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耶律焱聞言,終于松開了美物,一路往上,吻上她的脖頸臉頰和唇瓣。
此次沒有太多留連,只是淺嘗輒止。
“為夫去掌燈。”
“嗯。”
耶律焱下床拿下燈籠的蓋子,將火折子打開,放在嘴邊吹了一下,把燈芯點燃。
室內瞬間亮了起來。
李嫻韻擁著衿被,在床上找自己的和耶律焱的衣服。
就在李嫻韻穿小衣的時候,發現了異樣,胸口處有很多紅色的印跡。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耶律焱將照明的幾個燈籠點燃,轉身便看到李嫻韻懷里擁著衿被,正幽怨地看他。
好似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耶律焱含笑走過去,將她摟在懷里,低頭看她,“怎么了?嗯?”
李嫻韻將衿被拉下,捂住要處,給他看,“看你干的好事。”
雪白的肌膚上落滿了粉色的桃花,很美,同時又有些慘不忍睹。
耶律焱抬手便要覆上去。
李嫻韻轉過身去,露給他一抹筆挺的美背,曲線唯美,勾著人。
耶律焱吻上她的后背。
李嫻韻癢得縮起來,轉身推他,美物亂顫。
耶律焱陪著笑臉,說道:“下次為夫悠著點。你若是覺得不解氣,在為夫身上也留下一些印記。”
李嫻韻哼了一聲,“你倒是想得美。”
耶律焱怕她著涼,拿起里面的小衣,嘴角帶笑,“為夫給你穿。”
“我自己穿。”
耶律焱壞笑道:“不聽話是嗎?”
威脅的意味很濃。
李嫻韻只好移開視線,將衿被放了下來,白晃晃圓滾滾直惹人眼。
直起身子比躺著更加突出一些。
耶律焱喉結滾動,獸物躁動不安。
他最終忍下了,總不能讓自己的女人餓著。
耶律焱溫柔地給她穿小衣,穿外衫,穿褻褲,穿裙子。
李嫻韻坐在床邊,看著耶律焱蹲在床邊給她穿足衣。
“夫君,你會把我慣壞的。”
耶律焱看了她一眼,將她素白嬌嫩的小腳拿了起來,在她的腳背上落了一吻,笑道:“為夫就要慣壞你。”
讓你永遠也離不開為夫。
后面的半句話,耶律焱壓在心頭沒有說。
二人穿好衣服之后,相互整理了一下,耶律焱打橫抱著李嫻韻走出內室,來到用膳的正廳。
天已經黑透了,夜涼如水,無星無月,燈籠隨著風輕輕地搖晃,光影也跟著晃動起來。
李嫻韻知道耶律焱無肉不歡,所以做了紅燒羊排、烤牛肉、還有大盤雞,另配了四道清淡的小菜。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笑道:“都是你做的?”
“嗯。”
“快嘗嘗。”
耶律焱每一道菜都嘗了嘗,每一道菜都贊不絕口,“好吃。”
態度很是端正,一點兒也不敷衍。
“多吃些。”
李嫻韻夾了一筷子清淡的小菜吃起來。
耶律焱給李嫻韻夾了好多菜和肉,“你也多吃些。”
李嫻韻想到了什么,說道:“夫君,你這幾日午膳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吃飯?”
耶律焱處理起公務總是廢寢忘食,勤政殿主事把這件事情給李嫻韻講了,希望李嫻韻能夠管管。
耶律焱手頓了一下,“你不要聽他們在你面前渾說,為夫按照你說的,每餐都好好用膳。”
李嫻韻看了他一眼,不言語,而是低頭吃飯。
耶律焱見狀,斂了神色,將嘴里的飯咽了下去,湊到她身邊,賠笑道:“為夫知道錯了,下次好好用膳,好不好?”
李嫻韻依舊不搭理他,也不看他,伸手去拿軟布。
耶律焱趕忙給遞了過來,繼續賠笑。
李嫻韻依舊不搭理。
耶律焱心內輕嘆,李嫻韻若是生起氣來是最要命的,不理人,能把人急死。
他坐直身子,伸出手指,說道:“為夫發誓……”
還沒有說出誓言,李嫻韻便“嘶”了一聲,拿眼看他,秀眉輕蹙。
她不喜歡他說不吉利的話,唯有這樣才能逼她搭理他。
耶律焱笑道:“為夫這次說話絕對算數,不信,你讓勤政殿的內侍主事監督為夫。”
在李嫻韻說這話的時候,耶律焱便知道是誰在李嫻韻面前嚼舌根了。
那內侍主事自小跟著他,雖然很是怕他,但是在雅朵那里是得了臉的,雅朵害怕他愛惜自己的身體,總是派內侍主事從旁督促。
這次內侍主事敢在李嫻韻面前嚼舌根,不用想也知道是雅朵授意的,知道耶律焱最聽李嫻韻的話。
李嫻韻低頭吃飯,露出長長一截白花花的脖頸。
耶律焱揉了揉她的發頂,“跟你說話,聽到沒有?”
李嫻韻“嗯”了一聲,冷冷淡淡。
耶律焱最受不了這個,直接把人摟到懷里。
李嫻韻掙扎,“放我下來。”
耶律焱噙著笑意,“你原諒為夫,為夫便讓你下來。”
“無賴。”
“為夫只對你無賴。”
真是被他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你好好用膳知道嗎?”李嫻韻揉他的臉。
“知道了。”
耶律焱真想說,若是她好好吃飯,他也好好吃飯。
可是他卻不敢說,害怕又把人惹毛了,不理人。
半夜,天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
后唐皇宮,幾個黑影飛躍在瓊樓玉宇,最后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燕飛宮。
翌日清晨,燕飛宮的阿珞像往常一樣恭敬地低眉順目走進內室,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地說道:“殿下,要奴婢侍候您更衣嗎?”
半晌都沒有得到回應,阿珞又問了一遍,還是沒有人回應。
她大著膽子抬眼看去,瞳孔睜大,臉瞬間扭曲了起來,大聲驚叫道:“殿下薨了!!”
負責燕飛宮的內侍主事趕忙走了進來,嚇得腿都軟了。
李毓敏被殺死在床上,躺著的姿勢,披散著頭發,雙目圓睜,充滿了血絲,唇色發紫,脖頸處有一道長長的刀痕,殷紅的血流的床上和地上都是。
內侍主事趕忙向雙鸞殿跑去。
彼時,李牧正摟著秦柔睡覺。
內侍主事在門口說道:“陛下,不好了,九公主被人殺害了!!”
李牧被吵醒,等到意識到什么的時候,皺眉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衣衫不整地快步走了出去。
秦柔從床上爬了起來,坐著看向外面,驚聞消息心內歡喜,但是面兒上卻充滿了哀榮。
李牧淡聲問道:“你說什么?”
內侍主事將盡早所見盡數說了一遍,李牧抬腳就要向燕飛宮走去,卻發現身上還穿著睡覺的內衫。
就在這時,秦柔將衣服遞了過來,滿臉哀榮,“陛下,快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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