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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吃泡面:
那片曾經湛藍如寶石般清透的蒼穹,在未來預示著無盡黑暗的征兆下,漸漸轉為渾濁而詭異的陰云。
烏云密布,如同鬼影飛揚,籠罩著整個天際線。
這些黑暗的氣團似乎隱約散發出一種死寂與恐怖的氛圍,糾結在一起形成的漫天墨色,緊緊包裹住本應遼闊開朗的藍天白云,仿佛是不知名的邪力正在渲染其中,使得一切生命力都仿佛被掠奪殆盡,且混入了禁忌和詭譎。
許澤滿臉震驚地望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漆黑環境,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驟然襲來。
突然,從黑暗的角落傳來一陣沙啞而詭異的笑聲,回蕩于漁村附近,使得空氣變得凝重到窒息,濕漉漉的墻壁上似乎出現了無數冰冷的觸手。
昏黃的燈光猶如虛弱的鬼火,在陰森的屋內點綴著片片黑暗,房間彌漫著潮濕而腐敗的氣息,讓人仿佛能嗅到死亡的氣味,周圍的一切都表現出了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不僅如此,除他以外的其他調查員們身體皆是出現了陣陣反應,有的人上吐下瀉,有的人更是當場昏厥,還有一些人在胡言亂語,好像語言中樞陷入了異常。
“隊長,我,我……”一旁,一名隊員緊緊抓住許澤,許澤從他的下半身甚至聞見了些許尿騷氣味。
死亡的嘶吼充斥耳畔,這種殘酷的力量仿佛正凝視著他們——在場的調查員都已經徹底喪失了戰斗的欲望。
許澤頓時眉頭一緊,這股壓迫感他也同樣能夠感覺得到,可他們現在甚至什么都沒有瞥見——沒有人、沒有物、甚至連邪物都沒有。
僅僅對那些魚人邪物動了一瞬念頭,結果就變成了這個狀態……
這種恐懼感來自于心靈的最深處,而且非常真實,非常刻骨銘心。
不僅是其他調查員,甚至連最強的許澤都感覺到了胃部緊縮,那股撕裂感令他倍加痛苦,但此時的他也只能強裝鎮定。
“放心好了,我會帶你們離開的。”許澤咬了咬牙,從自己的卡盒當中取出了一張閃爍著橙色光芒的卡牌。
這張卡是他父親給他的。
他的父親本來是這次調查任務的負責人,原本就是給他安排的最簡單的任務。
本來以為這次調查不會有任何危險,可沒想到剛一動殺心,就感受到了如此恐怖詭譎的壓迫感。
若非有著作為調查員的理智束縛,恐怕周圍的其他人都會爭先恐后地匍匐在地,跪伏在這股神威之下。
所有調查員都產生了一種令他們十分茫然的錯覺——如果輕舉妄動的話,就會被祂徹底碾碎,而祂碾碎他們,輕松得就像是他們用手指碾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
如果這壓迫感的源頭出現的話……到時候……
許澤咬了咬牙,終于,他引動了自己的精神力。
一股瘋狂的氣息瞬間包裹在了他們的身上,隨后,一陣狂風驟然吹拂而過。
這是他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逃跑卡,等階高達三星橙階,本就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才愿意使用。
而現在,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
不,遠遠不止!!
跑,必須跑!!!
那陣狂風卷起了地上一群屁滾尿流的調查員,甚至連整個空間都為之發生了震顫!
這股空間之風卷起了每一個人,將他們吹向了預設好的秘境出口。
而在許澤被吹離這里的前一刻,他看見了一道裹在漆黑斗篷下的身影。
那身影,僅僅望了他一眼便失去了興趣。
不,就連這個“望”都是在他腦海中臆想出來的動作!
很有可能對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
此時的許澤其實已經有了一個猜測答案——這名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肯定是某位神明的代行者!
甚至有可能根本不是人類,對于這種具有位格的高階存在根本不能以人類的常識來予以看待!
如果真的是代行者的話……說不定擁有高星橙卡甚至金卡級別的實力,他們這些連紫階體系才勉強玩明白的調查員遇上了基本就只剩死路一條。
至于他來這里的目的……
許澤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他手中的那本詭異的書籍釋放出了一種奇特的能量,而那股能量似乎與海底的那些魚人邪物產生了某種共鳴,甚至直接讓它們的力量提升了許多。
而那些魚人邪物則對這位未知邪神的代行者目露虔誠,這位代行者仿佛是它們的主一般。
嘶……
這么說的話,難道這些魚人都是這位代行者的眷族?
倘若真是如此,他們這些負責搜查秘境的調查員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夠別人一根手指頭碾的。
當下,許澤的任務重心瞬間從調查秘境,變成了帶這些情同手足的調查員們安然無恙地離開。
想到這里,許澤便連忙朝著其他調查員做了一個撤退的手勢,隨后他們便紛紛召喚出了自己的飛行坐騎飛離了這里。
跑,必須拼命地跑!
實在是太不對勁了,這已經不是邪教徒了,而是邪神的定居之所!
“這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參與的事情了!”
“這個秘境.很有可能出現二次侵蝕!甚至不是一般的二次侵蝕!”
