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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待到唱完歌,又出去吃了一些宵夜后,便也各回各家,各趕各的事業。
結束了這一期的錄制,大家都很開心。
別人大多都是覺得玩的開心,哪怕是“受害者”曾藝其實也是開心的。
只有周旭的開心。
是這次沒有遇到幺蛾子。
從福州回到公司后,老板很親切的上來問詢錄制過程中的一些事,旁敲側擊中,但凡有個人在旁邊聽,都能知道老板迫切想知道的是.“你有沒有遇難”。
當確定以后,老板欣喜且大方的給周旭放了假,甚至還加了工資,鼓勵其再接再厲。
就連周旭本人都有點瞠目結舌。
娛樂圈虛假的賺錢代言,出作品,營銷,跑商演
真實的賺錢只需要和李景霖參與同一個節目,并且完整的幸存下來
隨后的幾天里。
沒有人聯系周旭。
直到沒有什么消息傳出來以后,才終于有人開始聯系起周旭。
問的話基本也都大同小異。
“您沒事吧?”
“您還好吧?”
“您活著吧?”
這反應一點都不夸張。
甚至有人在聽說周旭和李景霖參加同一檔節目,并且相談甚歡后.主動聯系起了周旭!
一時之間,周旭還真就成了香餑餑。
大家都想來取取經。
這就好像一個魔鬼辣的薯片擺在大家眼前,沒人敢碰,沒人敢吃第一口,因為那些超勇的基本都加緊送重癥監護室了。
而這個時候突然有個人拿起薯片舔一舔,還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好好的坐在那。
大家必然會好奇的湊過來。
人類的本質就是“我也想知道XX到底是腫么回事”。
而周旭的朋友黃振東便是其中之一。
在得知好朋友錄制結束,回來以后,黃振東便找上了周旭。
打算一起出來吃個飯。
不得不說,黃振東的確上是個好哥們。
之所以找周旭來吃飯,主要突出一個送行。
在黃振東想法里便是.
甭管我旭哥咋了,但反正是我哥們,趨利避害啥的,沒必要奔著旭哥使勁兒。
當晚。
兩人便來到一家常去的夜市燒烤店中,開了個包廂,喝著啤酒擼起串來。
一開始,黃振東是真沒往好處想。
抱著最壞的想法來的。
所以,倒也沒敢先開始提什么,生怕戳旭哥肺管子。
可是,在擼串中,聊天的時候,黃振東發現,旭哥這好像不像是遇到事兒的樣子。
一時之間便忍不住旁敲側擊了起來。
“我說,旭哥這次節目錄制怎么樣?”
“哈哈哈!特別有意思。”
說起這次錄制,周旭忍不住感慨了一聲。
自己好友擔心什么,多少也能猜到一點。
但真正和李景霖錄制過節目后,周旭自然是能知道,李景霖真沒那么難溝通,難接觸。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你先別擔心。”
周旭搖了搖頭。
此時的周旭,和之前完全是兩個認知。
娛樂圈對霖哥的謠傳實在夸張,事實根本不是那樣。
“霖哥沒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甚至還很有意思。”
當即,周旭嘿嘿一笑。
便緊跟著說了起來,開始講起節目錄制中,和李景霖的一些交流趣事。
“我仔細跟伱說哈”
可是,周旭沒有注意到。
越說,黃振東的臉色就越是奇怪。
當周旭說完以后,黃振東的內心戲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
“完了。”
如果周旭說“霖哥很嚴,但這次我很幸運”,或者“和霖哥相處需要有些技巧”之類的話.
黃振東都能理解,也都能贊同。
可唯獨周旭說的這句話,實在是和黃振東理解中的李景霖形象完全不同。
但好哥們的話,不得不信。
黃振東得出了結論。
旭哥說的,百分之80肯定是真的,或許真實的李景霖就是這樣,完全不是圈內謠傳的那么魔幻。
但另外還有百分之20很有可能存在的現象是
我旭哥精神崩潰了,已經是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了。
“真的?”
“真的!”
