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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陰沉的天氣中,天空中漂浮著的人頭形成了一道詭異的風景線。
看到這一幕的天選者可不少,只要在附近好像就能夠觸發。
亨特以前光是看到一個人頭,都害怕的不行,現在看到這么多,嚇得他每個細胞都在恐懼。
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壓迫感,讓亨特的心跳加速,本能的開始往后跑。
可好巧不巧,他不僅沒什么運氣,還有些許墊背。
在逃跑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石頭,不僅腳扭到了,還重重的摔在地上。
要不是身穿著玩偶服,給他緩沖了一下,現在他的下巴已經磕出血。
其他天選者和游客已經躲進了樹林里,亨特還在一處空地上趴著。
如果這個時候,天空中那些紅著眼睛的人頭襲來,亨特估計跑都跑不掉。
他的狀態讓不列顛國的觀眾們十分揪心,開始大家都沒看好亨特這個普通天選者,因為亨特沒有一技之長,這種在怪談世界里很難活下來。
可是亨特一步一步,咬著牙堅持活到現在,觀眾們也對他燃起了希望,畢竟這都已經快到怪談世界的中后期。
而且各種復雜的難題都解開了,居然在這么簡單的問題中倒下,那死的也太冤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身穿獵犬布偶服的游客,聽到亨特倒地哀嚎的聲音,回頭直接扛起亨特就往樹林里跑。
因為是動物派對的剛開始,大家的體力還是比較充沛。
在看到天空中那些人頭飛走之后,這些身穿肉食系動物布偶服的游客們才長舒口氣。
亨特激動的握著這位身穿獵犬布偶服的游客,滿含熱淚說出感謝的話語。
身穿獵犬布偶服的游客擺手表示沒什么,剛剛他倆一起趴在地上聞氣味,也算是‘聞味之交’,這就是順手的事情。
可是問題來了,現在亨特的腳已經扭傷,在這種動物派對的地方,他不可能抓捕到速度奇快的素食系動物。
身穿狐貍布偶服的臨時領隊寬慰道:“兄弟你不要擔心,好好在這里養傷,我們先去抓捕,如果有多的就分你一份。”
說是這么說,但大家心知肚明,身穿素食系動物布偶服的哪有這么容易抓。
而且現場這么多人,大家都不夠分,怎么可能分你一個。
在這里,動物派對的真正規則出現。
誰都知道,生活在野外的野生動物,無論是肉食系還是素食系,一旦傷到了腿,基本上就等于半只腳進入了死亡。
如果是素食系動物傷到腿,那么很快就會被獵殺。
如果是肉食系動物傷到腿,那么他會餓死。
雖說這次大家身穿布偶服,在扮演野生動物,但也逃脫不了這樣的規則。
亨特也知道,他這個狀態別說抓那些速度奇快的素食系動物,連跑都不行。
就算身穿獵犬布偶服的游客比較仗義,也幫不了他。
他靠在一棵樹下,強忍著失落的心情,面帶著擠出來的笑容,說著大家說道:“伱們先去吧,不用擔心我,說不定就有哪只素食系動物撞死在附近呢。”
他這句話讓附近的人哈哈一笑,大家都覺得他在開玩笑,他也覺得他這是自我安慰,起碼給自己留下一點活下去的信念。
不列顛國的觀眾們看到這里,確實充滿了悲傷的情緒,除非腿上的傷能夠快點好,要不然亨特就是在慢性死亡。
亨特說得守株待兔,其實也就是一個運氣的問題,可他又不是瓊斯,怪談世界運氣好的能有幾個。
其他天選者也是各有各的打法,羅伯特本來就是單兵作戰,哪怕他是紅衣主教,但身體素質總比普通人強一點吧。
而且得到了布偶服的加成,在面對天空中那懸浮人頭的時候,很快就抱著小女孩跑到了安全地帶。
他的目標很簡單,那就是布置陷阱,抓一些比較弱的素食系布偶服游客。
在這一個小時里,他只需要抓一只就夠了。
再說了,他早就分析出素食系布偶服游客不可能抱團,難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馬丁現在是和身穿狐貍布偶服的游客們組隊,他們在商量抓什么。
這么多人抓那些馬、鹿、羚羊,不是抓不到,但肯定會很累。
抓一個都很費勁,多抓幾個,到后面大家肯定都跑不動了。
他們畢竟人多,其實可以針對牛、大象、河馬之類,體積比較大,速度比較慢的布偶服游客。
這些素食系布偶服的游客畢竟力量大,還有一定的戰斗力,先解決的話,后續抓其他的肯定會更簡單。
這就是馬丁提出來的意見,畢竟他生活在袋鼠國,野生動物本來就很多,在這種動物派對里,他也是有一定的優勢。
不過他的舉動讓觀眾們不理解,馬丁的性格就是低調和陰險,根本不會暴露自己的能力和實力。
這才是他通關的訣竅,甚至怪談世界很多BOSS都被他出乎意料的實力打得措手不及。
理論上來說,馬丁應該隱藏在隊伍內,伺機而動。
可是這次,他居然直接展現出自己過人的判斷力,甚至在有意無意間,還展現出自己驚人的爆發力,行為舉止很是高調。
你要說是龍國天師,那確實是正常,畢竟人家一向如此。
可這是馬丁,那就太不正常了呀,難道馬丁換打法了?
