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茗聽著姜仲黎的話，冷冷笑了下，“無論什么樣的笑話，不都是你自己鬧出來的嗎？”
“賣女求榮事情你都做出來了，怎么？不敢讓別人看見嗎？”
“啪！”
姜茗話音剛落，一個巴掌就甩在了她臉上。
誰都沒想到，姜仲黎會忽然出手。
“茗茗！”葉楓白上前拽著姜茗往自己身后藏。
姜茗除了臉色越發冷了，倒是沒再說什么，也什么都沒做，只是冷冷地盯著姜仲黎。
姜仲黎打她的時候，她可以自己攔下的，但她沒有攔，受了這一巴掌，她就能更硬得下心了。
“逆女！逆女！”
“我把你養這么大，就是為了讓你氣我的嗎？”
“不回去是吧？”
“行，那你就永遠也不要回去了。”
“我的錢你也不許再用了，我會凍結你所有銀行卡。”
“我倒要看看，沒了錢，你在幻城能待多久？”
姜仲黎扔下幾句話，然后一甩衣袖，徑直離開了，他一離開，幾個壯漢也都跟著離開了。
幾人上車后，迅速開車離去。
姜茗定定地站在原地看著，宛若屹立永不倒的松樹，直到姜仲黎的車消失在她視線里，她這棵松樹忽然歪了歪身子，踉蹌著倒下了。
見此，葉楓白立馬將她扶住，“茗茗，沒事吧？”
姜茗搖搖頭，站直身后，就推開葉楓白轉過身往別墅方向走。
只是，每一步都走得歪歪扭扭的，葉楓白亦步亦趨地跟在她旁邊，姜茗要倒的時候，葉楓白就伸手扶住。
姜茗再次甩開，自顧自繼續往前。
如此反復幾次后，姜茗忽然兩眼一閉，倒下了。
“茗茗！茗茗！”
葉楓白伸手將她接住，將人圈懷里，仰頭看向姜栩，“姜栩，茗茗這是怎么了？你快看看？”
姜栩：“傷心過度暈過去了，讓她睡一覺吧。”
姜茗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醒來后，精神還恍恍惚惚的，后面幾天，也都有些蔫蔫的，宛若被抽空了靈魂那般。
這天，姜栩走到神色懨懨的姜茗身旁，在她身旁落了座，“第一批投出去的商品已經開始有回頭客了，反響不錯。”
聞言，姜茗側頭看了一眼，然后扯出一個勉強且難看的笑容，“是嗎？真好。”
瞧著她好像下一秒就要碎掉的樣子，姜栩暗暗嘖了一聲，道：“姜茗，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姜茗沒說話，只是眸帶詢問之色，瞧著姜栩。
姜栩：“重生后，你是不是很不快樂？”
姜茗聞言，稍稍愣了下，而后，陷入了沉思。
不快樂嗎？
剛重生的時候，她心里全是仇恨，根本說不上快樂。
后來，得知世界限制解除，她忽然沒了恨的對象，迷茫了一段時間后，就放下了。
那之后，好像是輕松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直到被帝景燁抓走……
姜茗正回憶之前的事情，又聽到姜栩問了一句，“重生前呢？你快樂嗎？”
姜茗聽了，陷入了更久遠的記憶里。
快樂嗎？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
前世，一重生她就在復仇，同時，因為限制，還被帝景燁日日糾纏。
就沒有任何快樂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