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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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51、想要讓現有的力量體系進化。
那么必須要打破平衡，包括無慘這位鬼的始祖。
除非無慘也能夠進化，帶給這個世界更高級的原始力量，否則只是單單轉化成鬼，依靠血液，他的存在反而成為了限制。
這也是朧之前為何不想見無慘的原因。
前期，他只需要利用無慘的勢力，創造混亂的格局，提升生存難度。
讓無論是鬼殺隊也好，還是傳承者也罷，都能夠被動成長。
形成某種‘良性競爭’的氛圍。
只要消滅了無慘，即說明鬼殺隊或傳承者一方，必然已經進化到了另一層次。
屆時，將會有傳承者接替無慘的位置與鬼殺隊抗衡。
而傳承者的意志，始終在于重塑世界，毀滅與創造新生。
光是這一點與鬼殺隊就有著根本的沖突。
因此，這個世界永遠無法和平。
戰斗會一直延續。
就像朧說的一樣，只要有沖突有矛盾，那么就是刺激力量生化的最佳方式。
以現在鬼殺隊成長的速度，恐怕等不到一百多年后，炭治郎幾人誕生，他就會提早退場。
除非，無慘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妓夫太郎這對兄妹被朧轉化成鬼后，又受了他的精血，成為傳承者中的一員。
當天夜里，妓夫太郎就在一片皚皚白雪之中，開始了對這個世界的報復。
首先做的…就是屠殺。
屠殺那些冷眼以待，袖手旁觀的人。
整個羅生門河岸的人都要死！
朧與千代子先行離開，他沒興趣看這場屠戮。
不過，關于妓夫太郎的成長，都肯定是要插手的…從后世來看，強的是妓夫太郎，而非墮姬。墮姬的存在，單純就是因為‘兄妹羈絆’…更確切點說，和無慘評價的一樣，這個女人是個累贅。
但也正因為羈絆，才促使妓夫太郎能夠如此強大。
親人、愛人、朋友等等，這些感情羈絆均是傳承意志的養料…因此，想要將兩者分開，是不可能的。
朧能做的，就是讓墮姬沒那么弱。
他準備教妓夫太郎一些武道和戰技，還有基礎的吐納…他的吐納不是低等的呼吸法，適用于任何生命體。
換而言之，鬼也可以學會。
翌日一早，震驚全城的死亡事件便傳開了。
宛如修羅地獄一般的現場，看得所有人目擊者頭皮發麻。
這算是近年和平時期，遭受鬼的襲擊，最為慘烈的一樁。
所有人都知道城中藏著一只鬼。
現今的百姓對于鬼十分了解，很快奉行所這邊的人與民間自發組織起的獵鬼隊就開始了搜索，卻一無所獲，沒有找到什么線索。
最終只能判斷鬼已經逃走了。
而此事，也被朧壓了下來。
不過，眼下的風氣朧想要徹底封鎖消息是不可能的，幕府也好，鬼殺隊也罷，包括世俗，對于鬼都太敏感了，風聲很快就會傳到其他地方。也就短短兩天的時間，就有鬼殺隊的柱趕到了。
之所以這般迅速，就是因為現在的鬼殺隊與幕府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通過幕府的渠道和權力，使得這架‘戰車’可以運作得更快。
一共三位柱。
死亡如此多的人，兇手絕非一般的鬼，他們對此十分重視。
朧已經通知幕府那邊，不要插手，但柱還是來了…這并不讓他意外。
在絕對的意志面前，鬼殺隊只會完成自己的使命，就算是違背權勢，也要將鬼鏟除干凈。
只是，三位柱幾經調查，也沒找到隱藏的鬼。
雖然最后將線索鎖定在了朧的府邸。
但礙于朧的身份與府邸周圍布置的大量人手，三人無可奈何，只能暫時落腳城內，等朧這邊露出破綻。
“你想要保護妹妹，就必須變得更強…從今天開始，跟隨我修煉。”
“如果你做不到，發生在墮姬身上的事，早晚還會有第二次…屆時，不會再有人幫你們。”
“能救伱們的，只有自己。”
“鬼殺隊的柱已經來了，憑你現在的實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輕易宰了你。”
夜幕下的院子，朧瞅向跪在面前，身披黑色羽織的妓夫太郎，輕聲說道。
變成鬼后，妓夫太郎的容貌發生了改變，與后世如出一轍。
唯一不同的，就是赤裸的上半身，多了一件衣物。
朧沒有再開玩笑，經他一番主導，如今這個時代的柱，可比原著這個時期厲害太多了，哪怕妓夫太郎極有潛力，但畢竟剛成為鬼沒多久。另外，與無慘麾下的鬼相比，所有傳承者都保有人類時期的記憶，這也多虧了朧血液中的意志，讓他們留有一絲清醒。
“是。”
妓夫太郎顯得十分乖巧。
墮姬也是一樣。
她的軀體在微微顫抖。
以墮姬傲慢自大的性格，旁人是很難讓她低頭的。
見朧的第一面，妓夫太郎是伸手強壓妹妹的腦袋，才向朧行禮。
即使知道朧是救了他們兄妹的恩人，墮姬還是忍不住目光泛冷的盯著朧，覺得眼前的男人不配讓她和哥哥如此卑微對待。
只是，在與男人的眼神接觸后，墮姬就變了臉色。
一股害怕、惶恐的情緒在內心深處蔓延，嚇得她不得不收起了性子。
從那以后，每一次見到朧，墮姬甚至都不敢直視后者。
朧其實只是用了一點靈魂力量而已。
不然，這個丫頭很難調教。
“開始吧。”
朧冷漠的視線掃了一下墮姬，沒有搭理她，對妓夫太郎說道。
“是。”
“感覺到了嘛？”
“嗯。”
“的確就在那里…是鬼的氣息，而且不止一個。”
“要不要突破包圍圈？那里住的似乎是一位有身份的大人物。”
此時，離朧府邸不遠處的建筑之上，立有三道身影。
他們目光聚焦在遠處暗夜下的一處地角，議論著。
“可是…主公在來之前交代過，如果遇到了眼下這種情況，不要硬闖，讓我們直接離開。”
其中一人想起了什么。
“主公似乎知道這人的來歷。”
“什么意思？難不成就因為他大有來頭，就可以包庇鬼？說不定，他已經被鬼控制了…”
這時，一個短發沉靜的男人眸光閃動，忽然開口道：“算了，我們走吧。”
“嗯？”
此言一出，其他兩位柱都十分不解。
“佑太…”
被叫佑太的人，也就是現任的水柱，深呼吸一口氣：“我的老師曾經跟我提起過，說在很多年前，某一代水柱在此地遭遇過一些事情。然后交代了他所培育的每一位后輩，一旦在這個地區發生與鬼有關，不同以往的事件。無論嚴重性大小，都要小心謹慎。特別強調了城中的一個位置，就是那里…”
佑太望向遠處的墻院陰影，皺起眉頭：“那位前輩的意思是說，哪怕開啟了斑紋…憑個人力量也沒用，必須要等到某一天，所有的柱都在斑紋的基礎上，二次成長，依靠鬼殺隊全體的戰力，才有一絲機會。”
“這個傳聞，從那位前輩離世后，每一代的水柱或多或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