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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吃泡面:
李銘心底忍不住吐槽幾句,阮舟給自己的地圖還專門標注了練手路線和撤離路線,安排得如此妥善,確實很難認為真的只是所謂的練手。
行吧。
反正李銘也不挑,只要對手的實力沒有水分就行。
但就在這時,陰暗的天空驟然間響起了一聲晴天霹靂,銀白色的電弧掠過天空,閃電的起點與末端都閃爍著一陣陰暗的血紅色光芒,就像是白色的畫紙被鮮血染紅了一樣。
烏云漸漸遮蔽住了陽光,甚至連現場的觀眾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天,什么情況?
李銘抬起頭,看著這鮮血朦朧的天空,臉上更是多了一縷疑惑。
天有異象……李銘記得自己之前在星竹調查APP里看到過類似的情況。
發生這種事情即代表著……有邪教徒正在進行著某種儀式,而且無論覆蓋范圍還是其產生的效果恐怕都非同尋常!
尼瑪……在星梅市這種省會城市搞這一套,這一屆的邪教徒都特么這么野的嗎?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林老師,林老師和周圍的其他校隊成員一樣一臉懵比,顯然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
站在賽場另外一邊的沈淺淺也是如此,她的手里緊緊捏著她的那幾張召喚卡,視線之中滿是虔誠與犧牲。
那副明朗的眼神……李銘覺得假如真的發生了什么,沈淺淺恐怕會毫不猶豫地為了保護自己而情愿赴死。
這時,賽場之上傳來了一陣洪亮的聲響,應該是賽委會的通知:
“各位觀眾及選手請注意,現在發生了不明情況,為了確保選手和觀眾們的安全,現在比賽暫時暫停,請各位觀眾及選手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有序撤離。”
現場的觀眾顯然都還沒搞清楚狀況。上一秒鐘還在期待著李銘和沈淺淺這兩位超級天才的對戰,結果連根毛都還沒看見呢就要撤離。
怎么說呢,有一種褲子都特么脫了你告訴我不讓上的美。
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現在情況不太對勁。
這血紅色的天空,很明顯,有人在搞事情。
李銘的手機震了一下,消息的來源是陳校長。
陳校長:情況不太對,你和其他學生趕緊撤離。
說完,陳校長給李銘發了張地圖的圖片,而那張地圖上同樣標注了條“撤離路線”。
好家伙,怎么感覺在哪里看到過呢?
李銘眉頭一皺,點開了阮舟的那張地圖對比了一下。
這張地圖的絕大多數部分都是完全一樣的,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撤離路線的一些細節稍有不同。
想來應該就因為阮舟和陳校長獲得撤離路線的方式不太一樣。
阮舟的那一條撤離路線更加隱蔽一些,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城市暗巷,估計是他們邪教研究出來的撤離路線。
陳校長給的則正經許多,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制卡師協會的那些滲透進邪教的臥底所提供的路線。
嗯……兩條撤離路線,也方便了自己隨機應變,結合實際情況來分析走哪條路更好。
李銘:行,謝謝校長。
陳校長:注意安全就好,以你現在的實力保全自己應該問題不大。
陳校長:如果伱想為自己找點好處的話,也可以去試試。不過切記,一定要注意安全。
李銘:嗯,我知道了。
好家伙,陳校長對自己果然還是比較了解,而他應該也是知道這邊是什么情況的。
這種事情如果不去撈點好處那真的是血虧,何況人家阮老師也已經幫自己找好了練手對象,怎么看都沒有直接撤離的理由。
很快,星梅市實驗中學的老師叫了一聲沈淺淺,讓他準備和星梅市實驗中學的學生一起撤離。
沈淺淺聞言,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擂臺之上。
正好,這樣也就不用和主對戰了,不然還要想想怎么去面對自己的長輩們,怎么看怎么尷尬。
而另外一邊的李銘。林老師也是同樣喊他準備撤離,其他的幾個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李銘聞言,卻只是搖了搖頭:“你們先回去吧,陳校長讓我去個地方,沒辦法,畢竟我明面上還有一層正式調查員的身份。”
“你不跟我們回去嗎?”林老師愣了一下,“顯然這是有邪教徒在搞事情,你如果待在這里說不定會遇到危險。”
“沒事,你們放心好了。”李銘揮了揮手,取出了自己的夏塔克鳥,“我覺得校長應該也不會害我吧?我們學校見吧。”
夏塔克鳥屬于第三級管制坐騎,只有十分緊急的情況才能騎乘。
很明顯,現在就是十分緊急的情況.jpg。
其他幾名同學本來還有點擔心李銘,可是轉念一想,那可是李銘啊,擔心他干什么。
而且李銘還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機,好像真的是有什么任務。他們還是不要妨礙他好了。
但實際上,李銘其實只是在和阮舟對信息——
李銘:阮老師,星梅市這邊發生什么了,現在天特別紅。
阮老師:你可能還不知道,恩派和伊派的很多盟友現在都在星梅市,他們準備進行一次規模巨大的降臨儀式。
李銘:降臨儀式?