周旭嘆了口氣。
每次想到這些都會覺得很魔幻。
因為,之前雖然每個人都各有各的死法,各有各的該死。
但實際上,一開始惹到李景霖的導火索
幾乎全都是圈內人覺得“大不了”的事情,甚至不覺得哪里不對。
比方說某燕的大排場之類的。
當娛樂圈出來一個手段狠辣,背景深厚,實力強大,但雷區卻異常奇妙的人
那的確很令人頭疼,容易被妖魔化。
“呼,那就好”
黃振東點點頭。
“之前反正是有個女星叫什么來的?還挺火的,就因為和李景霖鬧了點沖突,雖然事情沒擴大,但基本上等于是半退圈了。”
“旭哥你參加這活動,要和李景霖打照面,我還真是挺擔心的。”
周旭心中涌出一絲暖流。
在娛樂圈里能找到這么一個交心的朋友那真的是極其幸運的事情。
“哈哈,其實我也覺得奇怪。”
周旭哈哈笑了起來。
“以往霖哥參加節目,露面必定有人倒霉,可這次節目大家都是關系很好的朋友,估摸著詛咒是要被打破了。”
“節目不如改名叫《全員幸存》。”
“哈哈哈哈!”
黃振東大笑。
“也沒準,有沒有一種可能,節目里的人沒倒霉,節目外的人倒霉了?”
“那也不至于是李景霖發功的吧?”
“哈哈哈!”
此時,李景霖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在“采風”。
藝術家的采風。
總有人或許會想歪。
但真實的采風
其實是去往當地的博物館,從歷史,風俗,民情上下手,開始了解一些民族內容,結合當地音樂的形式與發展,去增加自身的實力。
而在這個過程中,節目組中,也有一人沒有急著離開。
雖然何老師很忙,還有很多別的事情。
但在離開之前,還是找上了李景霖,單獨吃了一頓飯,聊聊天。
“阿霖,有時間的話,也可以來我們芙蘭玩一玩啊,到時候,我們來給您做向導。”
“我的幾個朋友也都很喜歡您的作品,到時候,或許可以介紹介紹,相互認識一下。”
何老師笑呵呵的說著。
不得不說,在人際交往上,何老師在“利益”與“情感”上,找的平衡點實在微妙。
大家都是成年人。
只談感情不談利益,和只談利益不談感情,幾乎是同樣令人不爽的。
偏偏。
在何老師的口中說起來,卻十分的自然。
這話說出來,除了表面的示好,與邀約外。
其實言外之意便是相互認識,交流,形成一個人脈關系網。
李景霖有可能借助何老師這邊的人脈獲益,而何老師這邊的人也可以沾點李景霖的光。
有一定的目的性,但不全是目的性,談點交情,但不是干巴巴的純談交情。
“哈哈,有機會的吧。”
李景霖笑了笑。
但何老師很快就理解了。
李景霖這其實是在拒絕。
不然,哪怕是“下次一定”,都比這句“有機會”更加確定。
一時之間,何老師是有點疑惑的。
憑借何老師對李景霖性格的了解.拒絕,那肯定是有點令他十分在意的原因的。
具體是什么,雖然也很好奇。
但何老師還是很聰明的止住了話茬,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以免惹人不快。
李景霖笑了笑,沒繼續說。
畢竟,繼續說下去會影響自己和何老師之間的友好關系氛圍。
如果非要概括的話。
那便是.
對何老師有點好感,但也僅限何老師本人。
畢竟,某家族,除了何老師,也就張潔他老婆還好點。
別的也就算了。
之所以拒絕了何老師的邀請.其實單純是因為某位杜姓胖子罷了。
而對于這胖子。
李景霖不能說是厭惡。
甚至可以說是憎恨了。
要知道,另一個身份角度來說,李景霖完全是國際文化交流場上,一個很具有代表性的文藝界話語人物。
這邊圈子里熟知李景霖的人,可都知道。
李景霖絕對是個文化交流領域中,一個不折不扣的鐵戰狼。
或許外表看不出來,但那是迫于維護自身形象。
若李景霖可以不被其他國家的藝術行業者代入到“華夏代表性藝術家”的身份上.不與“華夏”綁定,那想必李景霖的攻擊性一定是原地拉滿的。
而在國際文化交流場上,要說誰踏馬是最惡心,最下賤,最討厭的。
那必然就是寒國人。
唯獨對于寒國人,李景霖是絕對不可能寬容的,甚至沒事找事都得攻擊你。
具體的例子有且不限于曾經在寒國那邊,甚至是國際上,利用一些化名去撰寫論文。
要知道。
論文這個玩意,那可是撰寫者學術聲譽,學術水準,以及獲得同行認可,職業晉升的關鍵。
化名有,但真的很少,一般都是因為課題過于敏感性。
而李景霖的論文就十足具有攻擊性了。
寧可化名也得罵你。
比方說.
《論寒國人文化剽竊背后隱藏的文化自卑》《燈塔資本主義控制之下,寒國畸形的文化產業發展》《過于在意丁丁長度?自卑性敏感心理在文化娛樂作品上的折射》《虛假的文化,編撰的歷史,寒國人在21世紀的文化謊言》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