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耶律焱吻著李嫻韻的唇瓣、小臉兒、天鵝頸,最后停在了她的胸前。
李嫻韻隨著他的肆意妄為,將小手收緊,秀眉輕蹙,紅唇輕張,“嘶”了一聲。
耶律焱停了下來,抬頭看她。
李嫻韻小臉兒微紅,貝齒輕輕地咬住唇瓣,匆匆看了他一眼,將頭轉向一邊,不敢與他直視。
耶律焱見狀心都要化了。
他絕對是一個壞人,為什么看著她被欺負的小模樣,心頭好似一朵絢麗的花在綻放。
他支起身子湊過去,偏頭溫柔地啄著她的唇瓣,就著她的唇瓣呢喃出聲。
“你這個含羞帶怯的小模樣,為夫更想欺負你了怎么辦?”
李嫻韻嗔怨地看著他,任他輕啄著,吐氣如蘭,聲音溫軟甜膩,“壞人。”
耶律焱貼著她嬌紅的唇瓣,輕笑出聲,“現在才知道,晚了。”
他胸腔里的愛意滿滿,想要把世間所有珍貴的好東西都小心翼翼地捧到她的面前。
“難受了?”
李嫻韻點了點頭,枕著他的胳膊,側躺著,與他相對而立。
而古麗怎么看怎么不像耶律焱的生身母親,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李嫻韻很想問清楚,但是害怕問了不該問得,會揭開耶律焱的傷疤,讓他難過。
偌大溫馨的房間里面流淌著靜謐美好。
“你……唔……”
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頰上寫滿了嚴肅,懷里的女人讓他心疼不已。
真是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嗯。”
李嫻韻糾結著要不要就跟他……
好似一個剛出生的小小的奶貓躺著玩弄線團一般。
搬來主殿住之后,還是他讓李嫻韻把袖箭取下來的。
所以她才決定把人送到宮里審問。
半晌,李嫻韻幽幽地說道:“夫君,我想從你身上下來。”
可是她還是克服不了心中的恐懼,她還沒有做好準備,每次最后關頭她都嚇得瑟瑟發抖。
反正她也認定了耶律焱是她今生的男人,而且他們兩個人除了沒有那個什么,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耶律焱凝視著她嬌美的小臉兒,“多虧了你用毒藥要挾,那個侍女把知道的說了個干凈,大妃的罪行罄竹難書。”
耶律焱在她白嫩綿軟的耳根落了一吻,抬起頭來,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為什么?”
李嫻韻抬起兩只素白的小手,抓住耶律焱給她整理頭發的粗糙的大手,玩弄著。
耶律焱癡癡地看著她,不禁感嘆,世間怎么能有如此可愛的小女人。
有時候看他難受得臉和脖子都紅了,看得人心軟了。
“不疼,已經戴習慣了。”
李嫻韻聞言,看著他的喉結輕笑,“我就說這個女人不簡單,她能夠在六王府呆了這么多年,肯定知道很多東西。”
李嫻韻猶豫了一下,軟軟地低聲說道:“你這樣忍著太難受了。”
每一個動作和神情都是那么可愛。
他的聲音嘶啞異常,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聲音。
耶律焱捧住李嫻韻嬌美的小臉兒,重重地吻了一下她芳香的唇瓣,“休想跟為夫分房睡,為夫跟你住在一處至少可以望梅止渴,更何況為夫可不僅僅是望著。”
李嫻韻小臉兒唰的便紅了,連耳尖都爬上了一種鮮嫩的紅粉。
再之后,耶律焱便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她甚至沒有機會和空閑再想別的。
他的指節修長好看,沒有一絲贅肉,虎口和指腹處有一層薄繭,是一只慣用兵器的手。
李嫻韻白蔥節一般的手指或一根根地掰著他的手指玩兒,或輕輕地撫摸他手上的繭子。
耶律焱冷峻的臉頰上是濃濃的殺意。
兩人單純地擁著,什么話也不說,彼此之間都有種說不出的愉悅知足。
總有一天他會讓古麗死無葬身之地。
耶律焱將她左手的手腕拿了起來,戴袖箭的地方有些紅潤。
李嫻韻心中疑團重重,世人都說耶律焱和耶律齊是親兄弟,是一母同胞,可是兩人的關系卻更像仇人。
耶律焱身體僵住了,難道是因為天天唐突她,惹她不快了,小丫頭要逃走?
他輕輕地摸索著,“疼嗎?”
耶律焱這才反應過來,將李嫻韻抱了下來,摟在懷里,側身凝視著她,用空余的一只手溫柔地整理李嫻韻額前的發絲。
“下次早點說,為夫不想看到你難受,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
李嫻韻無論走到哪里都帶著防身的毒藥和袖箭。
“嗯。這樣趴著,我的胳膊有些酸。”
這樣的眸子太炙熱灼人,李嫻韻只好把小臉兒埋在他的頸窩,“你就是一個壞人。”
李嫻韻看進他的虎眸,輕咬了一下唇瓣,“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耶律焱便吻著她,在她耳邊低喃安撫,給她足夠的空間,對她呵護備至。
她是大夫,這些事情還是懂得的。
耶律焱抬手輕輕地抬起李嫻韻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認真地說給她聽,“不過,為夫這次要讓你受委屈了,為夫現在還不能殺了大妃,但是為夫可以答應你,到了合適的時機,定然會殺了她,即使現在沒到殺她的時機,但是為夫不會讓她好過,定然會讓他生不如死。”
耶律焱緊緊地箍住她纖細的腰肢和瘦削好看的后背。
耶律焱湊過去在她滑嫩的臉頰上輕輕地落了一吻,嘴角噙著笑意,“想問那個侍女的事情?”
他身體滾燙,呼出來的氣跟著了火一樣——燙人,胸口起伏得厲害。
“嗯。”
李嫻韻看他難受,將小臉兒埋在他粗壯溫熱帶著細汗的頸窩里。
那眼神很是癡迷,好似要將人吞噬、融化一般。
耶律焱聞言,眉頭微動,將李嫻韻圈在懷里。
李嫻韻想到了什么,忽的仰頭看向耶律焱,便落進一雙幽深漆黑、帶著笑意的虎眸里。
“夫君,要不咱們還是分房睡吧?”
李嫻韻輕抿唇瓣,這個壞人又開始撩騷起來,不說人話了。
李嫻韻見狀,秋眸閃動,溫軟細語,“夫君,你把她打入了冷宮,而且將她身邊的人都杖斃了,對于我來已經解了心頭之恨,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用再做什么了。”
耶律焱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了一吻,虎眸冷厲。
耶律焱虎眸漆黑幽深,好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算了,還是等耶律焱想要告訴她的時候再說吧。
一滴汗珠從耶律焱額邊滾落,嘴角掛著一抹壞笑,“你連這個都懂?”
半晌,耶律焱停了下來,將她抱到自己健壯碩大的身上,將她的腿挑了上來,囫圇個兒地壓著他。
他要讓天下人知道,敢動他耶律焱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
她在偏殿獨住的時候,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會把袖箭取下來。
如此種種,足以看出李嫻韻之前生活得很不好,怎能不讓人心疼呢?
“怎么了?”李嫻韻窩在耶律焱寬大溫暖的懷里問道。
“沒什么,只是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