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孫鐵和馬平兩個人,這些人做生意可能實在是太順利了一點,覺得自己手上有幾個錢,覺得隨便上魚來隨便開個價格,就算是拿不下大海哥手上的這些魚都沒有什么損失。”
“但是他們這件事情真的是想的太簡單的了!”
“大海哥可不是普通的人!”
“釣到了這么多的魚,賺到了這么多的錢,在周圍的村子鎮子甚至縣城都是一號人物。”
“孫鐵和馬平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如果大海哥不做點什么的話,事情傳出去大海哥還要臉不了?”
劉磊冷笑了一下。
一般的出海捕魚的人又或者是一般的弄個魚排養魚的人的話,孫鐵和馬平這么做,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趙大海真的不是一般的出海釣魚的人,魚排那里養的魚那不是一般的人想要買就買得下來。
人窮的時候又或者賺的錢比較少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沒有任何的關系,隨便都可以,就算是被別人瞧不起,只能夠捏著鼻子認了。
趙大海可不是這樣子的情況,這種事情真的必須得要做出反擊。
就算丁重山和丁小香家里不是做這一行生意的,趙大海說不準都得要想辦法,搶了孫鐵和馬平兩個人手上的那些生意。
更何況丁重山和丁小香家里面就是做這樣子的生意的,干脆直接對孫鐵和馬平兩個人下手,這真的是打瞌睡有人送上枕頭。
馬平和孫鐵不死誰死的呢?
“嘿!”
“大海哥可能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忙著釣魚忙著賺錢,很多人都覺得大海哥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出海釣魚的人,只不過是釣到的魚比別人更多一點。”
“說不準很多人都覺得大一個是一個好欺負的人,至少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人。”
“哼!”
“大海哥如果真的是一個脾氣這么好的人,釣到這么多的魚的話,別的那些釣魚的人早就已經圍滿了他釣魚的快艇的邊上的了,怎么可能會全部都躲得遠遠的呢?全部都得要規矩來的呢?”
“我可是聽說大海哥在一開始釣魚的時候狠狠的教訓過人的,只不過是時間過去的長了,那些人特別是孫鐵和馬平這些和大海哥算不上是同行的人,就覺得大海哥是一個脾氣好的人。”
劉磊冷笑了一下。
孫鐵和馬平這些和趙大海有可能會打交道,但是又不是一個同行的人,很有可能真的是覺得趙大海只是一個釣魚厲害的人,覺得趙大海的脾氣比較好,甚至覺得趙大海比較容易欺負。
但是這怎么可能的呢?趙大海如果是一個非常容易欺負的人,不可能釣得到這么多的魚,根本就不可能賺得到這么多的錢。
“對!”
“你說的沒錯!”
“趙大海整天在大海上釣魚,基本上都不怎么出現在魚排這里。”
“漁排這里的魚非常多,非常的出現任何一個做收購魚蝦蟹的人看的都非常的眼紅,都非常的嘴饞。”
“一定是有什么樣子的想法的,一定想要買下這些魚,甚至低價買下這些魚,一轉手就能夠賺大錢。”
“趙大海怎么可能是一個善茬?”
“我們鴻運酒樓在趙大海一開始出海釣魚的時候就已經打交道的了,我可是非常清楚趙大海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厲害人物。”
劉剛非常贊同劉磊的這個判斷。
趙大海絕對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別看著平時不怎么在漁排這里,甚至碼頭都非常少出現。
“在大海上面討生活的人,不管是捕魚的又或者釣魚的。”
“只要是賺大錢的,全都是厲害人!”
“要不怎么可能會守得住自己捕魚的點或者是釣魚的點?”
