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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章 本宮死了?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09日  作者:落魄的小純潔  分類: 武俠 | 傳統武俠 | 落魄的小純潔 | 武俠:開局獲得一甲子內力! 

正文卷

跟前這幫打算捉拿‘長公主’的,聽到有人開聲喝止。

當即勃然大怒:

“什么人敢包庇金蟬長公主?

“難道也是金蟬賊寇?”

“好一個金蟬賊寇。”

這次傳來的是一個姑娘的聲音。

而隨著她的聲音到來,一行人很快就出現在了江然等人面前。

這是一群做書生打扮的年輕人。

男子長身而立,手持書卷。

女子氣質清冷,腰懸短劍。

雖然女子穿著的不是書生袍,不過服飾造型和男子類似。

可見是同出一門。

攔住江然的這幫人,頓時臉色一變:

“玄機書院的弟子……

“我們走。”

說著正要離去,就聽到先前喊話的男子聲音冷聲道:

“留下。”

這幫人腳步一頓,為首一人抬頭凝望玄機書院弟子:

“你們……意欲何為?”

“好一個意欲何為。”

就見開口說話的那個書生,向前一步,面色悲憫:

“前些時日咱們就已經聽說,有人假借捉拿金蟬長公主之事,行攔路搶劫之實。

“小生先前尚且不敢相信。

“正所謂,國難當頭,豈能有人這般不識大體,值此存亡之際,還行這般倒行逆施之舉。

“卻不想,竟然當真親眼所見!

“你方才說……誰是長公主?”

江然聞言一樂,當即連忙舉手:

“我我我,他說我是長公主。”

“你住口!!”

攔路搶劫的老大頓時對江然怒目而視。

繼而看向了玄機書院的弟子,咧嘴一笑:

“這,許是誤會了。

“方才眼花了……并非有意認錯。

“還請這位小兄弟見諒。”

“是嗎?”

就見那書生身后站出來了一個姑娘,從袖子里取出了一卷書卷,緩緩打開:

“上月初三,皇都西山口,爾等殺人十四,材物劫掠也疾控。

“初七,馬家屯外十里,仍舊是你們這幫人,硬說一個從秋葉來的商隊里的姑娘,是長公主。

“硬生生將人帶走,敢于阻攔者,被你們當場斬殺,死了一共五個人。

“翌日,那姑娘殘缺的尸體在馬家屯的枯井之中被人發現。

“這也是誤會?

“不僅如此……上個月十五,小翠林中,三家商隊從那路過。

“卻盡數慘死當場,一百二十五具尸體,全都被掛在了樹上。

“這件事情,也是誤會?”

“胡說八道!小翠林的事情,不是我們干的!!”

為首那人越聽,心越往下沉。

一直到聽到最后這一條,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反駁。

只是這話出口之后,卻換來了一聲冷笑:

“所以,前面兩件事情,當真是你們做的?

“好好好,江山代有人才出……諸位個頂個的皆為人才。

“既如此,那遍青山葬白骨,爾等便長眠于這青山綠水之間好了。”

話音落下一抖手,身后諸多玄機書院弟子紛紛一躍而起,朝著這幫人殺了過去。

“和他們拼了!!!”

為首那人斷喝一聲,當先拔刀朝著對面的書生砍去。

卻不想,刀刃落處,卻是斬在了一節衣袖上。

而且連衣袖都沒有斬斷,只覺得力道落下,全是空處,根本不著力。

想要將刀抽回,卻只覺得刀鋒好似陷入泥沼之中,想要抽回也是無能為力。

心中正自駭然,就見書生手持書卷,狠狠砸來。

只聽得砰的一聲,那為首的賊寇,直接給砸了一個腦漿迸裂。

“讓爾等也體會一下,何為書山之重。”

