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2016——
“避難所”艦團,禮堂。
典禮大廳上層,還有從一層看不到的二層貴賓區和三層包廂,供不想被吵到或需要私人空間的與會者使用。
但綠燈軍團方原本就可以用綠燈能量隔絕噪音,而阿斯加德方又一向喜歡熱鬧,所以設計出這種結構的人已經呼之欲出。
“快看,夏洛克在許愿‘世界和平’哎。”一間包廂中,穿著阿薩神族傳統金邊長袍的露娜瞪大眼睛,一邊朝典禮臺的方向指一邊用驚奇的語氣對佩珀·波茲和托尼·斯塔克說道。
“毫無疑問,又是一次無效獎勵,”換回休閑灰西裝的斯塔克聳聳肩:“世界和平?那位‘海洋維度之主’從許久之前就在這么做。”
“準確來說,是‘星海維度之主’,先生,”賈維斯在沒有任何發聲設備輔助的情況下用電子音開口說道:“‘海洋維度之主’這一身份因為未知原因落到了瑞秋·菲斯克小姐頭上。”
“‘未知原因’?想問的話可以直接提出來,賈維斯,”職業女性裝扮的佩珀扶扶她的眼鏡:“無論我曾經是什么身份,現在只是‘維吉尼亞·佩珀·波茲’,僅此而已。”
“請原諒我的謹慎,佩珀女士,”賈維斯答道:“畢竟‘創世女神放棄世界所有權’這件事沒有任何先例。”
“如果你能找到那兩位四處亂竄,打破‘第四面墻’如同吃飯喝水般簡單的‘天外來客’話,就會知道這種事不僅有先例,而且很多,”佩珀挑挑眉:“當然,那可能也只是他們在胡言亂語,我并不打算驗證真偽。”
“唔……”
“至于你剛才想問的,‘白星’和‘瑞秋·菲斯克’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么會分別獲得彼此互斥的身份這件事,不如想想看她們的名字。”佩珀繼續說道。
“名字?”賈維斯表示疑惑。
“對,以字面意義來看,這兩個名字消去變格,含義分別是‘白色的星星’和‘有錢的魚’,完美適配‘星海’與‘海洋’。”
“白星就算了,菲斯克(Fisk)是怎么和魚(Fish)扯上關系的?只是單純換個字母?那豈不是——”聽到這里,斯塔克終于忍不住吐槽。
“就像‘佩珀·波茲’和‘珀佩圖阿’的關系。”佩珀看著他。
“呃,當我沒說。”
“至于這場爭霸賽的獎勵,”佩珀把目光投向露娜:“你也覺得它們毫無意義嗎?”
“我覺得有,”露娜飛快地回答:“只是我還無法理解。”
“它雖然是一場‘閉幕式’,但卻象征著開始,”佩珀看著典禮臺上正在做總結陳詞的X教授:“一場對‘入侵異物’的追獵,即將開始,而這些‘獎勵’,就是為參與‘追獵’者提供的保障。”
“我好像懂了,”露娜眨眨眼:“‘世界和平’,將確保這場追獵不會影響到普通人,而‘無條件復活’則為追獵參與者提供生命的保障,至于‘定制綠燈戒指’……呃。”
“能夠消除軀體或靈魂遭遇的污染和扭曲,”姑且也算是個綠燈俠的斯塔克接話,然后看向佩珀:“這種事我們在其他世界線見過很多次,對吧。”
“是的,‘世界之喰煞’、‘虛空之低語’、‘生命之織縷’、‘渴求之器具’,這些家伙本質上是某種概念,只有通過依附于有形之物才能對現實維度施加影響,與它們接觸,甚至只是聽到名字都可能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污染和扭曲,”佩珀稍作停頓:“我自然可以說,但你們最好還是用綽號稱呼,你們本身是不會有問題,但聽你們說的人或物就不一定了。”
“可能前腳我們聊完剛走,后腳剛剛踏足的飛船就長出一堆觸手?”露娜猜測。
“沒那么明顯,但可能不知什么時候就被乘客惹到,機魂大怒,然后一頭扎進恒星里。”
“那聽起來像是父親玩忽職守。”
“就算是‘機械維度之主’也沒法實時掌控全宇宙的機械吧!”無辜躺槍的斯塔克瞪女兒。
“說到這個,你準備什么時候去挑戰賽托拉克?”佩珀象征性地扯扯袖子:“我可以悄悄下黑手。”
“好極了,‘深紅維度之主’接受我的挑戰時做夢都想不到會被創世女神毆打。”斯塔克夸張地攤手。
“祂不會做夢的,夢魘可不敢招惹祂。”露娜順勢接道。
“很好,你聽懂我在說笑話了,”斯塔克稍稍偏頭:“嘿,賈維斯,不要趁勢開始制定對賽托拉克的偷襲計劃,我可是要堂堂正正打敗他的。”
“好的,我立刻就把新建的文件夾刪掉,先生,”賈維斯稍作停頓:“這也是個笑話,我制定計劃只會新建數據庫。”
“……我原本就沒打算打敗賽托拉克,和祂在戰斗中盡可能撐得久才是目的,”斯塔克沉默兩秒,轉而向佩珀和露娜解釋:“祂作為‘最強’,毫無疑問已經很久沒有對手,之前數次見面發現,祂都開始培養有潛力的凡人彼此打架,那么,一個拼盡全力時能和祂暫時僵持,但最終卻無法戰勝祂的好對手,顯然是值得祂‘認輸’并推上‘維度之主’位置的,雖然之后會根據祂的心情隨時找上門來打架。”
“如果真的擊敗他呢?”佩珀似乎有點不死心地問道。
“那樣的話,祂雖然奈何不得你,但應該會拼了老命也要把我干掉吧,”斯塔克聳聳肩:“‘最強’不是輸不起,但名號本身不能被奪走,所以,你不用在這件事上幫忙,有什么感興趣的事就去做吧。”
“這樣嗎?那我們抽空把小摩根生下來吧,我對她挺感興趣的。”
“……啊?”
“喂喂,等等,我還在呢,”露娜虛起眼:“你們當著未成年女兒的面討論這個不妥吧?”
“對哦,還得問你呢,”佩珀偏頭看她:“你想要個姐姐還是妹妹?”
“雖然我聽過找父母要哥哥姐姐甚至小狗的笑話,但這邊好像不是笑話,”露娜眨眨眼:“那我要個姐姐吧,她那個性格不太適合當妹妹。”
“你就很適合當妹妹嗎?”
隨著熟悉又陌生的女孩聲音,露娜的腦袋被敲了一下。
隨后,一個金發碧眼,穿著白底藍紋魔法長袍,頭戴魔女帽,手執一本魔法大書的少女從她背后繞了出來:
“父親,母親,賈維斯叔叔,還有小露娜,你們好呀,我是J——我是摩根·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