劉剛真的是覺得孫鐵和馬斌兩個人的腦袋有問題,要不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這樣的得罪趙大海的事情,如果孫鐵和馬平沒有得罪趙大海的話,丁重山想要在這里做生意,真的沒那么的容易。
“這對我們來說那可是一件好的不能夠再好的事情。”
“重山叔在這個地方收到的魚蝦蟹,對我們鴻運酒樓的魚蝦蟹的供應來看,那真的是多了一個很大的渠道,這對我們接下來的生意真的是大有好處。”
劉磊非常高興這個事情。
鴻運酒樓這一年以來生意發展得非常快,每天的生意都是好的不得了,生意越好,需要的魚蝦蟹就越多,原本覺得丁重山在碼頭這里還得要花個一年半載的時間才能夠收得到比較多的魚蝦蟹,現在這么快就已經立足了腳跟。馬上就能夠收到很多的魚蝦蟹,自己和吳為民絕對是最高興的。
孫鐵和馬平?
他們兩個人的死活誰會在意的呢?
“哈!”
“這一切全都是孫鐵和馬平兩個人制造來的,我們可用不著理會他,甚至我們非常希望丁重山能夠早一點搶走他們手上的全部的那些魚蝦蟹就像你說的那個樣子,對鴻運酒樓來說這絕對是大好的事情,對吳為民的菜館來說,這絕對是大好的事情。”
劉剛笑了起來。
不管自己又或者是劉磊又或者吳為民,對這樣的事情都是樂見其成。
用不著理會孫鐵和馬斌兩個人的死活,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找來的,怪不得別人。
劉剛劉磊和楊琴一邊說著話一邊討論了一下接下來鴻運酒樓應該要怎么經營的事。
“爸!”
“紅運酒樓現在的生意真的是我在琢磨著我們以前想著擴建的事情,是不是又得要開始考慮考慮。”
劉磊猶豫了一下,這個事情其實不是第一次說的了,甚至這都已經是第三次還是第四次,很明確的說了自己的看法。那些小的次數更加是記不清楚。
但是最后這件事情都是不了了之,最主要的一個就是擔心擴建的鴻運酒樓的生意受到影響,甚至問了一下趙大海和丁小香,他們的意見一樣的是覺得沒有必要擴,但是最近這段時間,鴻運酒樓的生意再一次往前狠狠地發展了一步。現在的鴻運酒樓的店面更加是顯得小了,這實在是讓人有點頭痛。
劉剛想都不想馬上搖了搖頭,這件事情自己以前真的是不止一次琢磨過的,但是現在自己真的是覺得沒有這樣的必要,非得要擴建鴻運酒樓。
“爸!”
“為什么的呢?你以前不是一直在琢磨著這個事情,怎么現在眼看著生意又比前段時間好了至少兩成,反倒是覺得沒有任何的必要做這樣子的事情的呢?”
劉磊不奇怪劉剛不同意這個事情,他奇怪的是劉剛馬上就搖頭,這分明就是真的不想要做這個事。
“最近這十天八天的時間,鴻運酒樓的生意比以前更好了一點,咱們的店面就顯得更加小了。從道理上來說擴大一下,有更多的人來這里吃飯是能夠賺到更多的錢的。”
“甚至憑借著現在我們的名頭,就算是擴建,對生意都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但是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真的是這么干的,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子的事情。趙大海和丁小竿他們的意見很簡單,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仔細的琢磨了一下,發現這個話是真的有道理的。”
劉剛怎么可能會不明白劉磊話里面的意思,覺得以前能夠勉強忍一忍不擴,但是最近的生意好了這么多,如果再不擴建的話,真的是沒有多少地方了。
只不過自己現在真的覺得沒有必要做這樣子的一個事,現在這一切非常的好。
“但是你說的對,最近這段時間生意確實是好了很多,真的是不夠位置坐了,我這兩天琢磨了一個辦法。”
劉腦子里面現在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必須得要聽趙大海的,絕對不能夠擴建。
但問題的關鍵是現在人真的是太多了一點,如果不擴建的話,來這里吃飯的人就必須得要等更長的時間,這同樣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爸!”
“你想到什么辦法呢?”
