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忍子帶領著葉軍浪與玉川香織來到了一間雅致的木屋房間中。
木屋的房間很干凈,木屋四周種植著竹林,伴隨著吹來的夜風,枝葉晃動,發出了沙沙聲音,為這靜謐的夜色平添了一些生動。
神忍子將葉軍浪送到這里后,寒暄兩句便是離開了。
葉軍浪走進了木屋內,稍稍感應了一番,確認四周沒有存在什么異樣情況。
葉軍浪看向玉川香織,笑著說道:“累了吧?去洗個澡,然后好好地睡一覺吧。”
玉川香織伸展了一下腰肢,她說道:“一直趕路,還真的是有些乏呢。那就去洗個澡吧。”
木屋里面也有浴室。
不過,東瀛這邊的浴室基本都是浴缸,然后坐著沖洗的,這跟東瀛人的習慣有關。
玉川香織走進了浴室,她沖著浴缸里面放水。
這時,玉川香織卻是看到葉軍浪也走進了浴室內,并且正在脫衣服。
“啊——”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玉川香織禁不住張口驚呼了聲,她一張臉頓時染上了朵朵紅霞,她咬了咬牙,看著葉軍浪,禁不住問道:“你、你怎么進來了?”
葉軍浪略顯詫異的說道:“洗澡啊。你這不是在放水嘛。放好水了,一塊洗,這樣效率高。”
“我、我……”玉川香織面紅耳赤的,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好,半晌才囁嚅說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要跟你一起洗了?”
“你沒說過啊……”葉軍浪想了想,好整以暇的說道,“那就權當是我說的吧。”
“你、你——”
玉川香織面色羞紅,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她雖說已經是葉軍浪的女人,但在某些方面上還是會感到羞赧,所以葉軍浪冷不防的走進來要跟她一起共浴,以著她的本性來說還真的是感到不好意思。
葉軍浪笑著說道:“這東瀛的洗浴方式挺好的,正好可以體驗一下。是坐在板凳上沖洗吧?一會兒我們互相幫忙涂抹著泡沫?想一想都很美好啊。”
玉川香織顯得沒好氣的瞪了眼葉軍浪,說道:“只怕你是不懷好意。”
葉軍浪連忙搖頭,說道:“哪有,哪有。我可是懷著單純的心思的。”
“信你才怪呢!”
玉川香織嬌嗔了聲,她還是默默地將浴室門口關上。
待到水放好后,她眼波如水的看了葉軍浪一眼,暗自咬了咬牙,開始寬衣解帶。
神忍殿。
神忍圣主仍舊是留在神忍殿內。
一會后,神忍子走了進來,注意到神忍圣主的面色有些陰郁。
“葉軍浪他們已經休息了?”神忍圣主問了聲。
神忍子點頭,說道:“我已經把葉會長他們領到了休息的屋子。”
神忍圣主深吸口氣,說道:“沒想到,他此番前來的目的是要敲打我神忍圣地。”
神忍子臉色一怔,禁不住問道:“圣主,敲打我們圣地?什么意思?”
神忍圣主說道:“葉軍浪想要崗部家族后人的腦袋。難道你忘了,我們圣地的老圣主是什么來歷。這個崗部家族與老圣主一脈有淵源,算是老圣主一脈的旁支。若非如此,崗部家族在外界豈會掌握這么大的權勢?崗部家族現任家主崗部建一掌握護衛隊軍方大權,東京那邊不少武道流派也暗中聽從崗部家族的命令。這還不是仗著老圣主的無上威勢。”
神忍子臉色也愣了一下,說道:“原來這個東京太子跟老圣主一脈有淵源。就算崗部家族是老圣主一脈的旁支,葉會長讓我們去拿東京太子的人頭,這也會惹怒老圣主吧?”
神忍圣主點了點頭,他說道:“所以麻煩就在這里。若非是跟老圣主有淵源,那也無妨。以著我們神忍圣地的權威,這事也不難辦。但此事與老圣主有關,可就不好處理了。”
“圣主,既然我們拿不定主意,那就跟老圣主稟告一聲吧。”神忍子說道。
神忍圣主說道:“老圣主也是剛剛突破了通神境,目前正在閉關鞏固。沒有重要之事,避免去打擾。但此事關系到老圣主旁支血脈后裔,看來還是得要跟老圣主稟告一聲才行。”
神忍子對葉軍浪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當即他說道:“圣主,我覺得葉會長此前應該也不知道東京太子與老圣主還有這一層關系淵源吧。”
“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他現在已經提出了這個條件。”神忍圣主開口,接著說道,“上蒼界前來侵犯,要想自保只能跟強大的古武勢力聯合起來。目前,海外其他圣地跟華夏武道協會已經聯合,我們圣地也只能加入這個行列。但這個葉軍浪對我們圣地還不放心,所以讓我們去把東京太子的人頭提過來。算是逼迫我們圣地表明決心跟忠心。”
神忍子聞言后也愣住了,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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