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宴瀾是女孩子,但是也是個美人,還是個妖艷的大美人,沒法在父君懷里大哭一場,在美人姐姐懷里哭一場,也是可以的。
“已經回去了。”
回答完姜栩的問題,許貴君忽然瞧著姜栩,問了一句,“你與宴將軍如何走到一起的?”
若是沒記錯的話,姜栩和宴瀾的關系好像并不好。
姜栩:“啊,就……忽然就遇到了。”
姜栩還沒想好呢。
總歸,說實話是萬萬不行的。
眼下,她身上的傷口沒了,但言行風是真死了。
若是讓人知道,言行風是被她殺死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用這件事將她往死里搞呢。
所以,不能讓人知道。
想到這兒,姜栩忽然頓了頓身形。
確實不能讓人知道,但是……宴瀾好像已經知道了。
姜栩開始苦惱了。
有些后悔之前與她說了那么多實話,果然,一看到美人,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見姜栩眉宇間染上幾分苦惱之色,許貴君抬手敲了敲她的額頭,“在想些什么?”
姜栩回神了,看著許貴君搖頭,“沒想什么。”
許貴君也不再追問了,只是對著姜栩道了一句,“無論你和宴瀾是如何遇到的,不要與她走得太近。”
姜栩:?
抬眸,看向許貴君。
“宴瀾手中有軍權,你若與他走得太近,你母皇……”
許貴君沒有說話,但是他知道姜栩能聽懂。
姜栩確實聽懂了。
為君者總會擔心有人覬覦自己的皇位,尤其是,自己尚且還健在的時候,更是容不得他人覬覦自己的位置,連自己欽定的繼承人也不行。
“好了,太醫說你身子虛弱,得好好休息,便歇著吧,父君就先回去了。”
確定姜栩聽進去之后,許貴君起身了。
姜栩說了一句,“恭送父君。”
許貴君打算離開了,不過,離開前想到什么,忽然回頭看了一眼,道:“最近都做了什么?身體怎么那么虛弱?”
就算是傷心過度,那也是今天才有的事情,身體不該太過虛弱才是。
但是許貴君聽太醫的意思,好像還挺嚴重。
姜栩:“……最近事情多,可能累著了。”
許貴君盯著姜栩瞧了好幾秒,最后只是道了一句,“好好吃藥。”
然后轉身離去了。
姜栩目送她離開后,才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打坐療傷。
待手底下的人端著藥進來后,姜栩也喝了藥,順便自己寫了個方子,讓信得過人去給自己重新抓了藥。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姜栩都待在東宮調養身子。
女皇念及她的身子,也沒讓她上朝,姜栩就這般過了十幾天宅家的日子。
到了第十六天,女皇又來看她了。
彼時,姜栩已經痊愈了,正在東宮院子里練劍。
女皇來了也沒讓人通傳,正好瞧見姜栩的練劍的場景。
許貴君是將門出身,與其他男子不一樣,許貴君一點不陰柔,而是與女子一樣,上過戰場,打過仗。
是個戰力很高的清冷美人。
女皇見過許貴君練劍的樣子,就與此時的姜栩很像。
女皇瞧見這般的姜栩,就開始回憶往昔,看著看著就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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