劉磊這段時間一直跟著趙大海在外面釣魚,但是一直在琢磨著這件事情,但是想不出來有什么別的更好的辦法,唯一的真的就是只能夠擴建。
“這段時間我不是和大海哥在外面釣魚的嗎?有一次我和大海哥重新提了一下這個事情,”
“海哥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能不擴建就盡可能的不要擴建,實在是不行了再擴建。”
“大海哥的話里面的意思用不著多說,那肯定就是不同意我們這么做的,只是說我們非得要做的話,那就只能夠是我們來拿主意。”
劉磊苦笑了一下。
趙大海這個話的意思真的是非常簡單,那就是不同意,但是這畢竟是自己家的事情,自己家如果想要擴建的話,那就擴建得了。
剛才自己雖然說要不要擴建,但事實上心里面肯定沒底,而且如果自己的老子劉剛同意了,自己還是得要說趙大海不同意這個事情的。
“哼!”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沒有先說出來,你這腦子里面到底在琢磨著什么樣子的事情的呢?”
劉剛狠狠的瞪了劉磊一眼,這分明就是先不說趙大海的意見,而是在試探自己的想法。
“嘿!”
“爸!”
“我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你非常看重大海哥的意見的呢?我是想著如果先說出來的話,你說不定,馬上就不會再說自己的想法,這不得要試一試這個事情的嗎。”
劉磊的臉皮比城墻還厚,根本就不在乎劉剛瞪自己的這一眼,自己打的主意就是這樣,先看看自己的老子心里面的真正想法是怎么樣的。
“我現在真的是已經沒有了擴建鴻運酒樓的心思了,有的時候甚至寧愿在別的地方建新的一個酒樓都不會干這樣子的事情了。”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鴻運酒樓的生意真的是非常的好,等位置的人實在是有點太多,如果不想點辦法的話。”
“肯定是不太行的。”
“我的做法很簡單,那就是在咱們酒樓的前面的這一塊地方,搭棚子擺桌子什么的。”
“就算是中午這頓飯沒有辦法做這個事情,等到晚上的這一頓飯,特別是天黑下來之后,肯定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劉剛沒有和劉磊計較這個事情,直接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喲!”
“怎么這么簡單的事情,我竟然沒有想到的呢?”
劉磊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腦勺。
這個事情其實就是這樣真的沒有必要非得要擴建才行,而是在酒樓的門口擺多幾張桌子椅子什么的。
這么一來的話,就可以在同樣的一個時間里面,有更多的可以吃飯的桌子,就可以有更多的人可以一起吃飯。
“爸!”
“我覺得你的這個辦法真的是非常的不錯的。”
“一個是可以有更多的人能夠一起吃飯,咱們就可以在同樣的時間里面賺到更多的錢。另外一個是在店門口這里擺上了桌子椅子什么的,有人來這里吃飯的,別的人看著就會知道我們鴻運酒樓的生意到底有多好。這么多的人都來這里吃飯的話,證明我們這里的東西確實是非常的好。”
劉磊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真的是非常的不錯。
“這個事情我們要不要問一下大海哥或者是小香嫂子他們的意見的呢?”
劉磊猶豫了一下。
這個事情對鴻運酒樓來說非常的重要。
想要穩妥一點的話,肯定是必須得要問一問趙大海和丁小香的意見。
劉剛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啊?”
“爸!”
“為什么呢?為什么我們不問一下大海哥,又或者是小香嫂子他們的意見呢?”
劉磊非常奇怪。
自己的老子劉剛非常看重趙大海的意見。
但是在現在這個事情上面卻是覺得沒有必要做這樣子的一個事情,自己覺得再怎么著都可以去問一問丁小香怎么看這個事情。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我們家我們自己的事情。”
“擴建的話這件事情比較大,可以去問一問趙大海和丁小香。”
“但是我們現在僅僅只不過是在鴻運酒樓的面前多擺幾張桌子,多一些人吃飯都得要問趙大海和丁小香的話,那我們就做生意得了。”
劉剛擺了擺手。
這件事情不是不能夠問趙大海不是不能夠問丁小香,但是還真的沒有什么太大的必要,或者說這一點風險就算是這樣的有都是自己承擔了得了。
劉磊想了想,點了點頭。
酒樓是自己家的生意,趙大海和丁小香在這里面可沒有半丁點的股份。
有些東西有些事情確實是可以問一下,但是像這樣子的事情,事實上真沒有太大的必要,這點風險得要自己承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