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爆發一次,就開個單章。
單純求票,貌似有些太單調了,索性就和大家說說話。
月初,成績穩步提升,突然想要更進一步,看著手里八萬字存稿,就干脆的爆發了。
不過還是操之過急了,心境有所不穩。
幸好及時調整。
正如我這個單章標題所說,人生風雨路,充滿了起伏。
起的時候要穩住,伏的時候要挺住。
而我上一次就沒有穩住。所以只能選擇現在低谷期挺住。
人是會飄的。
我就是。
傲世之后,自信爆棚。鮮花著錦烈火烹油,各種版權合作各種商業往來各種邀約,紛沓而來,一路吹捧一路笑臉,正所謂亂花漸欲迷人眼。
幸好在那個時候財政大權已經交了出去,否則我自己會作成什么樣子我自己都不知道。
各種酒局各種笑。
曾經對我寄予厚望的很多讀者,也在那幾年里不斷離我而去。
曾經有一個故事:一個放牛的,和一個推磨的。放牛的邀請推磨的兩個人聊天。在山崗上兩人聊了一天,都很快活。
牛吃飽了,放牛的任務完成了。拍拍屁股回家了。
但那個推磨的卻發現,自己的任務還沒做。
我就是那個推磨的。
這么多年很多人約我喝酒,約我活動。這些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工作,他們都是放牛的。
還有很多人都屬于是下班了,閑暇時間邀請我喝酒。
但是寫東西這種事,心不能分。喝一頓大酒,出門幾天,寫作狀態,與之前就不是連貫的。
但是,所有人都要經歷的病痛,卻是一致的。不管早晚,反正都會有。
上本書后期,手出了問題那段時間,我就一直在想。
然后我寫了一幅字掛墻上:這個社會喧囂,其實與我無關。
從那時候開始,拒絕了所有的應酬,除了春節和八一以及長輩生日這些外,其他的全部拒絕。
實在是想喝酒,就讓媳婦炒倆菜,自己在家里獨酌。安安靜靜,一邊想情節,一邊喝酒。
至于開會各種事,我都拒絕參加。
我曾經對一位作協領導說過,我說,我要是之前寫的書不好,官員作協老爺們也不會認識我是什么東西。如果因為開會活動這等事荒廢了自己導致以后的書沒寫好,作協老爺們同樣不會認識我是什么東西。
人要有自知之明,要知道自己的根本在哪里。
鮮花和掌聲給的誰?那不是給的我,是給我的書。
幸好,醒悟的還不算遲。
這本書很多老讀者慢慢回歸,昨天還看到一個讀者說:總算熬過了上兩本,迎來了好書。
其實還有無數讀者說過:你總算狀態回歸了。
說聲抱歉,不是狀態回歸了,而是心回歸了,回歸了初心。
寫的當然還不算好,漏洞還是有不少。不過也算是最大努力。
目前狀態,挺好的。一幫老兄弟陪著,一幫新讀者交著。
慢慢來吧。
我這人吧,脾氣不算好,幸虧還算得一個字:梗直。
雖然這么多年,罵我的人罵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人虛偽。所謂耿直都是裝的。
不過,估計咱這個虛偽,還真能繼續虛偽下去。
之前我說過一句話:不用認識我,你把我的書看完,跟看到我這人一樣。幸虧也一直踐行這句話。才有了現在還能具備的一點小小基礎。
古話說得好,四十歲之前賺的是紙,四十歲后賺的才是錢。那就,以后慢慢賺點錢吧。
人生風雨路,起起伏伏;幸有諸位相伴,當竭誠以待。
自從興起粉絲這個詞,我就不喜歡,包括在之前傲世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從來不把我的讀者當做粉絲。
在這個行業里只有作者與讀者。看的上眼則來,看不上眼則去。沒有粉絲也沒有韭菜。
我是作者,你們是讀者。
現在將這句話修改一下。
我是作者,你們是讀者,是我的朋友。
十幾年相伴,單純讀者,已經不夠形容你們了。
感慨發完了。
寫了八本書,才悟到這點。所以真的……人生啊,不經歷一些事,是不明白某些道理的。
瞪著清澈的愚蠢的眼睛,死命的堅持錯誤去杠的時候,我也有過。
至今想來,兀自臉紅。
醒悟的或許有點遲。
但我覺得還不晚,你們說,是不是?
這一年時間來我煉就了一身“兩耳不聞窗外事,左耳進來右耳出”的神功。
無數個問題從他心中冒出,但是武德九年五月二十八日的顯德殿內,沒人能夠回答他。
玄陣的光芒黯淡下來,在不滅炎的灼燒下,一個缺口逐漸出現,并迅速擴大。
但是老板表示,剛才你們怎么不放屁呢,現在都走了,又跟我說這些?
