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曲云陽神秘兮兮追上云曉:“小師妹,四師弟的屁股當真很翹還軟?”
“屁股翹好生養?”
“三分鐘,我要四師弟的全部資料!”
云曉現在的表情就是活是不想活了,但又不敢死。
“二師兄,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為好。”她摸著自己的臉蛋,很憂郁:“比如像我這么柔弱的人做不出之前那種事。”
曲云陽頓住,小師妹又開始發瘋了。
他開始后退,然后轉身拔腿就跑。
第二日。
回音宗長老還沒有離開他們宗。
云曉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宗門的老母豬沒猜錯的話,這幾天該下崽了。
在去看老母豬的路上,云曉目光落在常長老身上,后者穿金戴銀,一看就是很有錢。
“聽說你是清風宗主收的最后一個關門弟子云曉?”走前面的常長老開口。
“不是我。”云曉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那是我姐姐云不曉。”
這么敷衍的回答,常長老納悶兒:“這么說你難不成還有個哥哥叫云知曉?”
“長老真牛逼。”云曉夸張的睜大眼睛:“我哥哥就叫云知曉。”
常長老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兒,明明聽起來正常的話,為什么有一種陰陽怪氣的感覺?
“常長老精神真好,還有閑情雅致聊天。”簡千瀟從后面追上來笑瞇瞇開口,曲云陽也跟在一塊兒。
幾人走在一條道上。
“常長老只是很關心我們。”云曉乖巧解釋。
“常長老人真好。”簡千瀟一臉感動。
兩人說話的感覺都不對勁兒。
“你是簡千瀟?”常長老更迷糊了。
“不,常長老我是簡萬瀟。”簡千瀟搖搖頭:“簡千瀟是我哥哥。”
常長老目光又看向曲云陽:“那你?”
“我叫曲日陽,曲云陽是我哥。”曲云陽同樣一臉認真。
常長老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蚊子,想不明白索性去找王可可。
等常長老走后,云曉扭頭看向曲云陽和簡千瀟:“二師兄三師兄要去吃雞腿嗎?”
“去。”
“走,我們請你。”曲云陽極為大方。
云曉熟練的往食堂走。
才吃過食堂,云曉他們聽見一陣豬叫喚,挺大聲。
“老母豬要生了!”
三人齊刷刷要往豬圈方向走,云曉一把拽住曲云陽:“二師兄你去叫四師兄。”
“為什么你不去?”曲云陽看向她。
“二師兄最好了。”云曉眨巴眨巴眼睛。
曲云陽轉身麻溜去找江行舟,小師妹這可是第一次有求于他!
簡千瀟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等到了豬圈,云曉已經戴上自制的手套,滿眼鄭重:“三師兄,這關系到我們以后有多少肉吃,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我一定會讓老母豬順產!”
簡千瀟看見云曉臉上的笑容,他有點發抖。
為什么感覺小師妹看起來有點變態?
云曉盯著豬圈里的老母豬。
紅燒東坡肉肉,梅菜燒白,香辣排骨,軟糯豬蹄那可都是生命源泉!
“吭哧吭哧!”老母豬肚子疼的又叫喚了一聲,好像在催促她。
“小師妹......”
簡千瀟話都沒有說完,云曉已經蹲在老母豬旁邊了。
豬圈里,云曉扭頭:“來個師兄幫忙!”
簡千瀟和姍姍來遲青了一只眼的曲云陽及臉色冰冷的江行舟互看一眼。
此刻連空氣都是靜止的。
曲云陽手都在抖:“小師妹,我眼睛讓四師弟打瞎了看不見。”
簡千瀟用盡此生最快的速度拒絕:“我手抖有癲癇。”
剩下的江行舟:“我的飛舟,你賠。”
云曉:“!!!”
三個師兄怎么都這么不要臉,又要吃肉又不出力!
“四師兄,這里就你力氣最大,你把老母豬按住。”云曉用摸了老母豬的手徑直將江行舟拽進豬圈。
江行舟甚至什么都來不及說,他的手就被云曉按在老母豬的屁股上。
老母豬尾巴甩了他一下:“吭哧吭哧!”
江行舟臉裂開了:“!!!”
他想逃。
“四師兄,老母豬難產就全完了。”云曉果斷按住他的手。
江行舟現在不但是臉,整個人都快裂成兩半:“我不!”
“按住屁股!”
“我不!”
“四師兄你再呱唧我就半夜爬你床上吹小曲兒!”
一瞬間,江行舟安靜了,其實按住也行。
緊接著云曉看見江行舟幾乎使出洪荒之力去按老母豬!
結果力氣太大,給老母豬按痛了,老母豬一腳帶著屎就踹他。
江行舟側身躲開,那坨屎飛到了曲云陽頭頂上。
曲云陽:“!!!”
簡千瀟:“!!!”
“好,就是這樣,用力!”云曉鼓勵老母豬,然后江行舟眼睜睜看著云曉開始給老母豬吹接生曲子!
“吭哧吭哧吭哧!”
老母豬叫聲越發凄厲!
云曉的曲子也愈發的恐怖!
江行舟臉色扭曲,云曉瘋狂在他的底線上蹦跶!
這短短半刻鐘這簡直是他經歷過最可怕的事情!
為什么雅致的樂器在云曉手上會變成母豬護理?
這要讓回音宗的音修看見不得瘋掉?
曲云陽和簡千瀟嘴角抽搐都恨不得抽歪了!
王可可帶著常長老也往豬圈方向走。
清風宗最安靜的地方,石門打開。
時逾白終于出關了。
他才踏出一只腳就聽到了母豬凄厲的嚎叫。
他表情一頓:“清風宗什么時候養豬了?”
想至此,時逾白抬步往發出聲音的地方走,等他到地方的時候看見了永生難忘的一幕。
豬圈里,小師妹在掏豬屁股,江行舟坐在老母豬身上壓住。
豬圈外,曲云陽頂著一腦袋豬屎,簡千瀟在干噦。
十米之外,站著王可可和回音宗常長老,表情一言難盡。
常長老嚇得連夜下山,向回音宗發出消息:“清風宗的弟子瘋了!”
時逾白:“......”
清風宗還真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似乎自從小師妹上山以來,所有人都不怎么正常了。
時逾白看見滂臭的師弟師妹們,一時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等到老母豬平安生下小豬仔,四人組終于從豬圈出來了。
江行舟表情臨近崩潰。
曲云陽和簡千瀟要哭出來了。
云曉抱著豬仔。
“你們......在做什么?”時逾白溫潤的語氣頭一次帶上了某種懷疑。
他站在不遠處一身雪衣長琴,當真干凈得鶴立雞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