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進去。”
“哼,我們走。”沒有想到,冤家路窄,在神跡的入口處,天音宗四大勢力一行人碰到凌波殿蕭長風為首的一行人。
雙方是死敵,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蕭長風冷冷地看著對方新進仙尊,他有些意外,對方進階仙尊沒有多少年,現在竟讓有神人后期,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敵意。
要不是神跡方圓億萬里內不允許動手的話,他早就上前收拾對方了。
而天音宗一方,雖然人數占優,但面對曾經的強敵,眾人也不禁感到了一絲壓力。
“他有大神初期。”等蕭長風一行人進入神跡之中后,文德仙尊面色有些凝重道。
“無妨,有我們五人組成五行輪轉神陣相助,可以壓制蕭長風。
況且,只要神跡有所收獲,凌波殿、蕭長風都不足為懼。”萬靈輕輕的拍了拍文德仙尊的肩膀。
接著,她身形一閃,直接沒入虛空進入神跡之中的豎瞳之中。
文德仙尊和劉初夏等人也緊隨其后,進入了神跡之中。
神跡內部,是一個廣闊無垠的空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奧秘。眾人不禁驚嘆于神跡的神秘和偉大,同時也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壓力。
一條筆直的羊腸小道分叉直通神跡的深處,似乎在邀請他們探索這個未知的世界。
然而,這條小道下方,盛開一朵朵紫色的火焰,不斷地翻滾,時不時沖擊那條羊腸小道。
那紫色的火焰,赫然是紫極天火,神品火焰,它的力量足以焚燒一切。現在他們還未踏上羊腸小道,火焰炙熱之氣撲面而來,頓時讓劉初夏一行人口鼻舌燥了起來。
難怪,神跡開啟,仙君以下仙人不得擅闖,就單單第一個入門考驗,修為低于仙君期,就算手持極品防御仙器、仙符怕也難渡過這條羊腸小道的了。
“以防萬一,等他們走遠了些,我們再走。”
神跡開啟,有一道考驗關卡,就是要通過眼前的羊腸小道。
篩選進入神跡仙人的修為。
別看這條羊腸小道看似似乎是極為容易通過,實際上,稍有不慎,便會落得萬劫不復之地的。
羊腸小道上空不僅僅禁空,無法飛行之外,另外還布下了重力陣,一旦走上那羊腸小道,就要面臨重力壓身。
除此之外,羊腸小道下方的紫極天火更是灼熱難當,還要專心御使極品防御仙器抵擋之外,下方的紫極天火沒有規律的攻擊。
一旦被紫極天火擊中,就算是有極品防御仙器護身,沒有手段熄滅那紫極天火,怕是堅持不了幾息的時間便要化為灰燼。
而這條羊腸小道,不僅僅是考驗著神跡仙人的修為和防御力,更是對他們意志力和耐力的極大考驗。他們需要承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壓力,在極度的艱難中尋找那一線生機,還有氣運。
在這條危機四伏的羊腸小道上,每一個進入神跡仙人都不得不傾盡全力,他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通過。
盡管危險重重,但是每一位神跡仙人都沒有放棄。他們深知,這是通往神跡的必經之路,只有通過這一考驗,才能真正地接觸到神跡的奧秘,才能更進一步地提升自己的修為。
至于掉下羊腸小道下,即是是仙尊,不死也得脫上一層皮,仙人掉了下去,瞬間化為灰燼。所以這條羊腸小道并非如想象中的那么容易通過,而是充滿了重重考驗和危險。
“他們走遠了,我們走了。
半途中央,會出現就到岔道,一條岔道只能夠通過三人,簽訂過契約的仙獸不在內的。
待會,你們各自組隊好,挑選那條岔道進入神跡內部了。”萬靈示意文德仙尊走在前面,她緊隨其后,頭也不回的道。
就在劉初夏他們一行人踏上這條羊腸小道之時,距離神跡近一些的仙帝也紛紛的趕來,見劉初夏他們塔上了羊腸小道之后,他們也緊隨其后,踏上了這條神秘的小路。
他們都知道,這條小路是通往神跡的唯一通道,而劉初夏他們已經率先一步踏上了這條路,他們也不甘落后。
他們順著小路蜿蜒前行,越走越覺得這條路的不尋常。
然而,隨著他們越走越深入,他們也開始發現這條路并非那么好走。道路陡峭且曲折,有時甚至需要攀爬才能通過。但是,他們并沒有停下腳步,因為他們知道,這條路只進不退。
“記住,一旦踏入了這條羊腸小道,就不能回頭了,打退堂鼓了。神跡內部寬廣無垠,還布置了神陣,此次一分開,怕是再難以遇上,一切都要小心了。
竹軒、天霜、言澈你們三人一組,我、初夏、紅云一組,文德你和文成在挑選一人一組。”萬靈再次提醒。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走在最前面的蕭長風一行人突然面對下方的紫極天火噴薄,恰巧攻擊到他們。
蕭長風面色微微一變,眼角余光卻是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天音宗一行人后。
只見蕭長風取出一柄青色的芭蕉扇。
那青色芭蕉扇上銘記著一層層金色的紋路,散發出強大的氣息,赫然是一件下品神器。
并且,這柄下品神器還是上次神跡開啟之后,蕭長風在神跡之中所得的,是一件風屬性攻擊神器。
異屬性攻擊神器,玄妙多變,攻擊詭異,比起一般的中品攻擊神器還要珍貴些許的。
只見蕭長風深吸一口氣,蕭長風雙手握著青色芭蕉扇,神力注入進去,對著下方的他們席卷而來的紫極天火猛地一扇。
頓時,一股青色的狂風憑空而起,夾帶著熾熱的火焰向后面席卷而去。
紫極天火在青色的狂風中翻滾,竟是被生生壓制了下去。
蕭長風心中一喜,這青色芭蕉扇果然非同一般。然而,他并未放松警惕,深知這紫極天火乃是天地神火,威力無窮,青色芭蕉扇雖能克制其一時,卻無法徹底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