,自己懷沒懷孕還是知道的。”
每日她跟耶律焱同房時,耶律焱都會很注意,她怎么可能會懷孕呢?
邱倩云又有些擔憂道:“嫻兒,你嫁給可汗也有一段時日了,可是還沒有懷孕,難道是因為那次的事情傷了根本?”
當年為了救李紹駿,李嫻韻掉入冰河里面,差點死掉,就是那天李嫻韻第一次來了月水。
邱倩云對此一直耿耿于懷,生怕李嫻韻壞了身子。
新婚的夫妻自是如膠似漆,可是再深厚的情感也繞不開子嗣。
邱倩云見得多了,有多少女人因為生不出孩子被夫家給休了,若是遇到娘家有不成器的兄弟,自然不會被待見,最后的結局甚是凄慘。
這便是女人的悲哀,可是卻沒有辦法改變。
李嫻韻知道邱倩云在擔心什么,摟著她的胳膊安撫道:“母妃,你不要胡思亂想,懷孩子也是講求緣分的,怎么可能說有便有。女兒還沒有輕松夠呢,不想生個孩子綁著自己。”
邱倩云抬手點了一下李嫻韻的額頭,笑道:“你這傻丫頭,說什么渾話?”
李嫻韻將小腦袋靠在邱倩云的肩頭,笑著扯開話頭,引上別的話題。
不過關于子嗣的事情還是落到了李嫻韻的心里。
耶律焱已經到了而立之年,比他小幾歲的耶律瑜的孩子已經五歲多了,眼下尉遲芊肚子里又懷了一個。
不得不說耶律瑜戰斗力還是很強的,只回來三兩個月,尉遲芊便懷孕了。
看著自己的兄弟都有孩子了,那么喜歡小孩子的耶律焱能不眼紅嗎?
她不能再耽誤耶律焱了。
當晚,耶律焱因為公務回來得有些晚,沒有跟李家人一起用飯,而是徑直回到了內室。
李嫻韻當時正靠在床頭上看書,可是書攤開在平放的腿上,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前方發呆。
耶律焱很少看到李嫻韻這樣心事重重的模樣,不覺斂了神色,走到床邊,將她拉到懷里抱住,低頭在她臉頰上胡亂吻了一下。
“有心事,嗯?”
李嫻韻想要將自己的心里話吐露出來,但是一想到他風塵仆仆地回來,還沒有用飯,還沒有沐浴歇腳,便改口道:“沒有心事,你別瞎猜,快去用些飯,再去沐浴更衣。”
耶律焱一聽沐浴更衣,臉上恢復了笑容,“好,為夫為了你也會好好洗洗的。”
“登徒子。”李嫻韻嗔道。
耶律焱風卷殘云般用過飯,又風風火火沐浴更衣。
他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一回來便鉆進了被窩,把香軟的嬌美人摟在懷里,準備好好溫存一番。
耶律焱許是禁欲了多年,之前待自己太苛刻了,眼下終于放任自流,便有了強烈的反撲趨勢——對那事相當熱衷。
熱衷到處理公務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都是李嫻韻被他壓在身下欺負的嬌美羸弱,身子瞬間便有了反應。
恨不得立刻飛到李嫻韻身邊,好好與她纏綿。
眼下終于得償所愿了。
李嫻韻秀眉輕蹙,躲閃著耶律焱的親吻,“夫,夫君,我有話要,要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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