“切!!”劉暢把嘴撇了一下,自顧自地走了,連這個鳥人是公是母也沒問,我不懂?從頭到尾,都是我在跟那個鳥人對話,好不啦。
同時,趙元河、張無覺等人作為仙門亂黨,要自縛手腳,等待陳羽前來處置發落。
哥們兒雖然平時比較屌了點,但是臺球技術還是沒得說的,不一會兒一個老大爺就開到我桌前看了起來,我此時也有一些歡喜,我抬起來球桿,一記漂亮的跳球將黑8打進了洞里。
“他們一定很討厭我,算了,我還是走吧。”道玄子輕聲自語,失落的低下頭,轉過身去就要走,那滿是憂愁的蒼老面孔,不知在想何事。
聽主持一言場下一片嘩然,晨風可以看到有不少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不禁暗嘆一聲自己的嘴皮子何時能有他的一半。
我拿起手機,打開了陳冰的直播間,此時剛剛進入游戲界面,陳冰正在跟粉絲互動著。
楚楓像是個沒事人般坐了回去,只是時不時看手機時間,或者拍打著衣服。
“城主,張總軍團長,各位同僚請看。”程晨天賦能力念動力發動,在眾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副地圖。
只是眼下他們自己,還是會無法接,他們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大理寺寺卿為四品官,少卿不過是五品官,一個五品官在一個三品的京兆尹面前將人攔下來,看來這個大理寺少卿的家世應該很顯赫。
“好,那我就領教雋隊長的能力。”蘇磊紅笑著,看起來很有君子風度。
他相信,自己態度誠懇,有岳父在,最多只是關個禁閉,或者革除職位。
而在遠處的將投石機摧毀的牛勇看到自己的城主大人又是一人沖了進去,招呼了一下直接追了過去。
你們可以搶奪別人的玉牌,失去玉牌者,淘汰。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躲起來,等待結束。
還好有煙霧的阻擋,云韻并沒有看到這不該看的東西。否則蕭閑又躲不了這云韻眼神的追殺了。
然后就是一片驚恐之極的尖叫聲,這些尖叫聲雜亂無章,似乎谷外的人已亂了陣腳,在開始四處奔逃。
在商討之后,我哥同意了我景陽道長的做法。于是在我哥的嬰靈回到我媽肚子里之后,便開始將一切都給了我。
一條腿,我想起來了。那個東北漢子,他就是一條腿。可這張報紙怎么這里也有?我清楚的記得,那個東北漢子,根本就沒有來過便利店,那這報紙誰放這的?
我看著他,他的雙眼很紅。估計我也是一樣,和他相比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本不想攙和,但是有我所需之物,可現在我想要也已經無法得到了。你們兄妹的事情,我們外人就不攙和了,我們走。”我說完,就拉著袁蕾的手,繼續往前走去。
他也不知道自家遇到了什么,只是覺得身體似乎猛地一輕,念頭也有點通達。
“你說,這世上真的有一見鐘情這東西嗎?”虎牙轉過來,一臉茫然的問。
而后來,即使和夏琪分了手,可是煙抽得更少的習慣,卻一直保留了下來。除非心情很是煩躁的時候,否則,他基本不會去抽。
活剝皮這樣的人也有種好處,你只要有錢給他,他總能讓你覺得每分錢都花得不冤枉。
到了地方,這個地方是琴韻娛樂為了這次的v而租借的,是個大舞臺。
理所當然的,雷焅坦蕩的給那妹子說了自家情況,兩人后來就沒有往更深處去發展了。
汐顏公主作為四海水族的代表,要獻上一段劍舞,她不換舞衣身著鎧甲,手持魚龍劍身影如幻,劍氣如虹,劍法雖說表演的成分居多,可能沒有什么實際戰斗力,但看上去還是很有氣勢。
不過不管眾人怎么想,此時此刻座島鯨靈智不通的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吞了所有的修士。
“足以讓人起死回生的藥方!”東方燁語氣里帶著些許的興奮道。
所有不論中外,所有娛樂圈演員、歌手,乃至于其他公眾人物,對自己的婚事戀情無不諱莫如深,像他這樣子有著光明前景,卻敢于坦然說出畢業就結婚的,能有幾個?
梅若雪輕輕地擰了一下把手,門就咯吱一聲開了,室內熱氣撲來,她們幾個一起擠了進來,誰也不想在外面待著。
長長的校道兩側種植著芒果樹,此時已是晚上,不過因為是周末,很多學生都在外面玩的比較晚,此時剛剛回來,昏暗燈光下,三三兩兩的學生說笑著往宿舍區走去,青春靚麗,笑語歡聲。
鐵神也是直性子,在問過了秦岳的名字后,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杜構心中有憤怒,但卻適可而止,因為他知道,既然杜府如此,其他府邸也沒好到哪去,只是杜構的臭魚爛蝦更多一些,在這年代,下人,真的是就是奴隸一般的存在。
墨北霄無奈地笑了笑,看著她從床上一瘸一拐地進了浴室洗澡,這才拎著外套出了門。
眾仙一起出手的時候,廉胥君和陵羲卻沒動手,他們正對著被冰封的那團黑沉思,這玩意兒,好像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