玄機書院的這幫人,出手應敵用的不是什么兵器,除了女子多了一把短劍之外,男子出手,所用的全都是手里的書本。

也不知道這書本到底是什么玩意做出來的,一砸一個準。

磕著就傷,碰著就亡。

不過片刻的功夫,這幫人就已經死了一地。

至此,玄機書院那位為首的書生,方才甩了甩自己書本上的鮮血,來到了江然等人跟前。

抱拳說道:

“諸位受驚了。”

江然感覺確實是有點受驚了。

倒不是被這幫賊寇嚇得,屬實是第一次見到人廝殺用書砸的。

當即一笑:

“多謝諸位好漢相救。”

“不敢,我們也不過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罷了,臨陣對敵,憑借的往往是一腔浩然正氣。”

為首那人一邊說,一邊目光在江然等人身上一一掃過。

忽然問道:

“諸位人數不少,男男女女,老的老少的少,不好好走官道,為何要行走在這荒山野道之中?”

溪月公主聞聽此言,頓時捏了一把汗,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對面這幫書生。

這問題出口,顯然是起了疑心。

可真的懷疑上江然的話……那絕對是自尋死路。

別看這幫書生方才對付那群賊寇,好似勇猛無敵。

可要是真的面對江然……那他們才會知道什么叫手無縛雞之力。

這一路走來,路程不短。

她是真真切切認識了江然。

別看這個人天天笑嘻嘻的,好像跟誰都能聊得來。

他能上一秒跟你笑的好像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下一秒就能把這親兄弟活活打死,然后倒上省力氣,讓他混進泥土之中,任誰也看不出來,這里曾經有個大活人。

正想著那些讓她感覺驚悚的畫面時,江然卻已經笑著說道:

“實不相瞞,如今江湖上亂七八糟,官道也不安全。

“咱們有事想要去皇都,不敢亂闖,只能行走在荒野僻靜之處,碰碰運氣……

“卻沒想到還是險些遭了毒手。

“要不是諸位來得及時……只怕都已經死去多時了。”

溪月公主在心里死命的吐槽江然這話根本就是在放屁。

什么死去多時了?

明明是對方死去多時了才對!

然而念頭到了此處,她卻忽然發現江然話語之中還給自己留了后路……他只說死去多時,但沒說是誰死去多時!

這個奸賊啊。

每一句話都有玄機,決不能輕率處置。

事實上這一路走來,溪月公主不僅僅體會到了江然武功為人上的恐怖之處,其人的聰明智慧,也讓她暗自心驚。

總感覺和他作對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甚至讓她有一種沖動,便是想要趕緊回去稟報父皇,萬萬不可和金蟬為敵。

把這姓江的逼急了,他是真的敢沖進秋葉,把她那可憐的父皇,活活打死在龍椅之上。

然后偽裝成他父皇是自然駕崩,任誰也發現不了端倪。

“原來如此。”

玄機書院那書生微微點頭:

“近日來,江湖確實是越來越亂。

“金蟬步步緊逼,秋葉卻態度莫名。

“我青國雖然并非無力抗手,卻也因為失去了先機,導致步步落后于人。

“更可恨的是,江湖之上有不少人,偏偏在這種國難當頭的危機時刻,對自己人暗下毒手。

“可謂卑劣!

“你們選擇躲開官道,倒也算得上是合情合理……”

話音至此,他微微一頓:

“不過,仍舊需得對爾等驗明正身!

“這一點,還請兄臺見諒。”

“驗明正身?”

江然眉頭微微一挑:

“什么意思?諸位難道是官府的人?”

“非也。”

先前幫腔的那個女子上前一步笑道:

“我等并非官府,而是江湖人物。

“所以我等行事更加肆無忌憚……但伱放心,我們絕不傷害無辜。

“只要驗明正身,爾等并非別有居心之人易容改扮,我等江湖親自護送你們,前往皇都。”

話音落下,她一揮手,當即那些剛剛殺光了賊寇的玄機書院弟子,又把江然一行人給圍上了。

江然心中嘆息。

他們這幫人可禁不住查啊。

稍有不慎,就會被發現端倪。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會他的秋水凝冰訣,亦或者是唐畫意的天機斗轉大移形法。

這幫人若當真要查……那也只有一個下場了。

正想到這里,忽然眉頭微微揚起。

緊跟著一個聲音傳來:

“住手!!”

