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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吃泡面:
“都小心一點,霧氣起手的話很有可能會配合某種幻術類的咒文!”曹鴻手里捏著自己的主戰卡,隨時準備應戰。
茫茫霧氣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發出了陣陣朦朧誘惑,霧氣開始逐漸變得濃郁而兇猛,轉眼間肆意蔓延——
它纏入周圍的鄉鎮建筑物、鉆入街道、無孔不入,似乎準備直接形成一堵高墻將這座鄉鎮切割開來。
好家伙,看來這次襲擊并不是針對他們,而是針對這座鎮子的。
李銘微微皺起眉頭,仔細用精神力探查著周圍一切——正如曹鴻所說的那樣,周圍陣陣繚繞的霧氣顯然存在著某種幻術。
就在這時,周圍吹拂而過一陣詭異的熱風。
李銘一怔,立刻抬頭環顧了一圈周圍,發現周圍的景象居然直接變了個樣——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身處于這片炎熱的鄉村之中。
這個時候的麻州,應該沒有這么酷熱才對。
“果然是幻術,而且不出意外的話目的應該是為了把我們打散……”李銘眉宇間微微一皺,僅僅通過霧氣就可以讓他們全部被打散,很顯然這繚繞的霧氣之中蘊含了某種空間法則的力量……
既然這樣的話……
李銘伸手一探,捏住了卡組盒上的第一張卡黃衣之王,隨時準備引動精神力將其具現化。
而就在這時,從那氤氳的霧氣中走出了幾個身上披著黑袍的人,從他們的長相看來有幾分黃種裔的感覺,其中還混雜了幾個白人與黑人。
對此李銘倒也沒有太過慌張,畢竟自己有著黃衣之王這張底牌,他不相信一群需要靠攔路劫掠的邪教徒能有超過橙階以上的戰力。
而這時,其中一位邪教徒發話了。
“這些人就是從東煌過來的交換生?精神質量果然不低,主一定會滿意的。”
雖然對方使用的語言并非東煌語,但透過李銘提前使用的通語術的效果,李銘依舊能十分清晰地理解對方想說的話。
不過這也讓李銘頗感意外。
這些人?但周圍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啊?
李銘眉間一緊,頓時心中有了個猜測——只怕是其他人也在這云霧之中,只是由于某種空間法則的影響,自己看不見他們,也聽不見他們說話。
把原本的群毆拆分成多對一,這群邪教徒還挺聰明。
只可惜,他們選錯了對手。
李銘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引動精神力召喚黃衣之王,讓他們體驗一番民風淳樸的卡爾克薩。
可接下來,他們的舉動卻更是讓李銘吃了一驚。
在他們正準備動手之時,那名長老似乎突然注意到了什么,隨后朝著身后的其他人抬了抬手,制止了他們的行動。
李銘正思索著這迷惑行為是想干什么的時候,就看見那人微微躬身,向李銘致了一禮,用十分蹩腳的東煌語開口:
“抱歉,原來他們是您的目標,是我們僭越了,我們不會再干涉您的一切行為。”
話落,周圍霧氣便隨之開始消散。
李銘:?
此時的李銘眉頭一皺,一臉懵比,甚至有點沒搞懂發生了什么。
不是。
哥們要不你還是說你的白鷹語吧,我本來透過通語術還能聽個大概,你說這聲調全亂的東煌語我還得猜你是什么意思。
不過中間那句話李銘倒是聽懂了。
他們是我的目標?這是什么意思?
而這時,面前的那些邪教徒很識趣地退離了出去,當他們離開以后,周圍的霧氣也開始漸漸消散,原本炎熱的天氣頃刻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麻州那一副熟悉的鄉鎮景色。
“嗯?結束了?”小女騎士蕭雨琪望了望周圍,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在他一旁的夏雪秋摩挲了一下大腿內部,臉色緋紅,不知道剛才又腦補了些什么東西。
“奇怪……”白月欣歪著腦袋,在她身旁已經完全展開了她的一套紫卡體系,“我剛剛準備出手……結果他們就離開了?”
這時,李銘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們:“你們剛剛……有沒有聽見他們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沒有啊。”白月欣搖了搖腦袋,“我就看見了幾個應該是邪教徒的人走進了霧氣,然后好像交談了幾句,隨后就離開了。”
“我也是。”顧滄然舉起手附和一句。
同樣,沈淺淺、龍炎與蕭雨琪也同樣點了點頭,甚至連曹鴻也表示自己并沒有聽到有人說話。
也就是說,只有李銘聽到了那句話……
那是對自己說的!
