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咸豐十一年,那時27歲的慈禧太后與慈安并肩,聯合恭親王奕訢掀起了一場辛酉政變,拉開了她首次垂簾聽政的序幕。”
“正是在慈禧的政治盟友恭親王奕訢的精心策劃下,朝內重臣紛紛上書,懇請兩位皇太后共同垂簾聽政,隨即,“祺祥”年號應聲而逝,轉而更名為“同治”,寓意著兩宮太后與天子一同治理國家,共商國事。”
“如此一來,恭親王與軍機大臣們的角色便僅限于議政,但在實際情況中,權力的天平大都傾斜于慈禧一方。”
“同治皇帝,年幼無知,卻莫名其妙地坐上了九五至尊之位。”
“對他而言,每日課業在弘德殿的學習,是最令人煩惱的事。”
“清朝歷來重視皇室子弟的教育,可是咸豐早逝,慈禧又日夜忙于朝政,無暇顧及同治的學業。”
“同治因無人照管、關心,逐漸對學業失去興趣,沉溺于游戲之中。”
“本是偶爾解悶,卻最終演變成無法自拔的習慣。”
“他日漸懈怠,對學業的厭倦更甚于往昔,連帶一眾學童也成了他的玩伴。”
“每日清晨的讀書時光,同治總是顯得無精打采,文墨不進,難以完成一篇短文,更遑論對治國策略有所理解。”
“甚至朝廷奏章對他而言,也是難以解讀的天書。”
“1873年,這一年對于剛滿18歲的同治帝來說,意義非凡。”
“太和殿深處,朝臣們排成長隊,恭賀同治正式登基。”
“然而,出乎他的預料,宮廷深處的那一層神秘的帷幕依舊掛著,從未被掀開。”
“每當朝臣遞上奏章,決策的最終聲音,總是從帷幕的另一側傳來。”
“同治帝對于自己的無力有時候感到苦惱。”
“他承認,自己在歷史和地理知識上有所欠缺,決策時常顯得草率,充滿漏洞,不得不依賴帷幕之后的那位身影,為自己收拾爛攤子。”
“在眾人的眼中,慈禧太后作為同治的生母,兩者的關系理應親密無間。”
“然而,事實卻出人意料,同治帝與養母慈安的關系更為緊密。”
“每當他按照宮廷規矩向慈禧請安,例行公事般的禮節過后,他總是急忙離開,但在慈安那里,他卻總愿意多停留一會,享受與之交談的時光。”
“這中間的微妙關系,源于兩位太后截然不同的性格特征。”
“慈安太后是傳統意義上的賢內助和慈母,具備東方女性所有的溫柔、善良和寬容,這使得同治帝在她身邊感受到濃濃的母愛和溫暖。”
“而慈禧太后則與慈安形成鮮明對比,她擁有一種近乎男性的果斷和權力欲,表現出強硬、冷酷的一面。”
“在慈禧的面前,同治帝常感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著自己。”
“這種微妙的關系第一次真正暴露在眾人面前,是在同治帝的大婚之時。”
“宮中有兩位候選的皇后,一位是性格溫和的阿魯特氏,另一位則是聰慧過人的富察氏。”
“慈安太后偏愛溫柔的阿魯特氏,而慈禧太后則更青睞富察氏。”
“面對兩位太后的分歧,最終的選擇權落在了同治帝的手中。”
“同治帝最終選擇站在慈安一邊,決定迎娶阿魯特氏為皇后。”
“這個決定無疑加深了慈禧與阿魯特氏之間的矛盾,自此之后,慈禧對阿魯特氏的態度變得更加嚴苛和刻薄。”
“但慈禧身為母親,自然承擔起教育孩子的責任,每當同治向她問安時,她總會詢問“你的學業進展如何?”或“有何新的提高?”等問題。”
“如果學習成績優秀,她并不過分夸獎,而成績不理想時,她則會斥責他一番。”
楊廣:李二這不是跟你教育孩子一樣嗎?
徐妙云:還是小孩子,壓力就強加到他們身上了。
李世民:是我教育出了問題,對不起我兒。
“隨著時間的推移,同治發現慈禧的存在成了他內心的重壓。”
“他與這位母親本無深厚的情感聯系,如今慈禧對他又如此嚴格,每次見面都讓他如履薄冰,內心充滿了苦惱。”
“他將這些煩心事向性情溫和且常給予他關愛的慈安傾訴。”
“當慈禧得知這些后,她的不滿情緒加劇,與同治之間的矛盾也隨之擴大。”
“同治成婚后,慈禧更是試圖控制同治的私人生活,甚至干預他臨幸妃嬪的選擇。”
“對于這種過度的干預,同治感到極度憤怒,決定不再臨幸任何妃嬪,堅持獨自一人度過每個夜晚。”
“不過,他的孤獨生活很快就結束了,因為他遇到了恭親王之子載澄和翰林院王慶祺。”
“載澄,八旗名門之后,身份尊貴,卻在京城以享樂著稱。”
“某日,他目睹了同治皇帝的深沉憂郁,心生一計,暗中帶領皇帝悄然離宮,直奔繁華煙花之所。”
“踏出金碧輝煌的宮殿,同治皇帝對眼前的世界感到無比新鮮。”
“他在深宮長大,鮮有機會接觸外界的花花世界。”
“未曾經歷的誘惑讓他迅速迷失,難以自拔,隨后的日子里,皇帝與載澄成了煙花柳巷中的常客。”
“他們沉醉于此地的自由與快樂,尤其偏愛于年輕寡婦,他們不僅游走于花叢柳影之中,還常對這些寡婦輕佻調笑。”
“一旦事情敗露被訴至官府,他們便用銀兩封口,平息風波。”
“同治與載澄如此放蕩不羈,京城逐漸興起一股“寡婦風潮”。
“新婚婦女紛紛讓丈夫隱匿,自己則裝扮成寡婦,誘使皇帝和載澄上鉤,然后與丈夫一同前往其府邸勒索錢財。”
曹操:嘖嘖嘖!有水平,年少不知少婦好啊,那滋味能一樣嗎?
關羽: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朱元璋:別說,這事曹操還是能控制自己的,有的皇帝那是天天在女人肚皮上。
“載澄28歲那年病逝了,不久,同治帝結識了另一位世家子弟王慶祺。”
“在廣德樓的一次相遇,同治對王慶祺產生了強烈的好感,他不僅賜予王慶祺官職,還允許他自由進出毓慶宮。”
[為什么有好感,不能說的,兩個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