其實觀眾們看不出來很正常,馬丁已經察覺到身穿狐貍布偶服的游客有問題了,這家伙明顯就不是第一次來動物派對,結合在玩具城堡的經驗。
而且馬丁也能判斷出他的目標是孩子,所以他會想辦法把大家都害死。
也就是說,馬丁不能夠讓這個隊伍的主導權在身穿狐貍布偶服游客的手上。
要不然等下他帶大家去什么危險的地方,大家可能都還被蒙在鼓里。
到時候就算自己察覺到什么,說出反駁的意見,但威望沒有他高,隊伍里其他人也不會聽自己的。
甚至還會被身穿狐貍布偶服游客說其他游客絞殺。
這很好判斷,因為素食系游客少,貼紙不夠,到時候肯定會自相殘殺。
所以馬丁直接站出來,搶身穿狐貍布偶服游客的領導權,讓大家更傾向于他的分析和判斷。
這樣就不會被身穿狐貍布偶服的游客牽著鼻子走。
現在,身穿狐貍布偶服的游客就算看到馬丁搶風頭,也沒有任何辦法。
他要是顯得過于急躁,反而可能暴露出真實的目的,所以他就在忍,找機會除掉馬丁。
馬丁顯而易見的就和身穿狐貍布偶服游客開始在隊伍里搶奪話語權,開始勾心斗角。
絕大多數天選者都是躲避了天空中漂浮的人頭,才在這里開始接下來的計劃。
因為誰都不想和那種恐怖的存在硬碰硬,誰都不能保證自己在詭異人頭的襲擊下全身而退。
面對天空中漂浮的詭異人頭,只有張陽青沒有躲避。
而看他大屏幕的觀眾,甚至不知道他為什么不避,因為不怕嗎?
只見龍國的大屏幕內,張陽青直勾勾的看著天空中正在飛的人頭,小女孩還在花圃里玩耍。
倆人臉上都沒有露出任何緊張的情緒,似乎周圍詭異的一切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就在觀眾們以為張陽青要面對襲擊而來的詭異人頭,要來一套飛踢的時候,誰知道天空中的詭異人頭全部飛走了。
這就讓觀眾們大眼瞪小眼,專家組一頭霧水,甚至一些通關者都是不明覺厲。
:發生了什么,詭異人頭怎么不襲擊張天師?
:理論上來說,詭異人頭或許不是無畏詭異,他們感覺到張天師的強大,所以才選擇了離開。
:我覺得可能是小女孩的問題,你們沒發現嗎,只要小女孩不怕的東西,基本上就沒有危險。
:你這么說也不對啊,小女孩不怕的東西只是對她沒有危險,可不代表對天選者沒有危險,還記得上一關的詭異玩具士兵,玩具士兵不攻擊小女孩,可是有不少天選者死在他們手上。
:奇怪了,難道是詭異人頭不襲擊身穿素食系布偶服的游客?因為全場也就張天師穿的是素食系布偶服,可是我一直盯著張天師的大屏幕,什么細節都沒錯過,他是怎么發現這一規律的?
