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洛九歌的錯覺,晏凌洲在叫晏太太的時候嗓音特意低了一度,聽著有點勾人。
晏太太。
洛九歌咬了咬后槽牙,對上晏凌洲那宛若星河的眸子,感覺有點招架不住。
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晏凌洲牽著自己的手,“你牽著我,我怎么拿?”
晏凌洲聞言松開了手,在晏凌洲那道炙熱的目光中,洛九歌從包里拿出了身份證。
“好的,請稍等。”
說完便拿著兩張身份證往柜臺走去,而晏凌洲則是沖著洛九歌伸出手,眨了眨眼,看著有些無辜,“既然你的手表我都幫你戴了,是不是我的手表你也要幫我戴上呢?”
洛九歌沒好氣的將手表塞進晏凌洲的懷里,“你自己沒手嗎?”
晏凌洲只是挑了挑眉,“這個叫做儀式感。”說完再一次將手表遞到洛九歌的手上,“晏太太,幫幫忙唄~”
夭折了,洛九歌只想動手掐死晏凌洲得了。
怎么會有他這么不要臉的人!
也難怪有人說,烈女怕纏郎。
晏凌洲也不說話,就這么眼神灼灼的看著洛九歌,一只修長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就這么放在洛九歌面前。
知道的是戴手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準備戴戒指。
洛九歌忍了又忍,最后松開了晏楚安的手,認命的將手表戴在晏凌洲的手腕上。
不得不說,晏凌洲戴上手表是真的好看,就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洛九歌挪開了臉,視線落在一旁的兒童區,“要不然給安安也挑一個吧。”
現在晏楚安沒有再繼續戴兒童手表,手上空蕩蕩的,看著就缺了點什么東西。
說完摸了摸晏楚安的頭,“安安,你覺得怎么樣?”
晏楚安歪頭看著洛九歌,興奮的點頭。
其實買不買新手表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洛九歌幫自己挑的,那就是獨一無二的。
牽著晏楚安的手走到兒童區,選了半天,最后挑了一個款式看起來跟他們差不多的,“寶貝,喜歡這個嗎?”
洛九歌一邊說一邊讓導購幫忙把手表拿了出來,遞到晏楚安面前,確保晏楚安能看見。
晏楚安將手表拿在手上不停的打量,看起來有些愛不釋手。
在洛九歌等待的目光中,晏楚安點了點頭。
見狀,洛九歌從晏楚安手上拿過手表,給晏楚安戴上。
末了,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效果不錯。”
正好這時晏凌洲也拿著身份證過來,看到晏楚安手上的手表,不由出聲夸贊道:“安安戴起來很好看。”
晏楚安不由羞紅了臉,特別是對上晏凌洲那雙充滿笑意的眸子,總感覺好像是在取笑他一樣。
從晏凌洲手上接過自己的身份證,洛九歌重新牽上了晏楚安的手,“行了,走吧。”
見洛九歌想離開,晏凌洲出聲詢問,“要不要再逛逛別的店?”
洛九歌看了眼手表,“別逛了吧,再這么逛下去,我估計你都要把整個商場搬空了,而且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晏凌洲無奈的聳了聳肩,一行人又重新回到花店。
時間正好,老板剛把花給包裝好。
在一句“歡迎下次光臨”中,晏凌洲雙手捧著花離開。
雖說不像裴時那么夸張,但是在看到晏凌洲懷里捧著的花時,洛九歌還是詫異了好半晌。
洛九歌的嘴角不由抽了抽,“不是,你買這么多花干嘛?”
晏凌洲一邊把花放進了后備箱,一邊開口道:“認錯。”
也是之前打電話的時候老板說最多只能包五百二十朵,要不然高低也要送個九千九百九十九朵,怎么也要把裴時比下去。
晏凌洲不說還好,一說洛九歌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好氣的牽著晏楚安上了車,“趕緊走吧。”
看著洛九歌上車的身影,晏凌洲只是勾唇笑了笑,最后上了駕駛室。
導航了HQ,直接將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然后坐了電梯上一樓。
之前高偉就已經跟前臺打過招呼了,所以在一行人過來的時候,前臺直接給幾人刷了卡。
到了十五樓,高偉已經等在了電梯門口。
電梯一到,等人出來,高偉就主動伸出手,“晏總。”
“高總。”
對著洛九歌頷首,“洛小姐。”
等都打完招呼之后,這才看向晏楚安,“安安,我可以這么叫你嗎?”
晏楚安點頭,臉上帶著靦腆的笑意。
也是晏凌洲在,要是晏凌洲不在,早就躲在洛九歌的身后了。
高偉轉身,“走吧,咱們去辦公室聊。”
啊啊啊啊啊,第一次知道HQ總裁這么帥!就想知道還缺不缺老婆!我可上可下可中間,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保證不虧!
救命,怎么以前沒有人告訴我高總這么帥。嗚嗚嗚,所以我到底都錯過了什么啊!
我到底是何德何能,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兩個總裁。姜成,你就是我的神!只不過我比較好奇一件事,為什么洛姐跟晏總要去HQ啊?這也不像是可以約會的地方吧?
因為劉柯并沒有讓直播叫停,再加上之前姜成給洛九歌打電話的時候閉了麥,直播間眾人紛紛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兩人來HQ總部干什么。
落座后,洛九歌看了一眼攝像頭,開口問道:“高總,需要把直播關了嗎?”
高偉表示,“沒事。”
畢竟像這種能出鏡的機會大概也就只有這么一次,那自然是要抓住了。
再說了,也沒什么是直播間觀眾不能聽的。
把之前就打印好的合同拿到兩人跟前,態度謙遜,“你們可以先看看這個合同,要是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提。”
洛九歌伸手拿著合同,晏凌洲見狀往洛九歌旁邊挪了挪,晏楚安就這么孤零零的坐在旁邊,看著有點像是背景板。
本來洛九歌的注意力是在合同上的,奈何晏凌洲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沒忍住伸手指著茶幾上的另一份合同說道:“我說這里不是還有一份合同嗎?你干嘛非得給我擠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