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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用武器說話的世界降魔狀態下的齊寂絕不會有任何的優柔寡斷。
黃金劍客和莫道明最后決戰中的那種將外相劇烈收縮凝于體表的狀態,強橫到齊寂難以預測的程度。
那等級別的絕世強者對戰,也許他通過全力爆發之下沖上去以命相搏,可以給那黃金劍客制造些許麻煩。
但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一不小心就會被人一擊斬殺。
畢竟,黃金劍客并不是那天那個本來就屬于五階里的弱者,而且還重傷垂死的玄機。
他是正經的五階老牌強者,而且還進行過魔氣改造,實力絕不弱于東華大陸七大勢力的任何一個門主,說不定還要超出一些。
齊寂之前全面爆發下能夠將玄機斬殺的拼命一擊,對于黃金劍客來說,也許只不過是普通一擊罷了。
于是他毫不猶豫,對于后方震天動地的打斗轟鳴聲一眼不看,直接撤退。
連續不斷的以無明神風流奧義的方式維持自身飛行速度,以三倍以上的音速朝著遠離戰場的方向飛去。
中途進行了數次方向折返,極高的飛行速度下,僅僅幾分鐘后,齊寂就去到了足夠遠的地方,并且早已不是黃金劍客所看到的,他離開的方向了。
甚至,他還在墜星原上,只不過,位置換成了相反方向的幾十公里外。
他不打算就這樣一走了之,反而想要在過一段時間之后,等到兩個五階最激烈的那段對戰結束后,再返回去伺機出手。
沒錯,他不但沒想著跑,還要找機會一次性將對手解決!
他現在與那黃金劍客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就算他自己能夠一走了之,那個黃金劍客也早晚能查到他的身份。
到時候哪怕敵人找不著他,但是劍閣這么大的一個目標卻是跑不掉的。
他把人家蜃樓拆了,核心的強力手下也全殺了,難道還指望對手能心慈手軟,只盯著他報復?
那可是個邪惡的大反派。
就在齊寂找到地方藏匿的時候。
蜃樓墜毀的天外魔星深坑上方,數千米外的云層之中。
一座比蜃樓巨大五倍,豪華十倍的,簡直就如同天上仙宮一般的巨型建筑群在一個巨大的浮空裝置上靜靜漂浮著。
建筑群的最中央,有一座九層高塔,塔頂的那一層之中,擺著一張圓桌,圓桌擺著五個座位,此刻有一個是空的。
圓桌之上,端坐著四個人。
白發白面,優雅英俊的中年男人。
皮膚黑紫,肌肉虬結的暴戾僧人。
身材嬌小,表情冷漠的紫發女孩。
一臉英氣,身材窈窕的冷峻美人。
四個人各自低眉沉思,漠然不語。
少頃,一個人匆匆跑進來,靠在冷峻美人旁邊朝她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然后便迅速離開。
美人露出一抹冷笑,抬起頭來對桌上的另外三人說道:“黃金劍客與那莫道明激戰,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那個殺了我們的五個掌令者,然后又以特殊武器摧毀蜃樓的小子,從遠處兜了一圈又回到了附近,果然膽大包天。”
優雅英俊的中年男人微一沉吟,說道:“黃金劍客恐有意外,畢竟是我們登天閣的「五上」之一,要去救嗎?”
那暴戾僧人聲音嘶啞,笑聲低沉,又孕育著無比的瘋狂,他說道:“要戰斗嗎?讓我下去吧,那無相觀的道義,我神往已久!順手的話,干脆把那黃金劍客的人頭一并取回,如何?”
中年男人嘆了口氣搖頭道:“你恐怕還不適合出手,一旦你現身,整個東華大陸都要陷入恐慌,然后集結取你性命,反而影響我們登天閣的大計。”
表情冷漠的女孩有著一頭淡紫色的雙馬尾,她哂笑一聲,冷然說道:“沒保護好我姥姥所造的蜃樓飛船,自負自大,死了正好!”
那暴戾僧人憨笑一聲:“小姑娘,這「登天閣」是那蜃樓的五倍大小,你這機關術早已超越你姥姥,又何必在意那破毀的小小蜃樓。”
女孩依然冷漠,她瞟了僧人一眼:“暗禪,你肌肉都練到了腦子里,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最初說話的冷峻美人也發言:“你們知道的,在我看來,這天下武人九成以上皆是罪大惡極,我恨不得殺之后快,我出手,要么我死,要么他們兩個都要死!”
優雅男人嘆了口氣,搖頭道:“虧得這登天閣能運轉至今還沒內訌,也罷,那就且看著吧。”
冷峻美人冷笑,看著男人說道:“魔天,說那么多,你自己怎么不出手?”
被稱為魔天的中年男人微笑答道:“半月花,你知道的,黃金劍客死了,對我來說正好少個礙事的。”
美人半月花“嘁”了一聲,似乎對中年男人一臉厭惡,扭過頭不再說話。
眾人再次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那個雙馬尾女孩扭過頭朝她身后靜靜站著的一個俊朗男人招手:“木老師。”
俊朗男人邁前一步:“瓷兒少主,悉聽吩咐。”
被喚作瓷兒的少女說道:“木老師,你去一趟,把那個摧毀蜃樓的小子斬了,將他那把能斬出光刃的兵器拿回來,我想研究一下其中構造原理。”
“謹遵指令。”木老師微微點頭,然后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半月花看到這情景,淡淡說道:“贏瓷,我看那小子能在黃金劍客手下活命,恐怕有點東西,你就不怕你尊敬的木老師折在此人手中?”
少女扭頭看了半月花一眼,冷然道:“你恐怕太小看我贏家的機關術了,木老師有贏家最尖端的魔炁鎧甲助力,殺那小子易如反掌。”
半月花一手托著下巴,側著臉,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我很喜歡看你們這些人充滿自信,接著又被打臉的樣子。”
緊接著她又說道:“你們知道,那小子做過什么事嗎?”
魔天頗為感興趣地問道:“哦?他有過什么事跡?”
半月花淡笑一聲,一邊看著少女的表情一邊說道:“我們一直以為死于黃金劍客和劍閣閣主羽虛江圍攻下的玄機,很有可能是死在這個小子手下。”
贏瓷聽到這句話,眼神微微一顫。
半月花看到她這表情,臉上的笑容嘲諷意味更甚,然后笑著說出了后半句話。
“這個叫齊寂的家伙.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