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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回去!”
月臺上。
一群兇神惡煞的西裝青年把方家叔侄趕回高鐵。
因為在上一站,方家叔侄困得受不了了,和驅趕他們的地頭蛇發生了激烈的爭執…
這一站的驅趕者,身上都帶了家伙。
就算不是金屬武器,就算只是幾根棒球棍…
坐了一宿火車的方家叔侄,也遭不住這頓毒打了…
“唉,上車。”方龍虎嘴唇發白,累得眼神都渙散了。
“媽的!這已經是第八站了!”方景騰累得大腦皮層有點亢奮,雖然很困,很累,很疲憊,卻又很暴躁。
“他韓老魔不是韓七城嗎?怎么哪哪都有他?難不成除了燕京城,他在哪都說了算?”
其實在車上,叔侄二人都有睡覺的時間。
可他們壓力實在太大了。
根本睡不著。
對方家叔侄來說,只有腳踏實地了,只有找到一家靠譜的酒店了,他們才能踏踏實實的睡覺。
“他要真在哪兒都說了算——”方龍虎心頭一顫,咬牙切齒道。“咱倆坐到了終點站,就得買票原路返回。”
“那他媽得把老子困死!”方景騰都快困麻了。
內心無比絕望。
“你瞇一會,我想想辦法。”方龍虎揉了揉發脹的眉心。
他雖然沒和韓老魔打過交道,卻聽說過其大名。
華夏以南,他為王。
這是京圈對韓老魔的評價。
可一個能在南方只手遮天的超級大鱷,他的影響力,會僅限于南方?
方龍虎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過去,嗓音疲憊低啞:“燕京那邊什么情況?我和景騰回得來嗎?”
“暫時不行,我還沒見到林家人。”方老爺子也是一宿沒睡。
先不提能不能回來。
光是得罪了林家女魔頭,這事方家就得上心,就得把恩怨解除。
要不林家女人但凡想起這事,恰好想的時候,心情還不好。
那方家可就大難臨頭了。
“見林家其他人,沒用。”方龍虎皺眉道。“林家除了那位爺,其他人說話,林清溪不會聽。”
“唉,道理我都懂。可那位爺,是想見就能見的嗎?”方老爺子嘆了口氣。
“您能想辦法,聯系上韓老魔嗎?”方龍虎沉凝了下,問道。“我和景騰現在連火車都下不去,到了終點站要是還解決不了,我們就得原路返回燕京了…”
這要真敢返回燕京。
林家女人,就得弄死方景騰。
“他韓老魔真有這么強悍?”方老爺子匪夷所思道。“難不成除了燕京城,哪都是他的地盤?”
“至少從目前來看——”方龍虎滿臉苦澀,看了眼窗外烏漆嘛黑的夜景。“他的確在哪說了都算。”
要不是哪兒說了都算,他也不至于在火車上熬鷹了。
方老爺子心急如焚,簡單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他就算豁出這張老臉,也得先把兒子和孫子救出火車。
這么熬下去,會死人的…
叮咚。
叮咚。
四合院內。
韓江雪的手機一直響。
氣的張若愚直罵娘。
隨手抄起枕頭砸向韓江雪:“這都凌晨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
韓總扒開枕頭,滿臉困意道:“我也不想聊,可一直有人找我啊。”
“你什么時候這么有禮貌了?不會直接關機?明天還得趕飛機回濱海呢!”張若愚坐起身,困意全無。
“別人我可以不回,可老沈也一直在找我。她說方景騰爺爺都跑去她家了,還當眾給她跪下…”
韓江雪撇嘴道:“張哥你看,她還拍了方景騰爺爺下跪的照片給我看。”
“——”張若愚點了根煙,坐在窗前。“這小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種照片他也拍?人家老爺子不要面子的?”
“聽老沈這意思,只要能救他兒子和孫子,面子不值錢。”韓江雪爬下床,扭著小蠻腰坐在張哥睡覺的沙發上,俏臉湊近,撇嘴道。“張哥,老沈說方家老爺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年近八十了,熬了一宿還沒睡,在她家差點困休克。要不,咱們算了?反正也沒什么損失,丟臉吃虧的也不是咱們。真要熬壞了小老頭,我心里也過意不去。”
張若愚吐出口濃煙,喝了口冰紅茶醒酒,嘟囔道:“想熬死這對叔侄的是你爹,又不是我小姨。這事決定權在你,我開口,你爹也不會聽。”
“那我給老家伙打個電話?”韓江雪試探道。
“打唄。”張若愚彈了彈煙灰,漆黑的眸子,掃了雪寶一眼。
這娘們,不僅傻白甜,還很善良。
她或許根本不知道她未來要面臨什么。
唉,算了。
雪寶要不是跟張哥一樣善良,這婚姻也維持不了這么久。
菩薩心腸的張哥,又哪里有資格指責雪寶?
可韓江雪打通韓老魔的電話后,得到的答復卻是:“放了他們?不可能!”
“老子不熬死這兩個雜碎!老子就不是雪寶你爹!不是濱海城的王!”
“雪寶,你是不是故意在試探我?我都說了,這次我絕對不是打嘴炮!”
“你是不是想等我松嘴了,就立馬翻臉罵我是個垃圾?連自己女兒被人欺負了,都一點血性都沒有?”
在韓江雪瞠目結舌的表情下,韓老魔人生頭一遭跟雪寶硬氣:“一句話,犯我雪寶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