在弄清楚這件事實以后,他整個人直接更懵逼了。
從剛才的對話來看,他們應該認識自己。
不僅認識而且很熟,幾乎是把自己當成了他們的自己人,而且應該產生了什么錯誤理解,把東煌的其他幾人當成了自己的“目標”。
李銘的第一反應是達貢密令教已經發展到了白鷹這邊,但仔細想想就會覺得不太對勁。
既然他們有備而來,那就應該知道這一行包括了沈淺淺和自己,他們要動手的話絕對不可能把沈淺淺也囊括進去吧。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更像是遇到了某種突發狀況,在注意到自己以后才選擇了離開。
怪,很怪,很不對勁。
思索一番以后,李銘干脆直接求助一旁的曹鴻:“曹老師,這些邪教徒您有印象嗎?”
“有一點猜測,不過不太確定。”
“怎么說?”李銘追問一句。
“我剛剛嘗試感知了一下,他們的手啊腳啊什么的都有很明顯的寄生特征,加上穿著服飾……我推測,應該是「無形之顛覆者」,我們東煌俗稱伊派。”
“昂?”李銘還未說話,顧滄然倒是先開口說了一句,“我聽說過伊派,但他們不是咱們東煌的邪教嗎,怎么在白鷹也能遇上他們?”
“伊派本身就是一個跨國邪教,白鷹這樣的一個地方,其實還挺適合邪教發展的,不過……”曹鴻看了一眼周圍,霧氣漸散,“不過據我所知,白鷹這邊的伊派以前其實挺老實的。”
“嘶……白鷹的邪教不應該相對野蠻嗎?”白月欣開口問了一句。
“哦,這是因為白鷹的教派很多都滲透進了白鷹的產業,所以雖然十分猖獗、也經常出現對居民動手的案子,但像這種直接對整個鄉鎮動手還是很罕見的。”
“不過最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狀況,不管是東煌還是白鷹,伊派似乎都在到處搞事,你們還記得星梅市的那起市中心獻祭吧?一開始以為是恩派干的,但后來發現似乎也有伊派參與其中。”
說起這個,幾人皆是點了點頭。
其實仔細想想,暫且不論白鷹,一般在東煌的邪教都會采取“猥瑣發育、別浪”的思路,可在東煌那邊伊派隔三岔五就喜歡搞一波事,簡直是邪教中最靚的仔。
最初的伊派甚至是全世界范圍內影響力最強的幾個邪教,但由于最近引起了太多風波,導致諸國都已經開始注意到伊派了,影響力也開始日漸衰落。
不知道這邪教搭錯了哪根筋,莫名其妙地自毀長城,將數十年的經營毀于一旦。
“行了,白鷹這邊教派林立,這種事情你們以后肯定經常遇見的,在路上耽擱了點時間,我們還是先去學校報道吧。”
“哦對了,白鷹這邊不叫邪教,因為白鷹制卡師協會在一定程度上默許他們的存在,因此我們習慣叫黑手黨或匪幫,像伊派我們更多稱呼為伊幫。”
伊幫,還真尼瑪入鄉隨俗。
黑手黨或匪幫。
好家伙,原來在白鷹這邊,邪教是這種地位……
不過。
伊派的人為什么看見自己就潤?
而且那感覺……就好像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一樣?
待李銘等人離開以后,遠處,一個長相俊秀、儀表堂堂、器宇軒昂的男子此刻正微瞇著眼睛,盯著離開的人群。
剛才伊派的那群人下令撤離的人正是他——沈柒!
他是當初跟隨李銘一起出秘境的沈家七杰之一,排行老七,名字也是沈淺淺起的。
雖然和沈肆同樣執行的是邪教相關的任務,但和沈肆不同的是,沈肆負責的是建立邪教,而他負責的是臥底邪教。
原本他這種外來人員根本不可能成為神子。
但是,誰讓他有阮舟的支持,這位最強長老聲望極高,一票頂十票。
現在甚至已經開始把他往教主的方向培養了!
而在后來,他與阮舟互相確定了身份以后,便一同制訂了一個計劃——那就是削弱伊派,并盡可能從伊派獲取資源來補強達貢密令教,意圖讓整個克蘇魯派系統治邪教!
目前,這個計劃已經進行到最關鍵的一步了,憑借著年齡、天賦等多方因素,他擊敗了自己的所有對手,成為了唯一的神子。
毫不夸張地說,阮舟這個不是主教、卻擁有比主教更強實力的最強長老,與他這個神子幾乎已經完全掌控了整個伊派。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榨干伊派的最后一點可用價值,來讓克蘇魯的偉大之名響徹整個世界!
沈柒喝了一口咖啡,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見克蘇魯派,統治世界上所有邪教的那副絕美光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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