阮老師:他們之前用盡手段拿到了一張很特殊的高等級素材卡,據說效果甚至可以和一些金卡相提并論!借此可以讓他們所信仰的邪神以某種方式短暫降臨,現在正處于省賽期間,這里天才多,聚集的人也多,制卡師官方的高層也多。
阮老師:若是邪神降臨,一定會對制卡師協會造成不小的重創,到時候這片地區高等調查員管理,剩下的就是一群普通人,他們再來一次超大規模獻祭,估計邪神直接本體降臨都有可能。
簡單來說,就是短暫請神?
而且阮老師說的這個高等級的素材,李銘估計應該不止是紫卡,少說也是一張橙卡。
紫卡,雖然本身等級也已經非常高了。但是也僅僅是花錢就能買到的級別。
但是如果是橙卡的話,不好意思,有錢或許都很難買得到。
以前在海鮮APP上,李銘曾經還真就看到過一張橙卡,但是那橙卡不僅價格非常離譜,而且上架幾乎一瞬間就會被秒拍,足以可見橙卡的稀有度。
據阮老師所說,李銘的老朋友恩蘇爾血親兄弟會說不定會趁著這個機會回來撈一點點好處。
至于恩派的那個神秘的新教派盟友,好像也在星梅市里有據點,似乎也在背地里搞著什么事情。
經過阮老師的這一番講解,李銘也是大概弄清楚了現在的情況。
他現在手里可是有一套快要成型的紫卡體系,應該暫時威脅不到他。
而且這種大型儀式肯定要準備很久,不可能馬上完成。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就去找找阮老師說的那個練手對象吧。
他調出了自己的手機地圖APP。
不得不說一句,現在制卡師打造出來的卡牌幾乎已經融入了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但這種地圖APP還是挺方便的。
阮老師給出的地圖是一處已經廢棄的建筑工地,周圍危樓隨處可見,墨綠色的爬山虎已經爬上了墻壁,廢棄的鋼筋水泥散落在各地,在血紅色的陽光映襯之下顯得格外詭異。
鋪天蓋地的塵埃席卷而來,差點嗆得李銘咳嗽一聲,而他遠遠地就能注意到似乎有人正在那里大聲密謀著什么。
正如阮老師說的那樣,此時幾個邪教徒正站在廢棄建筑工地的最高樓,為首的就是那位臉色蒼白,像是癮君子一樣的男性。
“現在偉大的儀式已經開始了,我們要盡可能比其他教派更快地獻祭劣民,”他的聲音很輕可卻莫名刺耳,就像指甲刮在石子上一樣,“不要對那些劣民有任何的留情,他們不過是我們成功路上的墊腳石罷了。”
所謂的劣民,其實就是邪教徒對普通人類的一種稱呼。
他們認為天賦是神賜予的,所有沒有天賦的人都不過是劣民,天生不配與他們一同享受平等的對待。
不然怎么說邪教徒的人性都十分扭曲呢。
建筑高樓上的邪教徒們高舉起右手。慷慨激昂地應聲回答,看起來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這些邪教徒每個人也是一副癮君子的模樣,臉色蒼白,渾身沒有一點該有的朝氣與血色,仿佛垂垂將死的老人。
就在這時,一個騎著大鳥的靚仔慢慢的降落在了建筑工地的上方。
對方愣了一下,難道也是來參加我們教派集會的教徒?
但是這也太年輕了吧,而且朝氣蓬勃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伊派的教徒。
這時,李銘點開相冊,用照片和對方對比了一下,感覺應該是同一個人,只是對方更加暮氣沉沉罷了。
“荊鵬,對吧?”以防萬一,李銘還是再確認了一下。
這話一出,對方更懵逼了。
這尼瑪到底是誰呀?
見對方點了點頭,李明也就沒有猶豫,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紫色卡牌。
下一秒……
領域展開!
昨天晚上吃的鴨腸,今天拉了一天了,他媽的,我今天少吃一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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