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要出伏了,天明顯涼快了。雖然熱的地方有,但熱的地方少了程度輕了。
騰舉在錦霞店很舒服,下午一點五十,又直播。
她斷斷續續的直播,但就像頂流,有很多的人來看。
騰舉今天穿了很漂亮的紅紗袍,再穿一條橘紅色的裙子,看著十分的喜氣。
突然就有嫁閨女的感覺。
呃,怎么想的?
霞舉穿這個還是很好看的。
我就想說,仙俠劇別老搞得像出殯。
就不能睜開眼睛好好看嗎?彩虹有幾種顏色?云霞有多少顏色?把神仙都當傻嗶?
就算是神仙的審美,能搞的正常一點嗎?霞舉的審美就沒問題。
對,就算是最常穿的青袍,也是很美的。
雖然道士穿的那什么,但一般的玄門也不會。道士因為道教。
騰舉說道:“窗外大家可能看不清,今天就繡婆婆納,小野花,沒什么好看的,可以散了。”
今天繡小野花?
騰舉說道:“花很小的,我十幾分鐘就能繡好,所以準備繡六條。有興趣的看看。”
霞舉今天終于準備多繡幾條了?
婆婆納的花不大,但可以繡一片。十幾分鐘太趕了。
沒事,大師掌握著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禮城,沒機會了。
為什么不繡別的花?
都是花,怎么還分個高低貴賤了?想點菜?哪來的?
騰舉準備好,隨意的開始繡。
婆婆納是地里常見的野草,開著藍色小花。可以喂豬。
騰舉手巧,很快就繡出幾朵小花,普通的帕子變得格外精致。
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需要說。大師繡的怎么可能不好?
這還是地里常見的草嗎?高檔的像王宮里長的。
不,就是地里長的。太可愛了。
哈哈哈,要不是精致,能賣一萬八嗎?
才賣一萬八?這是無價的好嗎?對于愛大師的人而言,一個億也不算貴。
羅拉山那些人還有人記得嗎?
誰有能耐誰管去。
玫瑰國的船又過來了,這傾家蕩產的,真不怕破產不考慮以后活不活了?
不!這遠不到傾家蕩產的程度。替玫瑰國操什么心?就是覺得他們特別惡心。
這時候還不關心國內的情況,四處去搞事情。玫瑰國的人現在清醒了嗎?
清醒?你說什么?玫瑰國就是墜吊的!
菊國很激動,要和玫瑰國一塊搞事情。它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要搞起來,它能落下好?
有幾輛豪車低調的來到禮湖灣。
車上下來幾個低調的男子。
一個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比較黑,黑頭發黑眼珠,身上穿著黑袍。個頭比較小,像經常縮著,沒有玫瑰國那種自信。他骨子里另有一種陰陰的自信,他自己明白就好。
一個男子四十多歲的樣子,比較白,黑頭發黑眼珠,身上穿著白袍。個頭比較小,不像玫瑰國那么高大,雖然玫瑰國小個子并不少。他看起來有些謙虛,不相信自己謙虛的謙虛。因為騰舉之前贏了,不得不謙虛。
一個男子五十多歲的樣子,有點詭異,像魔鬼。努力學人的樣子。
這個時候商業區里邊禁車,所以眾人走進去。
商業區人很多。即便今天繡普通的小野花,人依舊很多。
畫舫在演奏,很多人在看。這堪比演奏會但不收門票,時不時都能看到演奏家。
一行人低調,混在人群里不起眼。看看畫舫,沒多少意思。大家繼續到炎街。
炎街上人最多。暑假要結束了,依舊有很多學生來。大學生小學生,格外的有生氣。
一行人都有些詭異,不過先不急著對這些人下手,他們看到錦霞店,要進去。
店里人實在多。今天有六條繡帕,大家都想碰碰運氣。大師的東西太難買,不可錯過。
里邊是人,門外是人。任憑這一群人再特殊,依舊無法擠進去。
在門口進不去的大媽,瞅著這些人說道:“又是玫瑰國來搞鬼的?”
大姐客觀的說道:“來搞鬼的不一定是玫瑰國的,這世上鬼還是蠻多的。”
大家肆無忌憚的議論著。盯著他們都像壞東西。
一群人是忍了又忍,都不想忍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的打扮的很普通,背著包像游客,公正的說道:“你們就是這素質?”
大媽哈哈哈笑道:“和玫瑰國的妖魔鬼怪講素質?你怕不是想笑死我?”
女孩不爽的說道:“說你們能有素質問題?”
黑袍陰陰的對人下手。
天上一道雷劈下來。
黑袍輕松的抵擋。
眾人眼看著,被劈沒了。不知道是不是跑了,還是被師父救走了?
這一群人都愣住。大家是準備的很充分才來的,不是被雷劈的。還有挺多的事沒做,這要如何繼續?
大媽有點怕,但是哈哈哈更爽:“來這兒挑釁大師?”
小伙無奈的說道:“就是要覺得自己厲害嘛。”
另一個黑袍出手。
一道雷劈他。
幾個人忙幫他擋,沒擋住。
場面有點亂。呆這兒的有不少也是有本事,能擋住。
眾人看著這一群很奇怪了。他們裝半天到了這兒,像女扮男裝那樣讓人一眼看出是女的,要是認不出來還扮什么?看起來蠻厲害,還有什么招兒?
門口的人都小心點,被誤傷也是有的。大師忙著繡花,少讓她分心。
一群人面面相覷,又安靜下來,假裝自己是低調的,大家這么相信就好了。
今兒直播沒什么事,一大群人都研究這些,有粉絲有游客,研究他們不會不禮貌。
這些人比較古怪,研究不清楚,還有專門做研究的。
一群人有點受不了,想出手又沒絕對把握。他們干脆研究錦霞店。
五十多歲的男的,蠢蠢欲動,琢磨著他幾拳能把這店砸了?
四十多歲的白袍在琢磨,要怎么拿下騰舉?
大家都不閑著。
此時,騰舉繡好了第三條帕子。不過今日份還沒完。
停下來休息。騰舉喝著奶茶,站在陽臺看。
一般人在下面看不到上面。
白袍抬起頭看向陽臺,好像她是天上的神他是地上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