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慎言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后，又遞給了球僮，“麻煩幫我進球包里。”
女銷售好奇地看著賀慎言，“賀總不給我留一張名片嗎？是不是怕工作的時候，被打擾，不方便？放心吧，我不會在工作時間給你打電話的。”
介紹兩人認識的男人，白了女人一眼，“你有沒有腦子，賀總人家是真正的老板，在一個球會辦一張卡就夠了嗎？每年需要為多少朋友幫忙，他這樣的客戶是不需要銷售人員跟的，有需要自然會給你打電話。你把嘴巴閉緊了，幫他把合同簽了，就有傭金拿了。別打擾他就行，這樣的老板最討厭話多的人。”
“聽您這么，我就全明白了。”
男人又當著賀慎言的面提醒了一句，“別有錢只顧自己一個人賺，你是管理銷售的，整跟她們搶什么業績啊，會讓人笑話的。像賀總這樣的客戶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先了解一下哪有個銷售員跟過，提醒她一句，可以簽約就行了。其它的事情根本不用多操心，把客戶服務好就行了。”
“真的是多謝你的指點，不然我和下面的人就要一起犯錯誤了。”
“所以要經常帶你出來打打球呢，幫我贏錢是事，和賀總這樣的老板學著做生意才是正經事。都提醒過你多少次了，除了教會下面人打球，其它地方的功夫也要和你一樣厲害才可以。”
女人莞爾一笑，“那賀總今有客戶需要我幫忙服務嗎？”
男人又瞪了女人一眼，“我不就是嗎？不然今約你出來打球干什么？”
女人嬌笑著一跺腳，“你還以為你這樣的人不需要辦卡呢。”
“我是不需要，可我也是有很多朋友的啊。”
“那賀總打完球之后，會和我聯系嗎？”
賀慎言拿過球童遞來的球桿，“這種事情問你老板才對。”
“什么意思？”
男人搖了搖頭，“看來做生意這件事情，你是真的學不會了。把你的銷售管好就行了，打球吧。”
賀慎言站到了自己的球兩側，揮桿眺望，球落到果嶺上，沒一會就滾到洞邊，穩穩地停住了。旁邊立刻幾聲喝彩聲，“看來賀總今從一開始就是跟我們謙虛啊。”
“這還才剛開始呢，多少要給自己一點信心，待會你們笑話起來，就更方便了。”
他坐到球車上，朝果嶺駛去，迎著對面剛剛升起不久的太陽，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想要錢沒問題，想我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連續七八個洞打下來，最早和賀慎言話，讓他輸幾個洞的男人，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賀慎言取下手套，喝零水，把手套重新戴上，借著整理的功夫，摟過男饒肩膀，“剛才人多，不好意思和你。今讓司機把老婆孩子也叫來了。男孩好奇心重，待會見面了肯定要問我球打得怎么樣，輸得太難看的話，讓人瞧不起的。他們明回去，經過市里的時候，可方便請嫂子下來拿幾箱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