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的唇,很燥熱,甚至有點苦。
煙草味也并不好聞,但雪寶已經聞習慣了,她還曾用自己的嘴幫張哥點煙,然后塞進張哥嘴里。
電影里經常有這樣的畫面,雪寶也想試試。
這是張哥第一次親吻雪寶。
那種壓迫感,侵略性,令雪寶渾身僵硬,肝兒亂顫。
就像當初在韓家,雪寶親吻張哥那樣僵硬。
張哥還是雛,她也是。
這是一個從生澀到熱烈的吻,張哥學東西挺快,主要是雪寶也愿意配合。
可這兩口子到底沒什么經驗,嘴角,淌出不少透明液體。
但光是一個親吻,顯然滿足不了奔三的張哥。
他粗糙的大手,開始普通攻擊。
雪寶盡情享受張哥的熱吻,張哥其他攻擊,她硬挺著。
不然還能怎么辦?
推開張哥?
雪寶丟不起這人。
二人的身軀,逐漸升溫。
呼吸,也變得急促。
因為穿得單薄,因為雪寶過于緊張,還因為雪寶過于敏感。
雪寶忽然一哆嗦…
“怎么了?”
張哥親累了。
松開雪寶的紅唇,抬頭看了眼滿臉紅潮的雪寶。
“我——”雪寶嗓音微顫,有點難以啟齒,還有點尷尬。“我好像完事了…”
張哥虎軀一震,眼神帶殺。
“什么意思?”張若愚恨不得扒開雪寶的貼身物一探究竟。
雖然他也不知道女人完事了,會不會像男人那樣有明顯的證據。
但他此刻很憤怒,陰沉著臉:“我就沒聽說過女人也能這么完事!你耍我?”
“可能是因為——張哥你太棒了?”雪寶有點委婉。
她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但剛才,她的確爽到了。
而且,此刻的內心,也歸于平靜,心無旁騖。
難道,這就是男人所謂的賢者時刻?
“我干什么了?我他媽哪里就棒了?”張若愚冷著臉,眼神要噴火。
“張哥光是一雙手,就恐怖如斯。”雪寶勾住張哥的脖子,有點慚愧,眼眸深處,也多少藏著點狡黠。“我都不敢想象,我將來得幸福成啥樣。”
“你少扯淡。”張哥微微瞇起眸子,沒打算放過雪寶。“給你五分鐘時間緩緩,待會再來。”
說罷,很粗暴地扒開雪寶,深呼吸,點了根煙,狠狠嘬了兩口。
雪寶卻表情微變,扁嘴道:“張哥,其實我今晚也不是很方便…”
“你別告訴我你來那個了?”張若愚怒目圓睜。
雪寶有點害怕地點點頭。
但她,是真的來那個了。
要不,她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跳舞了。
對于男女那點事,雪寶知道是遲早的事兒,而且是令彼此都身心愉悅的事兒。
可雪寶始終覺得,這才認識幾個月,就那個了,太快,還會顯得自己太那個…
再者,雪寶總覺得太早得到了,都不會好好珍惜。
就說張哥人品好吧,也只是比別的男人多堅持一段時間,回頭沒新鮮感了,膩了,自己怎么辦?
天天躲在家里以淚洗面,然后淪為一個憤世嫉俗的黃臉婆?怨婦?
雪寶不允許自己變成曾經最討厭的樣子!
“其實快走了…”韓江雪含蓄地說道。“但還沒走干凈。”
“沒關系。”張若愚眼神陰沉,冷冷說道。“我十年戎馬,浴血奮戰是常態,我不介意。”
“啊?”雪寶嚇得急忙夾緊腿,小臉煞白道。“醫生說,這樣很傷身體的…”
“醫生有沒有跟你說過,男人憋著也很傷身體?”張若愚惡狠狠地說道。
“除了那里,我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
雪寶很卑微有莫名自信地說道:“我相信,我這雙手長出來,也并非只是用來吃飯的!”
張若愚冷笑一聲:“你在想屁吃!酸死你也別想成功!”
“張哥,我姿態已經放的很低了,你別太狂妄。”雪寶挺直腰板道。“男人總喜歡高估自己,我還不信了,你一個小雛,又能有多堅挺?”
“我十年戎馬,什么苦沒吃過?我要連這點意志力都沒有,我能活到今天?”張若愚沉聲說道。
聽張哥這么一說,雪寶也有點擔心了。
回頭張哥真要這么堅挺,自己這雪白小手不得整斷了?
最關鍵的是,雪寶知道張哥哪哪都挺棒,抗造。
可那玩意,萬一整破皮,弄出血,就不太好了…
自己還沒用過呢。
從某種角度來說,雪寶的顧慮和緊張,不比張哥小。
雪寶左思右想,雖然臊得慌,還很忐忑。
可自己總不能真讓張哥憋壞了吧?
這不是賢妻良母該有的態度。
再說了,本來就是自己的鍋。
“張哥,你看我這小嘴怎么樣?”雪寶挺直腰板,心意已決。“雖然我不是男人,但我感覺,這感覺應該差不多吧?”
張哥聞言,眉頭卻是一皺:“你讓我以后怎么面對你這小嘴?”
“——”雪寶抽了抽小嘴。
張哥屁事真多。
可很快,張哥臉上的不滿與憤怒,逐漸退散。
望向自己的眼神,也變得輕柔而溫暖。
“行了。”張若愚語調溫柔,雖然什么都沒得到,卻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內心腫脹的不要不要的。
“我去洗個冷水澡。”張若愚緩緩站起身,余光瞥了雪寶一眼,輕蔑道。“真羨慕你,這就完事了。”
雪寶仿佛感受到張哥內心的漣漪。
一時間,這對才相處幾個月的兩口子,心靈相通了。
“感謝張哥大力出奇跡!”
雪寶雙手合十,眼中,寫滿了最誠摯的感激。
感謝張哥包容。
感謝張哥對自己內心那點小九九的體諒。
同樣,也感謝張哥對自己的尊重。
一時間不知是被張哥打動了,還是心思活泛了。
雪寶站在門外,猥瑣道:“我手上要是抹點沐浴露,應該挺絲滑的。張哥,要不我進來試試?”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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