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嘴角漾起笑意,李嫻韻的夢中有他,而且還是帶著靡色的夢。
他在她額頭、鼻尖、唇瓣各輕輕地落了一吻,抬起頭來,卻看到李嫻韻正半合著眼睛看他。
耶律焱保持著親她的姿勢,笑道:“把你吵醒了?”
李嫻韻“嗯”了一聲,嬌聲說道:“都怪你,睡著了還占別人便宜。”
耶律焱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李嫻韻抬起纖纖玉手將他英俊的臉頰推到一邊,“你干嘛?”
耶律焱張口就要咬她的小手。
李嫻韻趕忙把手縮了回來放在胸口上,含笑道:“你是屬狗的嗎?”
“是啊,專咬你,怎么咬也咬不夠。”
耶律焱說著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吮著。
此時的他油腔滑調,哪里還有半點君臨天下、叱咤風云、指點乾坤的樣子。
李嫻韻抬手抓住他的衣襟,她那素白的小手落在他黑色的衣衫上,顯得愈發白嫩嬌軟。
半晌,耶律焱才抬起頭來,凝視著她。
她的眼眸濕漉漉的,小臉兒緋紅,唇瓣水潤,溫柔小意的模樣,讓人總想更狠地欺負她。
他現在真的變得很壞很壞。
耶律焱抬手擦掉她嘴角泛著燈光的水漬,清了一下喉嚨,斂了笑意,正色道:“嫻兒,為夫想問你一個問題。”
李嫻韻見他變得認真起來,以為他要說什么正經話,也跟著斂了神色,“什么問題?”
“你方才做了什么夢?”
隨著問題說出口,耶律焱的臉上瞬間綻開了邪惡的笑容。
李嫻韻先是愣了一下,隨之紅了臉,想轉過身不理他。
某人怎么會錯過逗弄她的機會?
耶律焱摟住她,將她圈在懷里,不讓她轉身,低頭凝著她,“你我老夫老妻害羞什么,說說看看。”
李嫻韻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故作鎮定地說道:“沒有做夢啊。”
她方才確實是做了春夢,在夢里面耶律焱溝壑難填,捉著她一遍又一遍,好似鐵人一樣不知疲累。
她拼命求饒,可是換來的卻是更猛烈地洗禮。
那種感覺真的好真實,連身上每一寸的感覺都是真實的。
所以當李嫻韻被耶律焱親醒的時候,看到耶律焱趴在她的身上吻她。
李嫻韻有片刻的功夫是恍惚的,分不清是在夢境里還是在現實里。
好在她通過兩個人的穿著判斷出是現實,在夢里面兩個人都是坦誠相見的。
可是這樣羞恥的事情要她怎么說得出口?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除非她渴他了,所以才會做那樣荒唐得一塌糊涂的夢。
她確實是有點想了。
確切地說是很想。
天天被耶律焱箍在懷里又親又揉,很難不被他撩撥起來,所以罪魁禍首還是面前這個笑得邪惡的男人。
“沒有嗎?”耶律焱笑得愈發張狂。
“沒有。”
“那你為什么說夫君不要這樣的話,不要什么?”
李嫻韻錯愕得愣在那里,夢里的那些話,她竟然說了出來。
可是她怎么能承認呢?
李嫻韻“哎呦”了一聲,看向一邊說道:“夫君,你聽錯了。”
耶律焱抬起粗糙的大手將她的小臉兒輕輕地扳過來,“夢到了什么,說說看,為夫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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