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艾花錢花的有點憋屈，不過他倒是想得開，給自己女人花錢，而且還沒真的花、更而且將來還可以要回來，生什么氣呢？哄她們開心不挺好的？
女人們也沒什么表示，該干嘛干嘛，王艾賬戶里一次性少了五億人民幣的事兒竟然就這么平平淡淡毫無波瀾。
進入十一月，明顯涼了下來，王艾再是不舍，也只能含淚擰開了放水閥，眼瞅著一池象征著夏天的水慢慢流光，再見面又得半年。
“唉！”王艾一邊嘆氣一邊給泳池鋪設塑料布，瞅著空落落一個大坑的后院怎么瞅怎么不舒服：“獅子，我們在別的地方的時候，我怎么沒覺得放空的泳池難看呢？”
“那時候你在奮勇登攀，哪顧得上這些？”給王艾打下手的母獅子道：“現在你功成名就了才有這閑心。”
站在岸上的康絲撓撓頭發：“我覺得以馬德里的冬天氣溫可以不用放水，反正也不會結冰……”
站在泳池里彎腰忙活一頭汗的王艾和雷奧妮同時僵住，康絲在岸上后退兩步：“我、我也是剛想到的……”
雷奧妮望著忙完了三分之二的泳池欲哭無淚：“怎么辦？我覺得就是不能游看著水也挺好的。”
王艾叉著腰換了會兒，頹喪的道：“得了，拆了吧，就當看個景兒也行，反正拆起來快，”
說完了，王艾兩條手臂揮舞著，飛快的往下拽塑料布，別說，幾下就拆的差不多了。
重新安裝好了排水閥，兩人相繼扶著扶手上岸，卻忽然一起行動抓住康絲啪啪啪啪打了好多下屁股，打的克魯尼亞公主一個勁慘叫。
在前院忙著清掃落葉的趙丹等人也轉回來：“不太冷的時候可以練練冬泳，德國、英國維度太高、冬天結冰也厚只能放水，馬德里這邊可以留著，我們也是沒注意。”
王艾搖頭擰開水龍頭：“主要還是在于我，在高緯度地區生活了好幾年都忘了的，以前在米蘭冬天也是不放水的。行了吧，就這么放著吧，獅子你看著，我去前院收拾收拾。”
趙丹也沒阻攔，他們也是剛把后院收拾完了去的前院，老大的院子，一地的綠植，深秋落葉到處都是，不收拾就顯得一片衰敗，跟鬼屋老宅似的。
好在都是年輕人，一起動手齊刷刷半個上午就收拾利索了，王艾和男保衛們拎著大垃圾袋溜達出門，遇到幾個鄰居也在收拾，互相樂呵呵打了招呼。
這個富豪聚居區還是有不少鄰居對王艾感興趣的，這四年多來也有一些鄰里活動，但王艾的日程太緊，許多活動沒法參加只好人不到禮到，數年下來倒也相處的不錯。
在深秋的涼意中，伯納烏重新開門迎來了數萬球迷和客隊皇家貝蒂斯，由于上一場貝爾和J羅都受傷了，卡塞米羅重獲，王艾則移動到右邊路，和本澤馬、阿扎爾組成前鋒線。
似乎忽然降低的氣溫壓抑了皇馬的狀態，整個上半場顆粒無收，盡管阿扎爾有一次美妙的邊路突破射門，卻被判越位在先。
下半場回來，眾人狀態依舊低迷，王艾開始頻頻在外圍放炮，幾次之后逼得對手前出防守，王艾隨即改變方法為滲透突破，終于在下半場第20分鐘首次進球。
1:0的比分保持到了終場。
賽后有記者在球員通道附近采訪王艾，問他：“本賽季開賽以來你場均1球多一點，和上賽季差的太多，為什么？”
王艾笑著回答：“我又長了一歲，大概是老了。”
這段采訪在社交媒體上引起了一陣歡聲笑語的討論，球迷們紛紛建議弗洛倫蒂諾趕緊換人。
“憋著氣呢吧？”回到家，雷奧妮圍著王艾轉了兩圈：“我猜你下場要爆發！”
康絲、安娜等人也盯著王艾點頭。
王艾嘿嘿一聲：“總得給我點時間，和新隊友的磨合還有我自己狀態的巡回還是需要時間的，我不是真的即插即用，我也是遵循一般人規律的。”
“不像！”雷奧妮否定。
“那是因為我能力太強，所以才沒那么明顯……”
正扯淡，電話響，王艾一瞅豎起手指接通，眾人安靜下來就聽電話里一個男聲道：“王二，睡沒？”
“沒呢，剛從球場回來得歇一會兒，你這……”王艾遲疑了一下：“后半夜呢。”
“嗯，我剛看完你比賽琢磨著這會兒你不能睡。”
王艾沒說話，靜靜等著李俊。
電話那邊傳來喝水和敲鍵盤的聲音，一會兒李俊開口：“你托我的事兒我調查完了，一會兒你給我個郵箱我把資料給你發過去，不老少的。”
“微信上。”
“嗯。”李俊似乎點了根煙：“這么說吧，我的權限范圍內和我的圈子范圍內，現在可以基本確認，對方確實有境外勢力支持。但再多的無法確定，畢竟線索在大洋對面，很隱秘。不過他和境內同樣有大洋對面背景的一些機構有不少聯動，他在社交媒體上的發言和不少NGO組織的口徑高度一致。所以他即便不是專業人員，也是非常積極靠攏對面的自來水，你懂的，這種都是耗材，很好用、不花錢，積極性還高。如果是專業的，那么既可能是一般性調查人員、什么都查那種，也有可能是專門針對你的，個人或者組織的代表、一部分都有可能。這方面我朋友還沒給我確定消息，但方向不會錯，他絕對不是一般調查記者，是有目的的，而且是惡意的。”
“嗯。”
“王二，你怎么惹了這種人了？你不就是個踢球的么？一般政協委員可撈不到被他們專門調查的待遇，你干什么了？”
“我還能干啥？就踢球唄。”
“呵呵！”
“操，你想想我什么影響力，我的存在給中國、中國人提升了多少形象？一旦我背叛會讓國家多被動？所以調查搜查我的信息試圖找點黑料來做攻擊國家的武器，也正常的吧？”
“……不對。”李俊想了一會否定道：“如果單純為了打擊你的聲譽根本用不著專職人員，挑選一些你的假新聞猛門放大就行了，你還是干了什么讓他們痛苦的事兒，有關情報的，你好好想想！”