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別笑，好難看。
姜栩又沖著虞卿離喵了一聲。
虞卿離繼續笑看著姜栩，“擔心我啊？”
姜栩沒再出聲，只是定定地瞧著虞卿離。
“沒事的，不疼，忍一會兒……”
話還沒說完，虞卿離的臉色驟變，帶著鐵鏈的拳頭捏成拳頭，額頭上、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再次暴起，渾身上下的都在用力忍著痛。
姜栩見此，感覺心里被揪了一下，生疼。
眼眶里酸酸的，巴巴地看著虞卿離，許久后，沖著虞卿離喵了一聲。
“喵”
不是說不疼嗎？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感覺眼眶瞬間模糊了。
果然，小動物就是愛哭。
她都不傷心，眼淚就自己掉下來了。
見姜栩流淚，虞卿離心里疼了一下，本想說些安慰的話，但是根本開不了口。
一開口，溢出來的全是痛苦的呻吟。
姜栩見此，往他身邊靠了靠，用側臉蹭著虞卿離。
當姜栩側臉上毛絨貼在自己臉上時，虞卿離感覺沒那么難受了。
幾息后，身上的痛慢慢褪去。
虞卿離本以為是這一輪的疼痛過去了，正暗暗疑惑怎么好像毒發的時間變短了，直到他瞧見姜栩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
見此，虞卿離身形微頓。
“栩栩，你在做什么？”
虞卿離立馬瞧著姜栩問道。
一旁站著的莫如歸見此，立馬對著虞卿離道了一句，“小姜栩在和你結契，老虞，你不要抗拒。”
見姜栩和虞卿離結契后，虞卿離便不再是痛苦模樣，莫如歸立馬對著虞卿離道了這么一句。
“不行！我不同意，姜栩，你住手！”
若真的和姜栩結契成功，也就意味著，兩人的感受會共通。
他身上的痛會有一部分轉移到姜栩身上，虞卿離不愿。
莫如歸：“小姜栩已經下定決心了，你若反抗，會讓她遭到反噬的。”
虞卿離還是不同意，“不行！”
就算遭到反噬，他也不會同意。
遭到反噬只是痛一時，他這身毒可是每年發作四次，若是一直沒法解，往后那么多年，他一痛，她就會跟著痛。
他不要。
“喵！”
同意！
姜栩往后退了兩步，定定地看著虞卿離。
這一次，虞卿離猜到了姜栩想說什么，堅決拒絕，“不行！”
“你知道結契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以后只要我的毒一發作，你就會和我一起痛。”
“這樣，你還要和我契約嗎？”
虞卿離問話的聲音剛落下，姜栩堅決地點頭。
虞卿離：“……”
這貓，傻的吧？
“喵！”
我會治好的你的。
姜栩瞧著虞卿離，又重重喵了一聲。
看模樣、聽語氣就能感受到她的堅持與認真。
見她這般堅決，虞卿離微頓，幾秒后，扭過頭看向別處，“不行。”
姜栩抬起爪子，將他的頭掰過來看向自己。
“喵！”
必須同意！
虞卿離立馬將頭偏向另一邊。
姜栩：？
盯著虞卿離瞧了幾秒，在給他一巴掌和解釋之間猶豫了一下，姜栩選擇了解釋。
放開虞卿離的臉，姜栩從乾坤戒中拿出一張紙，一支筆，給虞卿離寫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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