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陪雪寶追劇的張若愚剛聽了王山海一句擲地有聲的“我想和你談談”,就隨手摁斷了電話。
“怎么掛了?”韓江雪暫停了電視,側目說道。“要不我去尿個尿,你聊會?”
張若愚一伸手,摟住雪寶柔軟纖細的小蠻腰:“憋著。”
雪寶絕美的臉蛋上浮現一抹猥瑣浪笑:“我家張哥想了?”
“晚上再說,大白天的…”
張哥瞪了韓總一眼。
“只要張哥想了,還分什么白天黑夜?甭管客廳廚房客廳陽臺還是玉米地里,奴家豁出去了…”雪寶故作羞赧。
“唉…”張哥目光溫柔地瞥了韓江雪一眼。“剛認識那會,可沒這么浪。看下屁股,都得挨你一頓罵。”
“那會不是還沒解放天性嘛。”雪寶美眸水汪汪。“女人嘛,嘴里哪來一句實話?”
張若愚微微一笑,摟著雪寶小蠻腰,抿唇道:“男人也沒。”
韓江雪露出只有張哥才能享受的甜美笑容,在外,她不僅是濱海霸總,還是自衛過當,沾過人命的女瘋批。
“你要真不想聊,咱們上樓開個小會?”韓江雪眨了眨美眸。
“跟別人不想聊。”張哥一抬手,將雪寶擱在腿上漆黑的眸子里,閃過溫柔之色。“想跟雪寶聊聊。”
“都老夫老妻了。”雪寶滿臉邪性。“這一天天會也沒少開,還聊不夠啊?”
“不夠。”
張哥仰頭看了眼韓江雪那美得冒泡的俏臉,撇嘴道:“咱倆得先通個氣,要不下次在小趙面前擺譜,你都打不了配合。”
韓江雪伸出胳膊,挽住張哥脖子,耳鬢廝磨道:“那張哥你細說,奴家洗耳恭聽…”
“我很屌。”張哥擲地有聲道。
“這還用說?”雪寶挑眉道。“張哥的那啥,我天天細品。”
張哥滿臉殺機:“住嘴。”
“哪張嘴?”
韓江雪那雙水汪汪的美眸,都拉絲了,紅唇微啟,浪的很。
“算了,不聊了。”張哥一把抱起雪寶,往主臥走。“開會。”
“張哥,大白天的開會,人家會害羞的…”雪寶把腦袋埋進張哥懷里。
“閉嘴。”
王山海表情僵硬地掛斷電話,面色沉凝。
“哥,他說什么了?”王紹安急忙問道。
“也沒說什么很特別的。”王山海皺眉道。
“沒說什么是什么啊?”王紹安追問道。“哥你說說,我分析一下。”
“我分析過了,你不用分析了。”王山海話鋒一轉,岔開話題道。“你應該知道張若愚的另一層身份是誰吧?”
王紹安聞言,目光一沉:“大概知道。”
“這件事很棘手,稍有不慎會闖大禍。”王山海若有所思道。“需要從長計議。”
王紹安聞言,有點不樂意:“他張向北還真能在三大院稱王稱霸?父親不要面子的?”
“按流程,北莽每年的軍費,都得父親簽字,惹急了父親,直接卡北莽脖子!”
王山海抽了抽嘴角,反問道:“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
“聽說什么?”王紹安滿臉懵逼。
“老三,別聽外面的謠言,你是我親弟,是父親親兒子,再怎么說,你不能害父親。”王山海語重心長道。
“我怎么可能害父親?”王紹安滿頭大汗道。“大哥,你在說什么呢?”
“那你說什么不給軍費,卡北莽脖子?”王山海匪夷所思道。“你敢讓三十萬全球最精銳的部隊餓肚子?你不怕他們餓慌了偷偷摸摸進京?”
王紹安瞳孔猛然收縮:“他們敢?”
“父親說過,上一代北莽軍講規矩,懂隱忍,講情分,少給點也不挑禮,臉皮很薄…”
王山海點了根煙,皺眉道:“這代北莽軍,是他們的,一毛也不能少給,有軍功必須重賞,不賞就鬧,不是他們的,走過路過也得順點走。”
說罷,王山海倒吸一口涼氣,一字一頓道:“他們不要臉的。”
“居功自傲!”王紹安沉聲喝道。“恬不知恥!”
王山海沉凝道:“尤其是帶頭的張向北…剛當少帥那會,級別就夠高了,墻里覺得他到底年輕,總不能二十多歲就登頂吧?你知道他怎么說?”
“怎么說?”王紹安汗流浹背。
“改檔案,把年齡往大了報,他說他不迷信,就算說他今年八十都行,但級別待遇這塊,必須高配,權小了,他心寒。”
王山海吐出口濃煙,意味深長道:“他說他天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槍林彈雨的,憑什么見一群坐辦公室的還得敬禮?”
“張向北高配授勛那晚,京城大雪漫天,五千北莽精銳兵臨城下,另外二十九萬五千北莽精銳,就在近郊駐扎,看到授勛后城里放的煙花,城外的北莽軍才撤。”
王紹安抽了抽嘴角:“這要擱古代,非得給他安個莫須有!”
“不好說。”王山海語重心長道。“擱古代,沒準就得換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