許澤咽了一口唾沫,看著天空中的異像與手中已經癱瘓了的地圖卡,便立刻離開了這里。
在那些調查員們的精神力徹底消失在秘境之中以后,那黑色斗篷下的李銘終于長吐了口濁氣。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通過讓自己與黃衣之王分別出場,在“新印斯茅斯”演出一副兩尊邪神爭奪秘境的戲碼,讓調查員協會再也不敢走進這里。
將《拉萊耶文本》的力量釋放到最大功率以后,以這些調查員們的精神力根本無法堪破這其中的異常,只會以為是某位邪神親臨。
還好那個叫許澤的隊長不是個愣頭青,不然自己還真免不了動手。
隨后,他轉頭看向了另外一邊。
那里火焰繚繞,一只火龍在空中翻騰。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位差點將鐘岳擊殺的龍焱。
在他的印象中,龍焱好像并不負責秘境調查,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個秘境里應該有什么特別的原因……
那不如就讓自己好好利用一下。
他取出了《黃衣之王》,用精神力開始譜寫起了接下來的劇本——
這出劇只演了一半。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從進入秘境開始龍焱就感覺到了不太對勁。
他本來并不負責這個秘境的調查,但在追捕邪教徒的過程中發現了幾只漏網之魚,那些沒來得及撤離的邪教徒抱有最后的一絲僥幸鉆進了這里,于是他便一起跟了進去。
原本龍焱也沒有太在意,你跑我就追,但很快他就發現這個秘境里有著一股他曾經打過無數次交道的異感——獨屬邪神的氣息!
可他的精神強度遠遠超過另一位小隊隊長,他可是貨真價實的橙階卡牌制卡師。
這就很奇怪了。
要知道,既然能被劃歸為教學用地,那么這里要么本就無害化,要么就是被調查員協會給強制無害化的秘境,這種能讓學生進來考核的秘境,怎么可能會有邪神居住呢?
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龍焱絕對不會認錯。
因此,在進入秘境以后,他便立刻轉化為了火龍姿態,每一處角落都仔仔細細地搜尋邪神或邪教徒的蹤影。
只可惜他走了一條南轅北轍的道路,因為他考慮到邪教徒應該不會在比較顯眼的地方出現,所以才與那漁村錯過。
而他真正沒想到的是……他沒有找到邪神,反而是邪神找到了他。
原本晴朗無云的天空突然間突兀地變得漆黑,天空中出現了一顆亮星,龍焱剛剛抬頭注視。
下一刻,便發現周圍的景色已經徹底變了樣——
不知怎么回事,他發現自己身處于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劇院之中,這一場景仿佛來自夢境,一種詭異而又不真實的感覺從他的胸口不斷涌現。
可他的精神力感知卻與他的直覺完全相悖,這里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這種真實與不真實的交錯讓已經化作一條火龍的龍焱停下了步子,他身上的火焰不斷旺盛燃燒,灼熱的火流甚至讓周圍的空氣也跟著逐漸扭曲。
他落在了地上,四處環顧,尋找著出口。
而下一秒,劇院上方的天花板突然開了個口子,從中落下了八道身影——他們被倒吊在天花板上,渾身被厚重的白色繃帶裹纏,就像是一種別樣的藝術品標本一般,無助地掙扎著。
龍焱立刻辨認出了這些人,他們正是自己追捕的邪教徒們。
這尼瑪是在干嘛?搞行為藝術?
龍焱眉頭一皺,可隨后,他便聽見耳邊傳來了一道如同歌劇旁白的厚重女聲——
“偉大的Hastur啊,請懲罰這些膽敢闖入卡爾克薩的無禮之徒吧,以他們的靈魂與凡軀作為供您偉大的薪柴,為這世界帶來新的啟迪和力量吧!”
這詭譎的聲音讓龍焱瞪大了眼睛,他不斷環顧著周圍,第一反應是自己是否中了什么幻術。
但無論怎么使用精神力感知去識破幻境,眼前的景象卻始終未被撼動分毫。
這根本不是幻境,但這尼瑪是個什么情況???
正當龍焱疑惑之時,突然,八個類似于鐵楚女的酷刑刑具,突然間出現在了那八道被倒吊起來的邪教徒身旁,滿是鐵刺的鐵楚女緩緩合上,隨后便在那一聲聲絕望的聲嘶力竭聲中,被火焰燃成了灰燼。
龍焱徹底懵逼了,他也算是見過不少世面,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
而接下來,他的耳邊再度響起了陣陣像是旁白一樣的低語——
“還有那位膽敢闖入卡爾克薩的火焰勇者,請您一并將他懲罰,把他送入九重地獄之中,在絕望中化作灰燼,再也不能化身巨龍!”
龍焱一愣,他立刻意識到這說的就是自己!
接著,周圍的風聲與火聲安靜了下來,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被關在了一個透明的屏障之中。
滿目驚慌的龍焱立刻將自己的力量催動至極致,試圖從這無形屏障之中沖脫而出,可自己那足以將一整座城池燒成灰燼的火焰,在這無形屏障卻如火花一般一吹即滅。
下一秒,他感覺似乎有一根鋒利的針刺入了他的身體。
接著,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第十根,第一百根,第一千根……
龍焱倏地睜大雙眼,體會著這萬針之刑,那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一絲絕望。
但就在這時。
一枚黃色的印記,突然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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