這情景,怎么似曾相識?

玄機書院為首那書生眉頭微蹙,聽著這聲音卻感覺有些耳熟。

一愣之間,就見到一只手嗖的一聲到了跟前。

他下意識的探手一抓,兩掌交接,一道人影倏然就到了跟前。

待等站定,那只飛來的手,就已經回到了他的手腕上。

這人一身綠意盎然,面上有蒙面巾,其上寫著一個碩大的‘木’字。

“好小子,這才幾日不見,武功越發長進了啊。”

來人哈哈一笑,姿態輕松。

“甄師叔?”

那書生一愣:

“你怎么會在這里?”

江然眨了眨眼睛:

“真師叔?你還有個假師叔不成?”

這本是戲謔,卻沒想到,那書生竟然當真點頭:

“沒錯,我還有一位賈師叔,你是如何知曉?”

“因為他和我啊,算是老朋友了。”

來人笑嘻嘻的說道:

“你就叫他……江叔叔好了。”

江然臉色有點發黑的看了一眼這個百木門人。

相隔這許多時日,他還以為今后就算是再遇到,也不可能這么快,卻沒想到,這還沒到京城呢,這貨就已經追了上來。

而且,來就來吧,上來就送了一個大侄子過來?

這算什么禮物?

玄機書院那書生也是有些尷尬:

“甄師叔莫要玩笑,這位兄臺和在下也沒差幾歲……”

“江湖上論資排輩,什么時候開始以年齡論長幼了?”

百木門那人哼了一聲:

“要算年齡,你我之間也沒有幾歲的差距。怎么,你打算叫我甄大哥了?”

“這……這不是一回事啊。”

那人哭笑不得:

“百木門和我玄機書院交好,可他卻并非百木門人啊。”

“但是他和我相熟,我們以兄弟論處,怎么,你是不認他啊,還是不打算認我了啊?”

百木門那人哼了一聲,然后一把摟過了那書生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

“聽師叔的話,師叔還能害你不成?

“認下這個叔叔,你的好處受用不盡。”

江然臉黑:

“是誰教你大聲密謀的啊,我全都聽到了啊。”

甄師叔根本不看江然,只是死死的拍了拍那書生的肩膀。

書生雖然無奈,然而對方輩分比自己大,如今也只能老實聽話,臊眉耷眼的對江然躬身一禮:

“江叔叔……”

余下的玄機書院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師兄都喊叔叔了,他們能怎么辦?

然后江然喜提一大堆的大侄子大侄女。

江然嘴角抽搐,看向了百木門人。

那人對江然笑了笑,當然,只能看到聲音看不到臉:

“江兄,好久不見,可還安好?”

“姑且還算是活著。”

江然吐出了一口氣:

“方才還以為得被人強行驗明正身呢。”

“哈哈哈,放心放心,他不敢的。”

甄師叔拍了拍那書生的肩膀說道:

“這小子姓陳,叫陳牧。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玄機書院里還算是有一號的。

“以后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他,絕對好使。”

陳牧很想抗議,自己不是被人拿來隨意使喚的。

然而在百木門甄師叔的壓制之下,也無能為力。

只能苦笑著點頭:

“江叔叔有事的話,盡可以吩咐我……”

“好。”

江然也不客氣。

陳牧臉黑,忽然覺得江然能夠跟甄師叔臭味相投,不是沒有道理的。

“行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百木門這位看了看周遭:

“咱們換個地方仔細聊聊……說起來,你小子方才險些闖了大禍,倘若沖撞了貴人,這件事情只怕難以善了。”

“貴人?”

陳牧微微一愣,哪里來的貴人?

心中抱著疑惑,卻還是當先引路。

他們在這附近行走不是一日兩日了,否則的話搜集人家罪證怎么可能搜集的這么全?

