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
“當然能賣掉了。但是，不能單是現在這樣的賣法啊。”
步瑤笑了笑，眼神里面帶著幾分狡黠和深意，“而且，也不能單只能賣這么點東西，更不能單我一個人賣。”
何墨歪了歪頭，明明步瑤說的每個字他都能聽懂，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腦子里有點懵，不太理解步瑤這話是什么意思。
步瑤看著他懵懂的模樣，并沒有深入解釋，側頭看了眼身后的顧義，“阿義，這個是你家主子的準徒弟，眼下是沒辦法去找你主子正經學武了，你先教他點基本功的練法，讓他每日自己練著。”
顧義低頭看了眼步瑤，似乎是在遲疑，接著就應下了，“是。”
步瑤又道，“這個屋子里地方應該夠用，直接在這里教吧。”
顧義沒有異議，帶著眸光熠熠的何墨就在屋子里教導了起來。
其實說是教導，其實也沒有多復雜。
就是教了他一些基本的扎馬步之類的基本功，讓孩子跟著練，順便糾正了下動作。
何墨很興奮，學得很認真。
遇到不懂的還會直接發問，步瑤覺得是個勤奮好學的好孩子。
她單手托腮，看得挺滿意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出去的何有回來了。
一進屋，看到何墨在扎馬步，愣住了，“這是？”
何墨專心致志地扎馬步，目視前方，知道父親進來了，并沒有轉頭看他，更沒有出聲解釋。
倒是步瑤好心解釋了一番。
何有聽了，神情若有所思地看了何墨好一會兒，才笑著對步瑤拱手道謝。
直到現在，他其實都還不確定高伯懿最后會不會收何墨為徒。
但是他看的出來步瑤是認真的。
不管怎么樣，他都很感謝步瑤對何墨的看重。
然后，他就說起了正事，“高夫人，真是很不巧，劉御史今日外出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步瑤對此倒是沒有什么失望的表現，只微笑著說，“那真是有點不巧。何先生可知道劉家如今住在何處？我想去拜訪下劉夫人她們。”
這個何有是知道的，很干脆地給報了個地址，還說道，“我們兩家如今正是比鄰而居。”
步瑤眉眼帶笑，“那挺好。下回我相公應該會跟我一塊進城，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到時候我們就去府上叨擾。”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歡迎之至！”何有忙說道。
接下來，步瑤跟何有沒有再說什么。
兩人就看著顧義教何墨，等顧義教完后，步瑤就帶著顧義離開了。
何有父子倆親自將他們送到大門口，目送著他們離開。
秦鐘他們那四個還沒有跟人換值，看到何有父子倆鄭重以待的樣子，之前去叫他們的那個忍不住問道，“欸，何先生，那兩位是你什么人啊？”
何有如今在官衙做事，卻并沒有正經官職，出于對他文人身份的尊重，上下都稱呼他一聲“何先生”。
不只是他，劉御史他們父子幾人，也是被稱為“先生”的。
何有笑了笑，解釋道，“他們是我們父子倆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這個答案倒是讓人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