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走出內室,本來要吩咐門口的侍女去辦的,又害怕李嫻韻聽到,便徑直走到主樓門口,對一個侍女說道:
“你去稟報太妃,就說她的寶貝孫媳婦身體不舒服,卻執意要出宮,讓她管管。”
“是。”
那侍女恭敬地曲臂行禮,便即刻趕往大妃的宮中傳信去了。
耶律焱看了一眼金烏。
金烏立馬會意,走上前曲臂行禮,抬眼看向自家可汗。
正想開口說話,不小心看向某處,面上神情卻忽的一滯。
可汗的脖頸處有兩道細長的抓痕,十分醒目,一看便是女子留下來的。
可汗和王妃真是如膠似漆。
難怪。
可汗素來勤勉政務,眼下為了王妃竟然連早朝都不上了。
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耶律焱見金烏看了他的脖頸后,臉色變了又變,遂抬手順著他方才的視線摸去,細微的疼痛傳來。
他一下子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昨夜在浴房里面,李嫻韻纏著他要,耶律焱當然是滿心滿眼的愿意。
她第一次主動,耶律焱便放開了手腳,很快便有些過火了。
沒多久,李嫻韻便噙著淚推著他堅實的胸膛,說不要。
耶律焱雖然很想很想,但是也不忍心逼迫她,便出來了。
剛出來,李嫻韻又哭著說要。
這進進出出的,差點把他折騰瘋了。
后面便不管不顧了,任她如何求饒也沒有再依她。
想是在那個時候,李嫻韻難以自持,撓了他。
當時他的注意力全然在李嫻韻身上,這點貓撓的疼痛,哪會在意?
耶律焱向來喜怒不形于色,此時也只是不動聲色地清了一下喉嚨,淡聲問道:“前朝怎么樣?”
金烏恭敬地說道:“啟稟可汗,卑職已經交代給蕭大人,讓他主持,待他們商議好之后再來叫您,等您決斷。”
耶律焱淡聲說道:“知道了,退下。”
“是。”
耶律焱交代完外面的事情,便又折返內室。
彼時,李嫻韻已然換好月布,洗漱完,正坐在梳妝臺前梳頭發,看到耶律焱大步流星走進來,不免怔愣了一下。
她以為耶律焱不會回來了,或者不會這么快回來。
耶律焱一進來,便揚了一下手。
幽蘭和另一個侍女趕忙恭敬地退了下去。
偌大的內室里只剩下耶律焱和李嫻韻二人。
耶律焱坐在李嫻韻的旁邊,含笑看了她一眼,伸長脖子,對著銅鏡照了照,果然看到兩道細長的指甲印。
李嫻韻難得看到他照鏡子,遂看向鏡中的他,臉唰一下便紅了,耳根燙得很。
耶律焱雙手掐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軟腰肢,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根重重地落了一吻,“看你干的好事。”
語氣中絲毫不見埋怨,反而充滿了沾沾自喜——這是他女人好不容易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還不都怪你。”李嫻韻嬌嗔。
耶律焱偏頭看著她,噙著笑,“怪為夫什么?是你招惹的為夫,總要付出點代價。”
“那你也不用……”
不用往死里折騰。
“嗯?不用什么?”耶律焱笑得燦爛,真是滿面春風。
李嫻韻輕“哼”了一聲不說話。
耶律焱則把臉埋在她的脖頸里蹭著她,吻著她。
李嫻韻向后縮著脖子,耶律焱新生的胡茬扎得她有些癢,“夫君,我今日勢必要出宮的,你耍賴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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