在這周圍自然也有他們的落腳之處。

很快眾人便到了一座山洞之中。

只不過山洞冷清,除了篝火痕跡之外,并不見用具。

江然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讓洛青衣生活做飯。

看著洛青衣熟練至極的取出了鍋碗瓢盆,開始洗洗涮涮,玄機書院的一幫年輕人紛紛涌了上來。

一臉期待的看著洛青衣施展本事。

江然納悶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問那位甄師叔:

“他們這是怎么了?”

“哈哈哈,你有所不知。”

甄師叔笑著說道:

“這幫讀書人規矩大得很,臭毛病也多得很。

“你應該聽說過什么是食不厭精燴不厭細,更有所謂的君子遠庖廚吧。”

江然聽到‘君子遠庖廚’的時候,則不免想到了棄天月。

當即啞然一笑。

就聽甄師叔說道:

“是以,他們出門在外,是不會自己生火煮飯的。

“都是帶著干糧,就著野果子往下使勁咽。

“你看他們一個一個,男的清雋,女的苗條對吧?都是餓的。”

“合理!!”

江然除了這兩個字之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出門在外,顯然是顧不上那食不厭精燴不厭細的講究了,能吃一口就算是不錯了。

但是他們還不會做飯……

所以,餓出了好身材?

江然哭笑不得之后,便看向了這甄師叔:

“說起來,至今為止我還不知道你叫什名字。”

“甄誠。”

“……認真的?”

“騙你作甚?”

“那這名字聽上去,就是個謊言啊。”

江然無奈的看了這位甄誠一眼:

“戒妄如何了?”

“還活著。”

甄誠說道:

“他被大梵禪院的和尚接走了,將找到你這件事情交給了我。”

他說到這里,忽然偷眼看了看周圍,低聲問道:

“戒惡他們是你殺的吧?”

江然的眼睛微微瞇著,繼而緩緩點頭:

“正是。”

“……真嚇人。”

甄誠往后縮了縮:

“你在我面前,連裝都不裝一下了?”

“當時你假裝昏迷,躺在那里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全都聽到了,現在裝,有意義了?”

江然淡淡一笑:

“你也應該知道,如果我愿意,你早就已經死了。”

甄誠對此無話可說。

一個贏神刀就讓自己生死兩難,然而贏神刀在此人面前,卻好似三歲頑童。

放眼整個青國江湖,他都想不出來有什么人能夠跟眼前這江然對抗。

想到這里,他嘆了口氣:

“大梵禪院和我百木門同為正道。

“按照立場來說,我現在就應該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然后領著玄機書院的這幫人……”

“一起死?”

“……別說的這么直白。”

甄誠無奈:

“我們也不是泥捏的,怎么至于這般就死?

“但不得不說……這些年以來,大梵禪院越發的不知變通。

“逐漸的不分好壞。

“你讓我看到的那些,我一句都未曾跟戒妄說。

“只因為,你那一夜回來了。

“而且,關鍵的時刻,并未取我性命。

“由此可見,你絕非惡意歹毒之人。

“如果這都讓你必須有殺人的理由……那我覺得,只有可能是他們非得尋死了。”

“百木門的人都如同你一般善解人意?”

江然一笑:

“希望你不會后悔今日所為。”

“我這人做事,從不后悔。”

甄誠的話剛說到這里,就見到陳牧抱著一個壇子走了過來: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從不后悔?

“對了,甄師叔,你先前說的貴人是怎么回事?”

他說著將壇子放下,一股酒香頓時沖入了江然鼻端。

而甄誠看了江然一眼之后,沒有見他反對,便說道:

“江兄這一路都在護送秋葉的溪月公主,前往皇都商談聯手抗金蟬之事。”

“什么!溪月公主!?”

陳牧猛然瞪大了雙眼:

“她不是已經被那惡賊江然殺了嗎?”

溪月公主聞言也愕然回頭:

“本宮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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