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結束,騰舉下樓來。
一樓今天擠了格外多的人,還有一些人拼命要往里擠,外邊雷劈都有點擋不住了。
一些不敢進來的,在外邊嗷嗷叫,即便屋里隔音不錯,都能聽著外邊像殺過年豬。
騰舉突發奇想,問吳君衡:“會做殺豬菜嗎?”
吳君衡立即應道:“會!”又猶豫道,“但是咱們又不殺豬。”
郭雨寧直笑道:“管他豬是誰殺的,我們就是想吃殺豬菜。”
那沒問題!吳君衡驕傲的說道:“我七歲就會做殺豬菜了。”
騰舉說道:“要不然找個地方殺豬去,然后吃正宗的殺豬菜。”
吳君衡眨眼睛。
郭雨寧期待。
許坤跟著起哄:“我找地方。”
騰舉拍板:“找個地方玩幾天去。”
大堂里人聽見了,跟著起哄!
一個大哥急著喊:“就上我家!我現在聯系我媽!吃我家做的殺豬菜吧?”
騰舉說道:“殺兩頭豬,一頭你們家做,一頭我們買了我們做。”
許坤趕緊搞這事兒。買一頭豬不算大事,大家保證能吃完。
其他人都歡快了。女孩喊道:“我也要去!”
電話里老太太喊:“來啊!來啊!別怕冷,我家炕燒暖暖的!”
郭雨寧喊道:“我要去睡大炕!”
氣氛直接烘托夠了!
許坤把機票都訂了。就這幾個人,當然是說走就走。
有人又問道:“大師還去擺攤嗎?”
騰舉說道:“不擺。”
女孩哈哈大笑道:“沒有裴昀!”
騰舉應道:“吃殺豬菜再說,今天先賣繡帕。”
第一條繡帕被一個老外搶到,她激動的跳起舞。
眾人鼓掌,這舞跳的很不錯,雖然場地受限,但還是很不錯。
第二條繡帕被一個小伙搶到,他也才藝表演,給大家唱歌。
“財神到!財神到!好心得好報!”
大合唱!從店里唱到店外,從這條街唱到整個商業區,很多人不明白狀況,但財神到一定要唱!從禮湖邊上唱遍禮城!
“財神話!財神話!揾錢依正路!”唱的格外帶勁兒。
騰舉賣完了繡帕,關了店門,在餐廳悠閑的吃。
郭雨寧不急著干活,先在后邊數錢。賣繡帕錢是固定的,雖然有人想漲價。但今天搞別的像佛珠賺了有二百四十萬雖然是花寶個人的。今天打賞是最多的,一共有六百六十萬,這邊分八成有五百多萬。這五百多萬夠騰家再嫉妒死幾個。
也就是說,花寶今天能賺七八百萬,嫉妒的豈止是騰家。
陽笑下樓來,拿著電腦在一邊看,說道:“好多人要學騰舉繡花。邏輯是這樣的,誰知道是看了你直播睡著的,還是看了他直播睡著的?反正能睡著了,睡夠了,可以看別的了。”
騰舉說道:“吃飽了撐的,睡夠了閑的。”
郭雨寧看花寶一點不生氣,她就不生氣了,吃著花生問道:“看這種的人有,蹭你也會有反噬嗎?”
騰舉點頭。
郭雨寧痛快!她如果正經繡花,應該沒事。但要犯賤,那肯定有事。
陳堯夫說道:“蹭熱度?這能一樣?假裝不信的?但不少人看直播是為睡覺,也沒必要去看別的吧?關鍵是,刷禮物不多。”
郭雨寧厭惡道:“有些人純粹看美女的,甚至更低/俗的。花寶直播不搭理那些,雖然長得好,但他們又不敢亂想,又忍不住,就要找人去看。好惡心。”
陽笑看她,想什么?
郭雨寧繼續吃花生,少想。
騰舉嗑瓜子,別人的事少管。惹她就自食惡果。
陽笑看老板最明白了。這就是公益性直播,誰需要就來,又不求著他們。更不在意那打賞。
陽笑也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給她的。她看網上,有個女星在搞繡花,粉絲讓她找大師拜師。
陽笑給老板看一眼,說道:“這是不是要來蹭你?”
騰舉說道:“學不會的,別想了。”
郭雨寧哈哈大笑。
陳堯夫說道:“這沒個幾十年的工夫能學會?他以為有那么好玩?”
許坤示意:“估計找我來了。”
騰舉現在開的還是個小店,也不出道,也沒代言,就像小網紅。但她又不是一般的。所以,盯著許坤的不少,找他求符的也很多。
許坤接通電話。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的嬌滴滴的聲音:“許哥好。”
許坤問道:“老板,這妖精抓嗎?”
騰舉彈指。
電話里一聲慘叫。
許坤掛了電話。
郭雨寧好奇的問道:“花寶,你做了什么?”
騰舉應道:“沒做什么。不過是做美甲被刀劃了,誰讓她不小心呢?”
郭雨寧點頭,怒道:“看這個輕佻的,真惡心。”
許坤電話又響了,他接通。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嚴肅的說道:“我是陳亦菲的經紀人!”
許坤問老板:“這妖精抓嗎?”
騰舉一個彈指。電話里一聲慘叫。
許坤掛了電話,看老板,又發生了什么慘案?
騰舉說道:“誰知道他怎么搞的,把刀戳到胳膊上?”
郭雨寧冷笑道:“神經病,莫非還想訛咱們?這陳亦菲也不過是三線,她有金主嗎?”
騰舉說道:“有。她就是一直紅不了所以才想搏一搏。”
郭雨寧說道:“不靠自己,不踏踏實實演戲,想這些就是想死。”
不說這些了。準備吃晚飯。
這個紅燒肘子,不僅騰舉喜歡,陽笑也表示了喜歡。
水晶蝦仁做的非常好,廚師越來越厲害了。
郭雨寧又跑去和陳輝收拾了大堂,再跑過來,可以多吃一點。
天差不多黑了,燈陸續亮起。錦霞店的門外依舊有很多人。這會兒又來了一大群人。
街上還有一些人,看著,騰祝親自來報喪?哭的這么慘,知道錯了嗎?
一大群亂糟糟的在門口哭,是很晦氣的。但騰舉不理,他們也只能在門口哭。
幾個年輕人氣壞了,上前使勁拍門,被雷劈了。
街上的人哈哈,繼續哭吧。
又有老頭上前,對著門喊道:“騰麗花!你豈能不認父母?”
街上的人哈哈,被雷劈了。
老頭的兒孫什么的,敢怒不敢言,眾人在這兒不走,夜風很冷,到半夜的時候下起雪。
禮城下雪了,這場雪下的有點大,禮湖和禮山分外的漂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