龍國的大屏幕上也是眾說紛紜,反正沒誰能夠說服對方,大家都表達出了自己的觀點。
張陽青要是知道他們這么想,肯定會解釋道:啊?為什么要跑,你們沒看那些人頭背后的布偶是大雁嗎?
你們就只看到前面的人頭非常恐怖和猙獰,沒有發現后面的布偶是大雁的軀干?
這里可是動物派對的場地,里面的詭異動物肯定要遵循某種規則。
別說原住民和詭異,天選者不都是需要遵守規則。
大雁一般來說是以植物嫩葉、細根、種子為食,其中多以雜草為主。
成群結隊的大雁身體上有詭異的人頭,看上去就像是恐怖的人頭巨浪,壓迫感十足,可問題是他們是吃素的,他們的規則又不會襲擊天選者,這有什么要跑的?
如果要跑,那也得面對禿鷲和巨鷹才需要考慮,這群詭異人頭大雁壓根就是路過。
這也是為什么張陽青剛剛在好奇,他們腦袋這么大,身體這么小,是怎么飛得起來的原因。
其他天選者和游客因為害怕,就是只看到了那猙獰的頭顱,根本就沒仔細觀察。
可這也只是基本,張陽青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東西。
他要分析的可不是這個簡單的事情。
張陽青一直在考慮,這一關的危險是什么。
剛剛他試過,他似乎也沒辦法脫下這身布偶服。
簡單地說,穿著的布偶服就像是他的皮肉一樣,死死的貼在天選者們的身上。
這也是為什么天選者們能夠獲得強大能力的主要原因。
當詭異人頭大雁沒有出現,張陽青不會多想,可是他們出現了,這肯定不是偶然。
這里可是怪談世界,張陽青覺得詭異人頭大雁似乎在提醒天選者們一些東西。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身布偶服早晚會‘吞噬掉’我的身體,然后我也會變成那種只有人頭的詭異。”
詭異人頭大雁的出現,如果不襲擊天選者,那他們身上肯定有線索,這就是張陽青通過各種情報推測出來的隱藏規則。
現在最值得思考的一點,就是這個吞噬的速度如何。
如果是在一個小時后吞噬,那么天選者們只需要準時出去就可以了。
如果是在一個小時內吞噬,那么天選者如何在這一個小時內活下來,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或許找到什么道具,能夠緩解被吞噬的速度,甚至解除異常狀態。
這里可是怪談世界,不會是那種簡單的躲貓貓游戲。
只是張陽青過的比較輕松,其他天選者哪次不是命懸一線。
詭異人頭大雁只是第一個提示,張陽青估計后面還會出現一些特殊的提示,來驗證自己的猜想。
其他天選者們有沒有察覺到,就要看他們的判斷力了。
如果哪個天選者一直沒有察覺到這點,很有可能在中途就變成詭異。
一味的害怕和逃避,面對的只有死亡,這就是怪談世界的生存法則。
張陽青要是分析的沒錯的話,身穿肉食系布偶服的天選者,難度會進一步加大。
身穿肉食系布偶服的天選者有至少三件事情要做。
其一,找到出口,這個很關鍵。
其二,獲得素食系布偶的貼紙。
其三,找到緩解布偶服吞噬的道具。
之所以說是至少三件,那是因為還有其他的事情,比如說隊伍里那位身穿狐貍布偶服的詭異會下套,自己帶的小女孩可能會失蹤,小女孩的父母是否在這里,是否已經遇害等等。
這些復雜的問題,極大程度的提高了他們的生存難度。
而張陽青選擇素食系動物的布偶服,就可以省掉了起碼一半的問題。
起碼就現在的情報和狀況而言,就張陽青判斷出來,其他天選者和觀眾們還在探索和發掘的階段。
看到小女孩玩的差不多,張陽青幫她拍了下身上的泥土,詢問道:“你知道你父母是在娛樂設施里工作還是在外面嗎?平時他們有沒有和你說過?”
畢竟小女孩沒有在游樂場里面的記憶,那么總該有在外面的記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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